昔日的澳門是一個被黃色全面接管的城巿。如袁紹珊所憶及,有奶黃色的教堂,賭場的金黃,街巷的琥珀色燈光。還有周末飲茶的燒賣、奶皇包、校門口的咖哩魚蛋、路環葡撻,已經消失的黃色電召的士和黃頁電話簿。然而,澳門近代建築用色大膽,色彩豔度之高,於亞洲首屈一指,虛偽的繽紛,卻主要為討旅客歡心之用。城巿色調的變化,也是時代變遷的明證。
疫情之後不少劇場重開。《每一件美好的事》黑盒劇情並不單純是一個故事,而是和觀眾一起面對傷痛的過程。演員和觀眾互動頗有新鮮感,讓我們進入這個療癒的劇場吧! #每一件美好的事 #黑盒劇場 #同流黑盒劇場 #互動 全文:http://p-articles.com/critics/1824.html ◤ 想閱讀更新更多「虛詞」內容,歡迎先讚好專頁,再將專頁揀選為「搶先看」! ◤ ◤ 《無形》於各獨立書店有售,包括(港島)艺鵠ACO、見山書店、銅鑼灣樂文書店、銅鑼灣Desk-one溫室、glue咕嚕館;(九龍)序言書室、油麻地Kubrick、旺角樂文書店、合舍、貳叄書房、旺角Desk-one溫室、榆林書店;(新界)生活書社、荃灣Desk-one溫室;(澳門)邊度有書,售價港幣20元正。 歡迎訂閱,敬請私訊查詢。 ◤ ◤ ◤ 《無形》及「虛詞」歡迎自由題投稿,稿例:http://www.p-articles.com/contribution
「有禁制就有禁制下的自由」,吳芷寧讀過黃碧雲的《附件三》,望見那二十本手造書,覺得如此私密又粗糙的形式,在一個審查和禁制的年代,是很有趣也概念完整的出版實驗。
英國小說家瑪麗.雪萊(Mary Shelley)係世界既第一部科幻小說《科學怪人》裡面,同我哋講咗一個關於「慾望」既故事。到咗二百年後既今日,「慾望」會否變質?想知中英劇團點將呢套經典搬上舞台,咁就睇片啦! #中英劇團 #科學怪人 #舞台劇 #表演 #設計 #藝術 #燈光 #戲劇 #香港 #劇團 #視覺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香港人在過往一年歷盡辛酸,精神的狀態徘徊在崩潰邊沿⋯⋯策展人黃嘉瀛為大家帶來一個探討情緒、精神健康的藝術展覽--《無言以對》,六位藝術家將會用不同的呈現方式和大家講述原始及真實的情緒感受。想了解更多,不妨看看嘉瀛的訪問片段啦!
我們如何守住本土文化?當然要撐香港電影,支持本土製作啦!近來新香港電影的誕生,為香港電影帶來新風貌。令人期待的新香港導演究竟對香港電影有何想法呢?虛詞邀請了《幻愛》導演周冠威、《金都》導演黃綺琳、《叔叔》導演楊曜愷及《戲棚》導演卓翔對談,討論新電影取代舊電影之外,仲大膽首度回應影評的厚愛和狠批⋯⋯
如果說這一輪的深水埗議題,給我們帶來了什麼新的認識框架,至少有二:在香港的社區議題中,出現新的社區持份者—「年輕文化經濟創業者」,令本來「居民」VS「重建財團/政府」的角力想像變得更為多元;在舊區重建的時間段方面,可拆解為細緻多樣的時間段去理解,在開始收樓與整體重建成豪宅群或酒店群的終結點之間,只要延長數年時間,還是可以有新的東西、新的價值被創造出來,那並不止是金錢上的意義,我們的城巿也許很需要這樣的喘息與慈悲。深水埗的多元面貌,平面的廣面與縱面的深度,或者你也是時候知道。進來深處看看。
戲院停業前成為話題電影的《幻愛》,大部分評論都集中在性別意識的批判上,電影另一個核心元素「精神病患」則較少人談及。在此送上虛詞編輯部的《幻愛》小輯,從導演周冠威的專訪、葉嘉詠提出的七問,以及黃柏熹探究的倫理困局,嘗試解讀更多。
社會嚴重撕裂,極權試圖借助惡法滅聲,卻只激起人民更強烈的迴響,「聲音」成為運動裡不可或缺的部分。透過與今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本地競賽作品幾位導演的交流與訪談,探究潛藏在映像背後,聲音和語言所代表的意義。
港版國安法降臨,國歌法同步殺到,在大舉圍捕香港人的夜晚,詩人淮遠、洪慧、黃潤宇與火星,以詩抱緊或許已到盡頭的自由氣息。
第十四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選定真利子哲也為開幕導演,屆時將放映三部長片,《男人真命苦》、《打到甩廢》、《黃色小子》,四部短片,《遠東公寓》、《真利子三十騎》、《而二不二》、《移動遊園地》,踏入真利子哲也的拳頭天地,在充滿暴力和傷痕的世界,你有沒有復仇和反抗的勇氣?
比起血的苦難,墨的書寫似乎過於輕易。然而亂世有書,香港作家韓麗珠出版小說集《人皮刺繡》及反修例運動以來的散文結集《黑日》,兩本書的關聯是,它們都帶有傷害的痕跡,那是不同層面的傷害和痛苦,即使難以書寫,但我們仍可無限迫近,因著對不可能的承擔而可能。為此,虛詞編輯部特意製作小輯,當中有書評,亦有作者專訪,作為血與墨的時代紀錄。
在這因疫症而停學的日子,當大家都要用軟件「隔岸傳聲」之時,呂永佳還是傾向願意望向沉默但在場的一方,希望像當年的老師教育自己般,讓學生看到學問的流星。
除了做翻譯、搞學術之外,孔慧怡的個人著作不算多,二零一七年出版《不帶感傷的回憶》奪得二零一九年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娓娓道來那些已然逝去的文化巨人,粒粒巨星,劉殿爵、黃兆傑、也斯、張佩瑤,各種因緣際會下匯聚到香港這彈丸之地的人,楊宗翰、宋淇、鄺文美、高克毅、馬悅然、謝燁,套用她在後記的話:「現在回顧,那可說是香港的黃金時代。」
一次,我們共膳時,她看着電視的畫面,說從來沒喜歡過香港,只是當年她覺得只要嫁給香港人,在名字加上丈夫的姓氏,便能來香港定居。她並不喜歡黃,只想透過黃而得到好處。或許,在她眼中,那些人之所以選擇黃,是因為這顏色如黃金般蘊藏昂貴價值。她沒想過,其實有人單純的喜歡黃。她也沒察覺到,同一屋簷下,有人喜歡黃。
與其說抗爭者杯葛藍店,我更相信這是自由市場會發生的常事,一間公司滿足不到大眾的期望,消費者自然拒絕在該店消費,就如TVB沒有根據事實報導新聞,自然在自由市場的機制下沒落。
「彼蒼者天,殲我良人!如可贖兮,人百其身!」節錄自《國風‧秦風‧黃鳥》的詩歌,控訴人殉制度的罪惡,詩人熒惑將此引申寫成《黃鳥》,批判這個用報喜來殺人的年代。
酒店可以是青春的,是迷宮的,是宗教的。酒店在潘國靈筆下有無限可能,還讓他想到酒店的房間號碼。經典的2046房間、《末日酒店》內的107號房間、白流蘇在〈傾城之戀〉入住的一百三十號房間...其實,潘國靈也曾寫過以酒店為場景的小說,且暗地裡把一個認識多年的女子的生日日期化作小說中的房間號碼。知道答案的話,且當作一個暗語吧。
凝視,是法國女同志電影《浴火的少女畫像》的關鍵詞。它是一部極需要專注的電影,看懂了的人會覺得刻骨銘心,誤入的人會覺得導演處理太過簡單。然而,只有非常專注地留意每個細節,才能把握電影使觀眾動情的地方。影評人魏時煜踏出戲院,立刻買票次日重溫;如也前後看過三遍,感嘆所有凝望化作記憶的回眸都成了詩;或許就如《虛詞》記者黃柏熹所言,觀看電影本身就是一種「凝視」的行為,而這正是電影使人觸動的魔力所在。
城裡人流過的血和淚,全世界的人都看到,心繫香港的新加坡華文作家英培安,為爭取自由民主的香港人,送上他的〈城市之光〉;在沒有神話的年代裡,當舊秩序邁向死亡,新世界仍未誕生,蔡寶賢寫下〈鳩嗚哀鳴〉;縱然有些感情,詩不能直白地告訴對方,但黃美婷仍將她的情愫寫成〈女人生〉。
在整個戲劇觀賞過程中,劇場不會主動告訴觀眾答案,亦從未批判「偷情」,而是在於觀眾當下經歷到些甚麼、作出怎樣的選擇。兩對情侶兩段經歷,同時存在於舞台上,一對有出軌,另一對卻沒有,導演陳敢權於是追問,「你會選擇哪一邊?」
19. 我們會在床上等待黎明 19.1 平息我們,因為我們的眼睛 19.2 看見所有 19.3 眼睛(除了我倆的)都盯着我倆
周保松七月出版新書《我們的黃金時代》,收錄近年關於雨傘運動的文章、訪談,還有他的本行——政治哲學、公共哲學的討論。書中最後一篇文章定稿於6月19日,當時還只是這場「反送中運動」的前奏,或許當時誰也沒料到雨傘運動五年後,香港會再次出現如此大型的社會運動,史無前例200萬人上街遊行,更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最終演變成硝煙四起的夏天,或者用周保松的說法——「自由之夏」。
當我們談論香港文學,我們在談甚麼?2019年5月29日至6月1日,為期三日的「在地因緣:香港文學及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在香港大學展開。研討會從香港的文學歷史、文化、創作特質、時空想像、視覺元素等角度出發,舉行了兩場主題演講(分別由周蕾與李歐梵教授主講)、一場圓桌討論及十場分組研討。與會者除了有香港各大高校的學者,還有來自台灣、美國、中國、瑞士、星加坡等多國院校的文學研究者,可謂是香港文學研究界難得的盛事。
早於2013年,現為建築設計師的黃思琪(Louise)便開始研究無家社群,當時仍是園境建築設計學生的她,對於露宿者如何利用公共空間,以及與周遭社區之關係很感興趣。直到2015年,她將這套研究帶進香港知專設計學院的社會設計工作室,在李欣琪(Yanki)和Sara的指導下,親身走進深水埗通州街天橋底,不從政策角度分析無家者,而是針對他們的設計技能進行研究,並統稱他們為「自建社群」(Self-build) 。研究在2018年結集成《家在街:香港自建社區》,歸根結底也是在叩問一個家的定義,「住在街上是否可能?(is it possible to live on the street?)」
捱夜傷身,人人都把這句話掛在嘴邊,「我今晚要早點睡」就跟「食完呢啖聽日唔食」一樣,是個天大的笑話。那為甚麼還要熬夜呢?
關於貧窮與侷促,汪曾祺體會得太多了,以至於直到人生末年,他才真正住進了一個像樣的居所。1996年二月,汪老舉家搬入虎坊橋福州館前街一幢嶄新的大樓,內裡寬敞舒適,而一直伏在雜物堆、飯桌上寫作的大作家,終於在人生的最後一年裡,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書房。
因傘運入罪而坐監的,不少是學生學者;而細數在五四前後入獄之學生學者,也著實不少。百年已過,兩者的待遇與命運相照,又有何異同?
《淪落人》係由陳果監製、新導演陳小娟自編自導的「首部劇情電影計劃」作品,自去年成為香港亞洲電影節開幕片已口碑載道。陳小娟先後勇奪電影評論學會最佳編劇大獎及金像獎新晉導演獎,而男主角黃秋生更憑飾演半身不遂的中年漢昌榮,眾望所歸第三度奪得金像獎影帝殊榮。電影以低成本溫馨小品格局衝破千五萬票房,絕對是近年不容忽視的香港電影。《淪落人》小輯包括出爐影帝黃秋生深度專訪〈黃秋生,黐乸線〉和幕後製作訪問〈黃秋生評陳小娟,李璨琛講黃秋生〉、兼有由廖偉棠、盧勁池和李顥謙撰寫的三篇角度取態各異的影評。
而《真實的謊言(自我審查版)》 的編劇嘗試處理的故事,除了「三年前」於南寧發生的傳銷事件外,還包括在劇場當下發生的戲劇表演本身。除了Ivan外,劇中其他演員亦同樣在第一個敍述層次中擔任「表演者」,「演繹」著於第二個敍述層次中傳銷故事入面的角色,穿梭於兩個敍述層次之間,一再提醒觀眾他們正在觀看戲劇表演 。
2000年春季,我在中文大學上愛玲的「認識電影」課,是她的學生之一。同年,相若時分,她的《戲緣》出版。課餘捧著她的書讀,如斯珍貴,小心翼翼,當時鮮見如此精緻格調的白色小書,書名與作者名字燙上啞色銀字,低調雅氣,有著宋朝極簡美學的古樸素質。今天小書已添時間歷練,素白封套漸變淡黃,暴露空氣最多的書脊,更形成深深黃銅色,抹上一份不由人的蒼蒼——像愛玲,突然不動聲色離開。
大館當代美術館目前正在展出《表演社會:性別的暴力》,題目對香港人來說聽起來十分聳動,策展人Susanne Pfeffer在概述裡表明這個展覽要探討的,是結構的暴力。談性別的暴力好像離不開女性主義思潮,籠統地說,女性主義至少經歷了三波轉折,同志運動和酷兒理論亦不斷發展,故此,即便是性別論述也能有多種立場和切入點,慶幸的是,從藝術品中不難看出藝術家各自的定位和觀點。
上星期,在《我們有雨靴》的映後座談,戴耀廷說,香港真正的黃金時代尚未到來。我不確定他的真實所指。但在當下,因為不同香港人的努力,我們在這樣一場歷史性的審判中,確實見到最美麗最高尚的香港風景。這樣的風景,由我們創造。如果我們見到,如果我們珍惜,這就是我們的黃金時代。
從斷壁殘垣的古巴來到香港,經過一整天的旅行,克服了十二小時時差,古巴花旦何秋蘭、小生黃美玉,在香港藝術節題爲「名伶花旦展演話當年」的演出中,盛妝登台演出三個王寶釧折子戲︰《拋繡球》、《西蓬擊掌》、《平貴別窑》。時隔六十年,八十七歲的秋蘭和八十九歲的美玉重新回到後台的梳妝鏡前,享受化妝、衣箱的協助。
香港文學館主辦「文學大龍鳳」講座〔「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戲曲中的性/別〕,邀請戲曲及文化研究學者李小良、粵劇新秀演員譚穎倫(Alan),由黃鈺螢(Sonia)主持,以《夜奔》、《思凡》作引子,談戲曲的性別與情慾。
香港作家、《香港文學》前總編輯陶然,本月9日因肺部感染,於東區醫院逝世,享年76歲。猝然辭世,不少認識陶然的文學界朋友都真情相悼。
「 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中國傳統文化就像廢園春色,兀自開放,如此安份守己,也如此空虛寂寥,知音難求。十四年前,白先勇將《牡丹亭》起死回生,掃清了園前落葉,在園外徘徊的人,慢慢被園內春光吸引,到得園中,才道一直錯過了如許風景,捶胸頓足,委實太遲。春光乍洩,也有人像白先勇,在園內驚鴻一瞥,卻注定為它痴迷一生,留園一輩子——「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先勇與《牡丹亭》,可能是另一個柳夢梅與杜麗娘的故事。
以城市空間和步行作為策展方向的油街展覽「火花!城市行者日記」,意念源自保羅.奧斯特的小說〈玻璃之城〉,小說主人公昆恩隨著調查對象史堤曼走進錯縱複雜的紐約街頭,昆恩慢慢發現史堤曼的步行路徑中隱藏了一個秘密訊息。城市、步行、觀察,三者構成了這次展覽,策展人黃志恆(Sara Wong)既是藝術家,亦是園境設計師,創作大多圍繞空間與步行概念的她,這次更感興趣的是——人在甚麼狀態之下才會對身邊事物產生好奇?
顧長衛在談及其作品《孔雀》時也說,他之所以會選擇以那段歲月作為表述,原因在於觸動了內在的感受、經驗。在故事中的人物、社會環境被靜置在70年代的遙遠記憶中,但對這一代從該時期長成的人(第五代導演)來說,卻是相當熟悉的。像是姜文《陽光燦爛的日子》、侯詠的《茉莉花開》、霍建起的《那人,那山,那狗》等,都不約而同地回望了相同的歷史記憶。
2018年1月3日,電影文化圈人人敬重的黃愛玲小姐在睡夢中遠去。黃愛玲生前是電影節目策劃、電影史學者和教育工作者,而她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影評著作不多,僅留下《戲緣》和《夢餘說夢》(兩卷)。正當黃小姐逝世一周年,她的第一本影評結集《戲緣》由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再版,以表紀念……
來到十多年後,科技看來開發了世間的更多維度,人們又是否真的更多地由室內走到了室外?《放浪城巿》的第二部分「靜靜雞摘13個如果:靜漫一種」(下稱「靜漫」),針對著其所屬的「動漫美學雙年展」而提出一種「靜漫」——大概是靜靜漫步的意思——之可能。此計劃背後由黎蘊賢團隊主推,牌頭參展藝術家是作家周耀煇及黃照達,挾2015年「房子尾尾」的聯乘成功而再續前緣,確是從室內走到了室外。
隨著Morrison Concert的完結,英華書院創校200年一系列慶祝活動正式宣告結束,我也趁這個機會在這裡發表一下個人意見。我不認為英華是一間不好的學校,然而這次皕載慶祝活動卻實在有多項荒謬之處。
2014年董啟章獲選為香港書展年度作家,他發表題為「必要的沉默」的文章,引起連串討論。事隔數年,《沉默發條》一書輯錄各方論述,再思沉默的可能。小輯收錄Edith So的書序、沐羽和彭依仁對《沉默》的回響。
1989年,黃碧雲,28歲。香港小說家黃碧雲,1961年生於香港,著有小說及散文近二十種,包括《溫柔與暴烈》、《我們如此很好》、《烈女圖》、《無愛紀》、《烈佬傳》、《微喜重行》、《盧麒之死》等,擁有相當堅固的讀者群,並被稱為「香港最後一個偶像級作家」……
「出一點文創」成立之初,標榜眾籌出書,打破出版集團的壟斷,以免利潤遭鳩佔。宣傳 likes 數過萬,蔚成一時佳話(2016年「出一點文創」發佈《你買書,係為左交租畀地產商》)。不少年輕人感念其誠,遂向「文創」叩門。然而潮退石露,真相沒有宣傳的美好……
有沒有試過在麵包店裡吃了麵包才付錢?有沒有試過在商場內圍圈坐下?此次富德樓民間共學年度研討會,邀請了浸會大學人文及創作系副教授黃國鉅及城市大學創意媒體學院助理教授鄭波為嘉賓,「流動共學」執委兼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客席副教授許寶強,以及香港文學館總策展人鄧小樺則為主持,帶領我們打破現有的思想框框,在原有脈絡下,一同思考民間教育和文藝在體制內外如何自處及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