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 | by 鄧皓天 | 2024-10-21

鄧皓天看《幸福晝鳴曲》,及同樣由導演米雅·韓桑-露芙(Mia Hansen-Løve)執導的《從前. 現在. 將來》,除了讚歎執意使用35mm菲林拍攝的唯美鏡頭,更喜歡電影中憂喜纏綿得過份真實的角色。每個角色都是充滿人性的,可憐之處不失可恨,可恨得又惹人憐惜。《幸福晝鳴曲》述一個單親媽媽如何奮身對抗中年危機的故事,偶然和老朋友擦出第二春,後來卻發現自己只是他的情婦。電影呈現出人生混沌的本質和人性的多面性,面對種種處境,珊迪娜起初都無法原諒自己,但她坦承面對自己的軟弱和慾望,並尊而從之。故事中沒有驚天駭人的大道理,主角也不是擁有完美人格的聖母。但那些由日常編織而成的小確幸和溫暖又偏偏那麼觸動心弦,好讓我們能與珊迪娜一起從無可逆轉的宿命中回顧、哀悼,和釋懷。 (閱讀更多)

左右逢源的終極尷尬——簡評《小丑:雙瘋》

影評 | by 朗天 | 2024-10-14

近日上映的《小丑:雙瘋》引起大批觀眾劣評,電影在外國市場調查網站CinemaScore更獲D級評分,成為首部最差成績的漫改電影。朗天認為是因為電影有種左右逢源的終極尷尬,例如亞瑟首日進入法庭前的配樂配歌,營造的反效果中斷了觀眾慣常期望,卻沒有足夠的藝術顛覆性,重新披上小丑人格面具的轉折位,也欠缺畫面支持的合理性;另一邊廂,小丑的自辯一手推翻自己建立的神話,要觀眾一起重新面對現實,又觀乎世界局勢的轉變,導致部分人心轉向,右傾觀眾自然也不再收貨。 (閱讀更多)

還有什麼能療癒你

影評 | by 鄧小樺 | 2024-10-10

鄧小樺也談大熱漫畫改編電影《LOOK BACK》,她認為藤本樹是比她想像中更厲害的作者,而電影對她最大的療癒是,當藤野坐在窗前伏案狂畫,京本在她身後的榻榻米上安靜奮筆,然後隨著季節變換,二人姿勢依然不變,繪著窗前景色,一張一張疊加上去,在時光中重複練習。從藤本樹的經歷,鄧小樺想起英國藝術評論家約翰伯格在《閒談》一書寫到左翼理論家羅莎.盧森堡,伯格把她的書信與論述,與他當下的生活、友人、往波蘭旅行所見作平行剪貼,以自由筆觸超越生死,也有了清澈的尊嚴。 (閱讀更多)

不丹,並不簡單

影評 | by 穆純 | 2024-10-07

穆純從片名始論,《THE MONK AND THE GUN》中monk和gun是異質,甚至是對立,並從中談及當中不同角色的喻意。作為一部探討文明衝突與民主意義的電影,導演非向不丹人或渴望民主者傳達教訓,如貫通全戲的塔西喇嘛一樣,沒有立場,保持「如此的來,如此的去」的態度。穆純指出,影片中的小女孩及其擦膠象徵民主的脆弱與珍貴,她對選舉主任的回應「你比我更需要它」表達了對民主與和平的珍視。穆純從中提起「分別相」的佛教理念,指出人類仇恨源於自我與他者的分界。片中大陽具作為打破分別的象徵,提醒人們摒棄對立,尋求連結。隨著美國社會的撕裂,導演以「make love, not war」的口號喚醒觀眾,強調民主應建立在理解與和諧之上,從而民主由槍變成了佛塔的基礎,The Monk "and" The Gun。 (閱讀更多)

《異形:羅穆盧斯》:災難的隱喻與回歸

影評 | by 雙雙 | 2024-09-30

《異形系列》今年來到第七部作品,去月香港上映《異形:羅穆盧斯》,而電影開頭的種種意象引起雙雙對疫情期間封鎖的聯想,令他認為異形大可理解為某種新型疾病,殖民地和文藝復興太空站也可以被稱為「疫區」。雙雙深入挖掘電影中兩種恐怖的來源,又以中國科幻作家顧適的〈擇城〉看出與人工智能相關的黑盒子效應往往和災難「相得益彰」,最後也說《異形系列》中重複的對白的回歸意義。 (閱讀更多)

《只是影畫》的溝通與失效

影評 | by 搬金字塔的螞蟻 | 2024-09-27

近日M+戲院上映陳上城導演的首部紀錄長片《只是影畫》,是為拍攝團隊以三年多時間訪問香港著名藝術家楊東龍的紀錄片,當中記錄了他於2021年在香港刺點畫廊舉辦個展「日課」的過程。搬金字塔的螞蟻認為若觀眾能夠理解文字和影像是兩個語言系統,而楊東龍不會用文字去解釋畫作的話,那麼觀眾便能察覺電影頻頻出現導演提問,而受訪者沉默問的畫面,是一種失效的言語溝通,二人是各自利用影像媒介去對話。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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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 | by 鄧小樺 | 2024-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