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努斯(Janus),一月(January)的語源,過道/渡(過渡在電影中被「翻譯」為「超渡」)的神明。道生和文哥是雅努斯的兩面,一面向生,一面向死:道生是服務「先人」的「行街」(喪禮經紀人),曾經是服務「新人」的婚禮策劃師;文哥久作喃嘸,遊遍地府冥關。 (閱讀更多)
比起《正義迴廊》那種對真相的追求和對公義的思辨,《爸爸》這部作品中殺人犯的犯罪動機和真相等等,反而不是重點所在——我認為,案件發生後,爸爸面對同為親仇的兒子的相處課題和複雜的心路歷程,才是本部電影所欲探討的關鍵。 (閱讀更多)
《爸爸》每一幕、每一個細節,都展現了一名父親如何作為被害者家屬與加害者家屬,在痛苦中尋找出路,走向和解。這部電影不僅僅是一部關於悲劇的電影,更是一個關於愛、寬恕與和解的故事。 (閱讀更多)
偉霖的寫作手法傳統而踏實,四平八穩,沒有任何奇觀花巧,在當下務求吸引讀者的趨勢下,尤其難能可貴。書中有作家生平以及作品評論,條理井然,對於文學及電影教育,也是十分適合的參考書。 (閱讀更多)
《爸爸》的題旨是一家人,就算發生彌天慘劇,也只像飲茶埋單般沒有辦法算清楚。醫生給予一個類似思覺失調的名詞來解釋弒親原因,爸爸只能一往深情地相信,做出血案的人是那個崩壞了的腦袋和一個空洞了的靈魂。難免再三思量,爸爸如何承受這充滿矛盾的肝腸寸斷?再選擇義無反顧的救贖! (閱讀更多)
電影《破・地獄》開畫三天的票房已超過二千萬,成績卓越。葉嘉詠傳來《破・地獄》的影評,認為電影的中英文名字都改得好,既指人生的最後一舞,也是電影的最後一個靈堂場景。她從「給文玥的信」和「The Last Dance」兩方面來討論,最後一幕如何達至「破」地獄的主題。首先,她指出,最後一幕以書信呈現,認為書信是一種儀式,由寄信人用文字表達想法,並由收信人閱讀文字和理解意思,過程中除了人,還有時間。信雖直接,但不直接文哥、志斌和文玥又無以理解。同時,信也是打破傳統的關鍵,信中不只是一字一句解釋,清楚地向女兒道歉,還有他要兒子承繼衣缽的原因。其次,The Last Dance指的是人生最後一程,既是死亡,也是「破地獄」儀式。這最後一舞也預示我們的最後一程,只是有的早一點有的遲一點,但永遠不會不到。破地獄一幕破除生人的地獄,解開生人的心結,但她說,我們並不需要到最後才跳這支舞吧,last but not least, shall WE dance ?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