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楓傳來影評,敘述自己觀看電影《爸爸》時被打動,「無論劇本、導演還是演員都非常節制」。作者最欣賞兩個戲中場景:一是阮永年電話召妓後被騙,激烈地嚎哭和摔爛東西;二是關於過度活躍症兒童的小插曲。這設計和鋪排,「對故事接下來的發展擔當了延伸呈示的作用」。洛楓將永年的家看成一個隱喻:「那個曾經是血案的現場、那個也曾經是溫馨建立的安身立命處,令他無法也不願離開,像極了我城,在這裏誕生和成長、在這裏受傷和痛苦,留守,是為了記憶、為了愛、為了不忍離去、為了將來的希望,導演希望用『愛』來延續和支撐,而我卻祗有不能忘記的恨!」 (閱讀更多)
陳嘉銘對比近期兩齣港產片——《寄了一整個春天》和《看我今天怎麼說》的角色,「前者的中學女生許澄患有口吃,而後者的大學畢業女生素恩就因為兩歲發燒引致失聰,影響說話。」一方面IFVA與杜琪峯導演帶起的「鮮浪潮國際短片節」,提攜了不少電影業新血;另一方面,作者列舉近十年香港電影的新晉導演與編劇,不少以與「首部劇情電影計劃」為登場之路,拍攝長片,如卓亦謙、黃綺琳、陳小娟等影人,在過去癲狂與過火的類型片傳統上穩進前行,「主流商業片向『正劇』進發,當然是作為一種論述,也可能是一種言情的包裝,以增強今日拍片說故事的嚴謹需要。」他認為這群年輕電影人,「以香港現實為本,正在發掘值得大家可見的人事和情感,去講更有『港味』的香港故事。」 (閱讀更多)
雅努斯(Janus),一月(January)的語源,過道/渡(過渡在電影中被「翻譯」為「超渡」)的神明。道生和文哥是雅努斯的兩面,一面向生,一面向死:道生是服務「先人」的「行街」(喪禮經紀人),曾經是服務「新人」的婚禮策劃師;文哥久作喃嘸,遊遍地府冥關。 (閱讀更多)
比起《正義迴廊》那種對真相的追求和對公義的思辨,《爸爸》這部作品中殺人犯的犯罪動機和真相等等,反而不是重點所在——我認為,案件發生後,爸爸面對同為親仇的兒子的相處課題和複雜的心路歷程,才是本部電影所欲探討的關鍵。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