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紫式部所著的《源氏物語》,成書於千年前的日本,全書約100萬字,有說它是世界上最早的長篇寫實小說,也代表了日本文學古典文學的高峰。川端康城在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得獎感言裡就曾說,「《源氏物語》是日本小說的頂峰,即使到了現代,還沒有一部作品及得上它。」林水福教授耗時四年,傾力帶來全新九十萬字譯本。面對這項鉅作,他說「回首來時路,一切似乎都為翻譯《源氏物語》而準備。」過往解讀《源氏物語》都傾向以「物哀」(もののあはれ)作為題眼,林水福教授則認為物哀只是其中一種理解方法,他認為《源氏物語》對他影響最大的,是在唯美、浪漫、燦爛包裹下的宿世悲劇。「經典就是可以如此超越時空。」他說,這次的譯本既是留給當代的,也是留給未來的。 (閱讀更多)
每逢賽馬日,跑馬地都擠滿了人。刺激的比賽夾雜人們的喧叫聲響遍了整個社區。賽馬日以外的跑馬地其實是一個靜謐的社區,因為大家都會去銅鑼灣也會到灣仔去,但沒有特別原因的話,便不會轉入跑馬地。鬧市的氣息被不過百多米長的電車路隔斷了,這裡有一種自成一角的氛圍。正在大館舉辦的展覽《跑馬地:文化景觀》,更進一步呈現了自香港開埠以來,當初的黃泥涌如何一步一步演變成今天跑馬地的這個模樣。《跑馬地:文化景觀》的策展人鍾妙芬博士說,這次展覽是想透過跑馬地的歷史演變,引起公眾思考自然與人文環境之於城市規劃應該是環環相扣的。「展覽其中一個很重要的訊息,就是希望大家一起去探想城市裡的文化遺產與可持續發展的社會之間有什麼關聯,其歷史脈絡是怎樣,以後又會擔演一個什麼角色。」 (閱讀更多)
陳乜1987年為鍾玲玲訪問,最初沒有答應,後來又轉為應允。 每趟鍾玲玲接受訪問,話題總離不開「保釣」事件,舊事重提了這十數年。她反而說,「其實不算是什麼,很多當時真正搞運動的人看了我的訪問,準會笑死了。這麼芝蔴綠豆小事,也長年累月掛在口邊的。」 當時的人認為她是不入流的,「右派罵我左傾,罵我是革命黨,左派罵我太前衛,當時剛好是文革之後,他們都說我生活不夠純樸。」鍾玲玲當年在邵氏當過整整一年場記,也曾跟邱剛健拍風月片,但她說自己並不適合。後來她也有寫詩,但不認為自己是作家,她說自己只是個寫稿人。陳乜說鍾玲玲有一雙不快樂的眼睛,她說,「在你以為我不快樂的同時,我並不感到不快樂。只是,不快樂是累積的,這與我的家庭環境,從少的生長過程有關。」那年訪問,他們走出越南菜館時,鍾玲玲額頭兩腮都喝得駝彫彫的,她還是說:「別給自己壓力,我知道寫我是挺難的,這麼瑣碎,我不介意,反正說話是最空虛的 ……」 (閱讀更多)
今年是香港設計師陳濬人(Adonian)第三次參與香港年度設計盛事 deTour的策展。deTour每屆都會由策展人選定一個主題,並圍繞着這個主題挑選展品和設計活動。今年的主題為「擁有→存有:內在的設計」。「擁有」與「存有」這對概念來自於哲學家和心理學家埃里希 · 弗洛姆,他認為在物質豐裕現代,「擁有」不過為滿足慾望所服務,但真正的價值應在於個人的「存有」。有意義的設計可以使人沉思,抽離由重複日常所賦予的慣性,重新審視生活中種種微細的感覺。這次的公開招募邀請到由建築師張駿翔與趙曉旭經營的營城計畫所帶來的作品《內外之間》。「存在」這個形而上的概念,透過實際的物與空間帶到觀者面前。一切都源自於他們的私密記憶,透過際的空間體驗,與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對話。Adonian認為一個展覽中有不理解的部分是重要的,那些不理解的地方,才是沉思的開始。 (閱讀更多)
由許冠文、黃子華、衛詩雅、朱柏康主演的《破.地獄》 雖以道教喪葬儀式為核心,但不講奇幻詭譎的死後世界,而試圖破開的,是逝者離開以後,尚留在生者心中的地獄。它想超度的,是生者無法放下的執念。電影中一眾生者的地獄牽涉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父權、傳統、新的情感型態,當中女性角色存在尤為呈現現代社會下的複雜面貌。戲內,女性身分在傳統祭儀的場域中受盡歧視,在戲外,飾演郭文玥的衛詩雅在求師學習破地獄的過程亦處處碰壁。儘管男女有別,但死亡卻是平等的。飾演美玉的周家怡從戲中談論的死亡反思生命、乃至個人的存在。她認為,也只有大家肯面對死亡,我們才有可能去探求生命的問題。梁雍婷認為,死亡其實一直存在,如果它是一個句號,在句號之前,我們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去填滿屬於生命的句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