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 | by 李華 | 2024-10-23

2024年的金鼎獎特別貢獻獎得主——《雄獅美術》發行人李賢文分享在台灣的出版與美術這五十餘年來的故事。2023年「雄獅圖書」出版結束,李賢文只說:「那時(1996)隱約覺得雜誌的時代要結束了,網路的時代要來了,而且我很想要畫畫。」然而,結束不代表消失。李賢文將307期月刊、四百多本圖書、歷年的印刷網片以及資料室裡的上萬冊藝術藏書等文獻史料,全數捐贈給國家圖書館。回想當初創辦之時,他形容台灣是「美學沙漠」,1977年他創辦「雄獅美術新人獎」,成了鼓勵年輕人創作的一大推力。解嚴之後,社會氛圍快速變化,畫廊、美術館陸續出現,各式各樣的美術獎項也紛紛成立。於是,《雄獅美術》月刊便停刊了。雜誌停刊之後,李賢文恢復了畫家身分,畫了一系列山水寫生。50年來,仰望著許多的典範;50年後,他也成為了典範。 (閱讀更多)

我知道,我在場,我記得,我見證了一切:顧玉玲《一切都在此時此刻》新書分享會側記

專訪 | by 李小孟 | 2024-10-15

作家顧玉玲近日甫出版的新書《一切都在此時此刻》,記述多年前在工傷協會任職時,經歷勞安議題、工傷事件、性別族群與階層等不同面向的人與事。在新書分享會中,邀請到作家吳曉樂與談。吳曉樂分享關於承擔他人痛苦經驗的紛雜感受,她深有共鳴。顧玉玲說,很多痛苦其實是怎麼做都無法分擔的;但是分擔痛苦的意願,是可以被感受到的,光是這個感受即已足夠。顧玉玲大學畢業後加入任職的《自立晚報》工會並擔任祕書,後來到工傷協會任職,長期與工傷者緊密共事,她說,「回想起來,我在工傷協會9年多,其實哭的時候不多,經常看到的是力量、是想盡辦法。我們不一定是打贏才去打,我們經常是明知會輸,還非打不可。但是在那打的過程裡頭,人就長出力量來了。」工人的生命中憤怒與快樂並存,一方面他們經受不人道的壓榨以及許多工作帶來的後遺症,但另一方面給他們也為自己勞動而有尊嚴和感到驕傲。在書寫過程中,顧玉玲認為紀實與虛構相互滲透,成為了他者與自我的生命交織。記憶並不完全反映現實,但對她而言卻是生命之中的一部分。:「是他們滋養、挑戰了我的生命,交織在我的生命裡頭,我不是在寫他者的故事,是我的故事。對,這本《一切都在此時此刻》就是我要說的話。」 (閱讀更多)

島嶼同志,生死愛慾——訪談詩人陳牧宏

專訪 | by 小煬  | 2024-10-10

小煬訪談詩人陳牧宏,以〈島嶼同志,生死愛慾〉為題,意圖呈現其詩歌風格。陳牧宏是台灣詩人、精神科醫師,著有詩集《水手日誌》、《安安靜靜》、《眾神與野獸》。寫詩二十餘載,他始終執著於同志的生死愛慾,不斷探索島嶼與同志之間的深層聯結。成人片商將他的〈活著〉拍攝為影像詩,入圍台灣「Q Power」影像創作獎,跨越媒介與色情的邊界。二人圍繞什麼是同志詩、自我邊緣化、醫學與詩歌之間的關聯以及當今時代下同志回望創傷的處境進行討論,從中發掘詩參與社會議題的進路。 (閱讀更多)

在藝術科技熱潮下 《再媒體重奏》藉回歸媒體根本 解放日常認知

專訪 | by 黃靜美智子 | 2024-10-07

近幾年,本地積極推動藝術科技(Arts Tech),推出資助先導計劃等不同政策,成為熱潮。然而,當我們討論藝術科技時,我們到底在討論什麼?ProjectPlayaround的《再媒體重奏》將於10月17至19日假東九文化中心劇場舉行,由香港媒體藝術家林欣傑與日本聲音藝術家和田永聯手合作,黃靜美智子訪問二人,談談他們的創作概念如何回應當下本地藝術科技的提問與思考,重回媒體藝術的純粹。 (閱讀更多)

《莎莉》 :從台中到巴黎,演繹亞洲女性的出走日記 ——訪導演練建宏、演員劉品言

專訪 | by 曾繼賢 | 2024-10-04

現代的愛情故事由網絡主宰,任誰要說永遠已經很傻,尤其在交友軟件的世界裡,交心彷彿就是第一大忌。奈何,說些埕埕塔塔的話,總有人落疊,網絡情騙全球化之下,受騙的又豈止香港少婦,生於台中的養雞農婦也深受其害,隻身勇闖巴黎只盼與情郎相見,卻在出走之中找到自我。台灣導演練建宏的首部劇情長片《莎莉》 正是講述這個故事,由著名演員劉品言擔綱演出,電影先後在釜山影展、金馬影展首映大受好評,也在台北電影節共獲五項提名,並獲最佳配樂,近日來到亞洲電影大獎學院 舉辦的「亞洲電影巡迴放映」,為香港觀眾帶來農村與浪漫之都的網絡情緣。 (閱讀更多)

為消逝的歷史引渡,以身不在其中的眼睛尋找舊日魅影——專訪葛亮

專訪 | by 嚴瑋擇 | 2024-09-26

葛亮的作品中,無論是書寫歷史流遷的「家國三部曲」《朱雀》、《北鳶》至獲得第十屆「紅樓夢獎」首獎《燕食記》,還是將匠人技藝延伸到小說核心意念的《瓦貓》、《飛髮》、《書匠》、及由三聯出版的新作《靈隱》等,都能見到葛亮捉住一個將要或已然消逝之物,試圖將其留在歷史的刻度上。 葛亮認為典型的「民間」文化場域,以邊緣化的位置提供了歷史觀看的獨特視角。這一微觀的空間,它賦予了歷史上某一個時刻的準確定義,甚而超越了集體回憶這個概念。對葛亮而言,空間不只是語言,更是一種語法。「城市由街巷所組成,哪怕是開闆與跌宕的都會。悲喜劇交相輝映的背後,也包藏了砥實的人生。」在書寫香港城市的細節中,發現自己對香港厚重的情感。就像人站在海邊,當意識到潮汐來的時候,海水已經漫過腳背。 葛亮試圖透過眼睛追溯歷史,繼而成為歷史的在場者。他的新作《靈隱》根據近年教授殺妻案為因由而寫成,將重心放置在個體對歷史的折射。在《靈隱》裡他想探討的是個體於城市見微知著的意義。主人公在不斷的進行內心的拷問,也在不斷檢省自己的身份認同,同時不斷地梳理與應和他與這個城市之間的關聯。最後,提出人可被超越時間的物所引渡,從無知到所知。 「人對自己往往是等不起的,但人可以等物。當真正到了某一個節點,物得以和人相遇。人便有了託付與安放。」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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