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日作家李琴峰是史上第一位台籍芥川獎得主,於11月20日「跨性別追悼日」發超過6500字的「被迫出櫃聲明」,承認自己是跨性別者。文中檢視反跨性別浪潮,並控訴自己在台灣遭到一群網路霸凌者攻擊、言語性騷及誹謗,為保護家人、自己亦無法再屢受霸凌的台灣安心生活,於是才決定移居日本。然而,一群台灣的反跨霸凌者卻仍舊在許多社群平台上對她進行強迫出櫃(侵犯隱私)、言語性騷、誹謗中傷,至今尚未停止。她試圖透過法律途徑解決問題,台灣司法卻不起訴霸凌者,她說,「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出這個櫃」。
全城年度設計盛事,由PMQ元創方主辦、文創產業發展處(前稱「創意香港」)資助的deTour設計節將於2024年11月29日至12月15日在中環PMQ元創方舉行。deTour 每屆都選定一個不同的主題,並圍繞着這個主題策展一系列的活動,包括展示本港和海外創意作品的裝置和展覽、互動工作坊、設計講座等。此外,亦會為學生和公眾人士安排的導賞團。deTour 2024的主題是「擁有 → 存有:內在的設計」。設計一直被視為解決問題的工具,deTour 2024策展人陳濬人(Adonian Chan)則從心理學家埃里希 · 佛洛姆(Erich Fromm)的著作《佔有還是存有》出發,探問設計可以如何使人從擁有達至存有。
「花樹留聲:詩性歌詞創作計劃」是一項將文學與音樂交織的創作實驗,旨在向香港已故的詩人馬覺、梁秉鈞、蔡炎培和戴天致敬。這個計劃不僅是對詩句的回顧,更是一次對詩性文字及其演繹方式的探索。在這個特別的創作計劃中,四位當代活躍的詩人與四位獨立的音樂人攜手合作,推出多元化的音樂及歌詞作品。每對組合的創作都試圖尋求新穎的表達形式,為傳統詩詞注入現代的音樂元素,旨在向前輩致以最真摯的敬意,並激發觀眾對詩歌與音樂的共鳴。此次音樂會由策展人池荒懸與雷暐樂策劃,將邀請Peterson作為暖場嘉賓。
太宰治自殺的前一年寫下《斜陽》,這部也是他女性獨白體的最後作品。海鹽重看女主人翁和子作為一個沒落貴族女性的生存境況,也看見她的愛欲挑戰社會禁忌,其實與她以前一直憎恨的直治,本質上是一致的。他認為和子即使不在意某個具體的欲望對象,但有一種強大的生的驅力要她不停地跨過禁忌,令她總是追求着不可能性、朝着死亡。和子經歷過價值斷裂,令她在自己的生命刻上巴塔耶式的詛咒「至死方休」,她必須為着新的價值戰鬥,並存活下去。
有「加拿大契訶夫」之稱,首位加拿大籍女性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艾莉絲.孟若(Alice Munro) 早前去世,享壽 92 歲。其女兒斯金納(Andrea Robin Skinner)於前日(7日)在《多倫多星報》(Toronto Star)撰文,聲稱她的繼父在她9 歲時對她進行了性侵,但即使繼父承認性侵之後,孟若仍選擇和丈夫在一起。
日前,英國的婦女獎信託基金會(Women's Prize Trust),宣布了第 29 屆女性小說獎和今年首辦的女性非小說獎的得主。該會旨在支持女性作家、向廣泛的讀者群推廣她們的著作,並希望解決圖書世界存在的性別偏見,因此先於1996年設立了女性小說獎。在公布得獎前,官方網站揭示了一項研究數據,顯示出女性同等地閱讀男性或女性的著作,但男性大多拒絕閱讀女性作者的著作,而傾向選擇男性作者。
臺灣作家郭良蕙擅長描繪都會女性的情愛糾葛,可說是「兒女私情」的代表,卻總受到作家們的亂箭攻擊。曾彥晏深入考察其星盤,看見她的太陽落在獅子,月亮落在天蠍,展現自我,亦得以窺見繁華世間的幽微縫隙,就如她在《心鎖》裡毫無避諱地描繪「亂倫」和試圖探索自己身體,完美揉合畫面的感受文字蘊含了強大的情緒張力。此外,太陽與鄰近的海王星,形成度數相近的緊密合相,為郭良蕙帶來藝術鑑賞能力,也帶來了富有圖像思維且不避張揚的書寫與行事風格;太陽與土星的拉鋸,則令她以迥異於時代氛圍的「惡女」姿態挑戰禁忌。
文藝復興基金會繼「搶耳音樂」後,於2021年推出的全新企劃「奪目影像」,探索影像創作、製作及發行的新可能。由「奪目影像」及文藝復興基金會聯合主辦的第二屆 Eye Catcher Global (ECG)影像競賽將於6月19-23日舉行。其中,6月23日(週日)將舉辦兩場短片放映,邀請到康城電影節「導演雙週」的藝術總監朱利安.雷傑(Julien Rejl)首次造訪香港,出席映後談嘉賓與本地影迷會面。
當代德國哲學家猶利安・尼達諾姆林(Julian Nida-Ruemelin)聯同自由作家娜塔麗・魏登費爾德(Nathalie Weidenfeld)出版《性、愛欲、人文主義 :從文化差異到情愛取向,一場關於人類原始慾望的哲學思辨》,以「愛欲的人文主義」(Erotischen Humanismus)為基本立場,探討了15個兩性主題,例如性別正義、色情片、藝術裡的色情、街頭性騷擾等問題,亦輔引自文學、電影橋段、電視影集或個人經驗,找出個人自主與社會規範間的平衡點,並對女性主義及性別正義的樣貌,進行全新的闡釋。
香港史研究學者陳躬芳在疫情期間,時常拜訪李歐梵教授家,與師母李玉瑩聊起各種話題。當她讀到師母的最新著作《婆婆媽媽的故事》,發現她系統地講述了師母外婆的一生、記憶中的母親及自己的生命歷程,當中敘述了外婆關於纏足及束胸的記憶,也可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師母也在疫情間釋懷了往日母女間的疏離。如是者,她看見師母在一遍又一遍重述原生家庭的過去往事既療愈自己受傷的內在情緒,既在提起的同時,也放下了過往的執著,更看見師母與李教授兩顆「爛縵」的靈魂仍然結伴同行。
美國新生代流行歌手、詞曲創作人Billie Eilish (比莉.艾利殊)相隔三年帶來全新專輯《HIT ME HARD AND SOFT》(溫柔重擊),她在其中的主打歌曲〈LUNCH〉首次直接表達了她對女性的慾望,以及自身性傾向的想法。
香港身份問題,一直是本地文學歷久不衰的主題,又以上世紀回歸前夕的80年代尤為盛行。麥子以淮遠的〈加拿大鹿〉(1983)為例,展示當中香港身份建構具有「邊緣」和「混雜」的特質,及面對香港前途問題的無力感,而淮遠對香港身份在殖民體制下的反思,為後來建立主體的文化解殖運動奠定基礎,也是一個時代變遷的印記。
有「加拿大契訶夫」之稱,首位加拿大籍女性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艾莉絲.孟若 (Alice Munro) 已患有十多年認知障礙症,她於週一 (13日) 晚上在安大略省 (Ontario) 去世,享壽 92 歲。
Taylor Swift是當今音樂產業強大的女性主義符號。在她巨大的成就下,無論是媒體還是她的音樂愛好者,都開始頻繁運用女性主義的話語來解釋她的音樂以及其成功的意義。而事實上,無論是歌曲內容、商業話語、職業策略,以至粉絲們之間的話題,Taylor的出現確實響應了當代女權主義者的心理與平權需求。所以在這個「藝術三月」,Taylor雖然沒能來港演出,但我們不妨一邊免費食著軟雪糕,一邊看看她如何在這個性別處境仍舊錯綜複雜的時代背景下,走出一條「成功之路」。
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文學代表作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加西亞.馬奎斯(García Márquez)逝世至今十年,在其誕辰3月6日全球同步出版其最後遺作《八月見》(En agosto nos vemos)。書名遙遙呼應與妻子的生死之約,此作更是馬奎斯首次以女性主角書寫生死愛慾,繁體中文版沿用葉淑吟翻譯,由皇冠文化出版。
在長期的文化累積與建制中,我們的社會對於不同性別的氣質與角色模板,有著單一而趨於封閉的形塑。這樣的形塑雖然為人們的性別發展帶來安全與定向感,卻也使得個人的差異及需要,隱身在角色模板之後,壓抑且隱晦。
由西九文化區與香港舞蹈團合辦,國際著名編舞家黎海寧「女性三部曲」壓卷之作《女書》將於今年12月15日至17日於西九文化區自由空間大盒再度上演。
訪問過臉書專頁「每天為你讀一首詩」成員及聲韻詩社社長池荒懸的訪問後,編輯部再精選七個關於新詩的關鍵詞,由藝術手法、風格到語言特質,逐一簡介,給敬而遠詩的人一個概念的工具箱。
香港一直未為文學立館,香港作家的手跡、手稿或珍稀的報刊書籍,主要由圖書館進行蒐集、整理以及保存,包括位於香港中央圖書館八樓的香港文學資料室,以及由中大圖書館內的香港文學特藏等。多年來圖書館搜集了豐富、珍貴的藏品,亦會定期舉辦展覽、講座等活動,以推廣香港文學。香港作家聯會會長潘耀明在7月表示,其籌辦的「香港文學館」將在明年4月開幕,隨即引起文化界人士關注及爭議。潘耀明曾表示,「香港文學館」的主要功能是建立資料檔案,收藏香港作家手跡、手稿、出版物版本等等,而這些工作歷年來各藏館已在進行中。而對於本地文學資料檔案的研究者、收藏者而言,他們如何看待文學收藏的價值?他們期望香港有一個怎樣的文學館?
2002 年3 月21 日,美國國防部與司法部頒佈新的軍事審判機關指導方針,指示美方該如何審判被拘留在美國與關塔那摩灣的囚犯。這些拘留案件中最令人驚訝且持續引起眾人關注的,是大多數戰俘皆無權諮詢法律顧問,也無權參與審判程序。新的軍事審判機關並非阿富汗戰俘有權參與的法庭。某些人會接受審判,而某些人不會。本文書寫之際,美方剛宣佈:650名被拘留超過一年的犯人中,只有六人會接受審判。《日內瓦公約》(Geneva Convention)規定的諮詢權、上訴管道與回國受審等,皆不適用於關塔那摩灣的戰俘。而美國雖然主張塔利班亦受《日內瓦公約》保障,但卻同時說道,塔利班就如同關塔那摩灣的囚犯一樣,並不符合戰俘地位。
在這靜謐、甜美的表面下,似乎隱隱潛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陰暗。畫面之下佈滿著近乎與現實斷裂的縫隙,是安西水丸作品給我的一貫感受。這種張力隱匿在安西的插畫乃至文字作品中,多半處於模糊的樣態,在看似恬靜怡人的畫面、表現出大叔趣味的字裡行間,提供著無聲卻深沉的厚度。然而,翻開安西的短篇漫畫集《青之時代》、《東京輓歌》,卻能見到他在早期作品中,卻毫不保留地完全展露。
能夠將情緒病宣之於口並非易事,人們在評論他們「為甚麼不開心」之前,對於他們的經歷和感受又了解多少?由香港藝術中心及首爾獨立電影節合辦的「韓女獨有戲」,挑選八部由韓國女性執導的獨立電影放映。其中由金見覽導演的紀錄片《母女攻心》,從一對母女的對話展開,讓我們得以窺見那些在情緒病背後,埋藏着的壓抑與創傷。
我個人認為,說她很有意識地寫社會詩、政治詩(尤其是那種要熱血改變社會的議題詩),有點過頭。但是她的詩中確實有政治。那是不直接的政治詩,是「可是可不是」的政治詩,是讀者可以創造、互動、參與的政治詩。和〈與石頭交談〉裡面那顆冷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石頭相較,辛波絲卡的詩邀請人走進來,你可以在她詩中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你可以感覺,可以思考,甚至可以發笑。
喜見「自由舞2023」沒有淪為一個只為娛樂及旅遊服務的舞蹈節。策劃團隊在選取節目上顯出平衡功夫,既要考慮票房,又要培養及刺激觀眾口味,同時支援本地編舞家持續創作。可以說,一手安排優質的節目,另一手新增形體導賞,普及舞蹈知識和眼界,同時打開編舞視野。不過,在性別議題論述及討論方面,還可以再深入,女藝術家也不一定有很強的性別意識。希望來屆對「自由」的意義有更多元及豐富的呈現,在選取節目時,不妨多引入白人以外的作品,舞種也可以更豐富,如果以社會議題為焦點,期待有更深刻的論述及研究,讓繁花餘香四散。
日本女性主義理論及運動的領袖人物上野千鶴子,最近與知名「散文漫畫家」田房永子合作《上野教授教教我!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就著書中談及的兩代日本女性經驗,李昂與楊佳嫻兩位不同世代的女性作家,早前亦曾進行對談,互相交流彼此經歷過和觀察到的台灣經驗,並從各自與上野教授及這本書的淵源開始說起。
在父權色彩濃厚的韓國社會中,女性導演如何透過電影說故事?由香港藝術中心及首爾獨立電影節合辦的「韓女獨有戲:韓國女性獨立電影系列」,將上映八部韓國女性獨立電影,以女性視角描繪個人及社會關注的題目,探討禁忌之愛、洩露私密影像、女性在工作中的掙扎、母性、外貌形象等故事。
#Me Too運動,是一場自2017年底始於美國,旋即席捲全球的反性侵及性騷擾社會運動,運動的核心宗旨在於「用同理心實現賦權」,讓不同種族與階層的人都可參與,並互相團結起來。然而,這場運動發展以來,也引發很多爭議及討論,如對於構成性騷擾的條件、性表達的自由、如何確認指證的可信性、對受害者的協助和支援等等。這些對Me Too支持者和批評者而言,都是值得去思考的問題,而有效的討論,正是性別平權上重要一步。
中大中文系教授黃念欣與作家董啟章,早前在突破中心禮堂進行「ChatDKC︰書評、散文與《夕拾朝花》的對話性」對談會,一同探討對話性的重要。由《講話文章》計劃到電台節目「開卷樂」,兩人認識之初亦是由對話展開,對比帶有鮮明立場的文章而言,對話也可被作為發掘思想和反映思想慢慢產生的過程。
電影攝影一向被視為男性的專業,是技術及勞動工作,並非女性所長。在奧斯卡金像獎接近一百年的歷史當中,最佳攝影獎得主仍然清一色為男性。最佳攝影獎也是金像獎所有幕後獎項中,最後一個有女性獲得提名的獎項,直至2018年才出現首位女性攝影師Rachel Morrison獲提名。她曾對此表示:「電影攝影呼應了女性天生擅長的所有:同時處理多重任務的效率、同理心、將影像轉化為人類情感的能力」。
肥仔看 他們的母親讚他們: 「好犀利喎,食得晒成個包」 然後她把最後一個包食掉 旁邊的人原本想請肥仔食包 最後打消念頭
浸大文學院成立的「華語作家創作坊」,去年10月5及6日舉行「2022年度卓越華語作家」活動,邀得著名中國內地詩人西川主講個人講座及主持創作大師班,與廣大讀者交流,「CWW學生大使」楊志演參與活動後,寫成這篇〈風格的重要性〉的文章。
神話,是世界的起源,塑造出不同社會基本的自身論述﹐與經常伴隨而至的身份、傳統和信仰體系,一起構成了宇宙矩陣,當不受束縛的酷兒出現,與神話又會激撞出怎樣的火花?學者向在榮在《古怪之道:一種去殖民探究》激發出一種「古怪之道」(Queer Ancient Ways),思考殖民的框架以外,拋開性別的二元劃分,性、愛、慾以千姿百態的面貌出現時,世界又會以一種怎樣的姿態呈現眼前?大館「神話製造者——光.合作用 III」展覽以此為開端,探索在被俗世排斥的年代,性小眾如何透過藝術作品構築出自己的小小世界,開創了斑斕的異色神話。
以攝影師身分廣為人知的藝術家登曼波,總能讓名人明星在他的鏡頭下散發出奇異耀眼的魅力,生猛、奔放、華麗的視覺風格,讓讀者驚為天人。讓登曼波拿起相機拍攝的動機,來自家庭。年少時他翻找父親房間,意外觀看到性愛錄影帶,影響至今強烈。 Openbook閱讀誌擷取攝影書《父親的錄影帶》分享會活動菁華,前往集攝影、影像、物件與裝置於一體的北美館「居家娛樂」個展現場,並透過訪談,為讀者梳理登曼波的創作脈絡及背後的觀點。
去年是不加鎖舞踊館駐場編舞平台「Unlock Body Lab: dance-to-be 」(dance-to-be)舉辦的第三年。對參與者來說,最珍貴的除了能擁有一定的場地支援外,與不同人發生交流及討論都是參與者重視的一環。在dance-to-be計劃尾聲,參與編舞會集合近半年的研究和創作成果,並作階段性呈現。呈現過後創作者與觀眾的交流環節有一個特別的框架,有别於一般演後坐談, dance-to-be 創作者或創作同行會準備問題,拋予觀眾回答並引領延伸思考,大大改變了觀眾於演後在創作者身上尋找答案的慣性。
Disney+的原創台劇《台北女子圖鑑》遭到台灣網民的大量負評,大部分留言都拿台北版的和原作《東京女子圖鑑》比較。原版雖沒網民所言拍得那麼出色,某些橋段例如角色對著鏡頭說出內心獨白的橋段在如今看來更顯突兀,卻依舊難掩劇本的出色之處。
只看《她說》的電影標題,不難令人聯想起近年已漸變質的 #MeToo 運動,由最初運動鼓勵受害者挺身而出,訴說自己經歷;到現在包辦網絡公審,無證無據就迅速入罪。畢竟不少性侵經歷都沒有旁觀者,變得死無對證。在政治正確風潮下,盲目聽從「她說」,甚至作為社會性謀殺他人的憑據,顯然矯枉過正。但這部《她說》回到原點,讓人看到運動初期的另一種極端——社會對女性的蔑視,並刻劃出當初大家仍然謹慎、理性的一面。
儘管跌宕,草間彌生憑藉無限的生命力和創造力燦爛至今,正如她所說,創作成為了支撐生命的力量。這份強大的力量,邀請我們走進她的無限世界裡,比起名聲和市場價值,更藉得我們好好珍惜。
618上海街地下有一個雪白的空間,白淨的地氈,上面有白色的方塊及白皚皚的水形雕塑。這是藝術家曲淵澈的展覽「虛空之地」 。「虛空之地」這名稱源自波蘭學者齊格蒙.鮑曼(Zygmunt Bauman)一本著作《液態現代性》(Liquid Modernity)。
在古斯拉夫的神話中,太陽神有一個女兒叫Zorya,代表黎明女神。關於Zorya的故事在烏克蘭、波蘭、斯洛維尼亞、俄羅斯等地因應各地文化被描繪成不同故事版本。她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兩姊妹、三姊妹,各自代表著天上不同時候的光:黎明時她是「晨星」(Zorya Utrennyaya),黃昏時她是晚星(Zorya Vechernyaya),午夜時她就是午夜(Zorya Polunochnaya)。
早前,社會發生一樁女性謀殺案,網民針對受害人評頭品足,引發一連串有關「厭女」的論爭。女性也會厭女嗎?強調生理女性也會厭女,會否模糊背後制度的性別霸權?文化評論人三木(@samwoodculture)撰文,梳理女性主義者及好青年荼毒室文章的各種觀點,同時慨歎女性主義擁有其複雜性,要普及化有一定困難,如何持續地增加公共場域的討論和能見度,是他在文末拋出的一道問題,值得同道反思。
雖然而家喺樂壇、娛樂圈、電影界都可以見到好青年荼毒室(哲學部)嘅身影,但好感謝佢哋冇忘記我哋虛室呢個小小嘅文學推廣頻道已讀不回BookChannel~今集有集有請鹽叔主講David Hume名作《A Treatise of Human Nature》!
隨著近年韓國電影在世界影壇更受關注,愈來愈多獨立電影也被發行至全球戲院及影展作放映,近年韓國亦有不少女性投身電影產業,香港藝術中心與首爾獨立電影節繼去年舉辦「韓女獨有戲」的活動後,今年再度為本地影迷挑選八部韓國女性獨立電影,從每部作品刻劃的多元化故事,了解不同世代韓國女性所面對的困難。
向來關注人權、性別議題的本地藝術家、獨立策展人文晶瑩,2020 年創作的影像作品《後 #MeToo》(Post #MeToo)入圍 11 個國際影展,最近在美國 FOLCS 國際短片大賽獲得榮譽獎項,她發文感謝主辦單位讓作品入選,讓她能為公義、人權議題出一分力,亦感謝支持及投入 #MeToo 運動的人,「希望更多的理解可以減少暴力。」
Janice及Louise面對面坐在榻榻米上,取出一疊情緒卡攤放席上,各自從中選出幾張卡片代表自己當下的感受,Louise選了困惑、不安、擔心、感動,Janice則感到驚慌、內疚、後悔,她們看著對方的眼睛,分享彼此的故事。
藝術家潘浩欣(Nicole)以女同志的手作為拍攝對象,展示女同志的性愛,私密、歡愉、創傷,作品名為《In & Out》,在「入」與「出」中間,是否存有第三個空間?
歷史學者金文學的著作《中國人 日本人 韓國人》首創以「隨筆」方式比較「漢字文化圈三大成員國」歷史與文化,震撼東亞學術界。「五夜歷史佬」范永聰(范小毛)聲音導航,同我哋講下呢本書有咩咁厲害!
政府勒令全港理髮店關門之先,大批男士為免顏值受創,急急腳排隊剪髮,被稱為「飛髮集結」,後來更有好心人登上大帽山英雄亭免費提供「流動理髮」。擁有烏黑濃密的頭髮,代表身體機能健康,本身應當高興,但理髮店休業至四月,理髮誓必成為各位愛美男士的煩惱。「虛詞」細數藝文界,哪些高人能倖免於這場髮型危機,逍遙「髮」外?
「非關舞蹈祭」《I’m Only my Body?》的兩個作品:《張利雄》和《Kerry & Frieda》,應該如何留下一點較能靠近原作精神又不會過度詮釋的「(非關)舞蹈文字」?陳美彤寫下觀後感,認為看藝術作品是會/要把自己放進去的,所以描述的過程一定是有把自己的詮釋放進去的,畢竟寫字和做藝術都是為了身意合一。
到底人的好與壞,是否天生早註定?作為倫理學的入門,哲學家 Simon Blackburn 的《Being Good》歸納了倫理學發展至今,與不同學派和知識系統發生過的辯論。今集已讀不回繼續有好青年荼毒室的MK老師教大家讀哲學,並與小樺對談做好人的可能。
白先勇《孽子》是台灣第一本以同志戀情為主題的經典小說,主角李青被「出櫃」後,受盡家庭、校園的歧視,當他到了同志王國「新公園」落腳後又有甚麼遭遇?父子間對同性戀的認知差異而產生的災難,又會如何發展?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有小野和你共讀白先勇。
訪問Milo(謝曉陽)新出版的詩集《不要在我月經來時逼迫我》,本來以為會聽到很多女性主義詞彙、身體自主等的理論,沒想到她這樣的一個女子,其人如其詩直率坦誠。現代香港女子日常,她選擇以詩把潛藏許多日常語言或經歷裡壓迫,或親密關係,或街上偶遇,一一毫不保留地以詩道出。
西蒙波娃係《第二性》同大家講「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形成的。」即係點?女人係慢慢變性出嚟?當然唔係啦,而係女人係被社會塑造而成㗎,仲要因此成為咗次於男性嘅「第二性」添!單單係「前戲」、「事後」呢啲性嘅用詞,已經足以反映出原來係呢個社會嘅潛台詞之中,男性體驗先係理解呢個世界嘅標準!想知更多,就要睇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入面豬文點講,仲有快啲一齊CLS(Like、comment、share)啦! #鄺雋文 #豬文 #好青年荼毒室 #已讀不回 #香港文學館 #西蒙波娃 #第二性 #女性主義 #女權主義 #Philosophy #哲學 #導讀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已讀不回」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常言道「性格主宰人生」,卻更可能是「習慣主宰人生」。從小建立什麼面向的生活習慣,長大就會成為怎樣的人,因此,對父母來說,育兒關鍵就在於能否判斷孩子的天性,找出其興趣所在,再透過小習慣幫助他們發展天賦。
《文學單身動物園》起題取自歐洲科幻愛情片《Lobster》的中文譯名,雖然各章節間缺少連結,既不分時序,也不分古今中外,卻呈現了單身的「多樣性」。單身的定義原來可以很廣闊,界線也可以很模糊:就算真的流落孤島,偉大的文學家們還是會寫一百封寄不出的情信跟心裡的對象聯繫,所以「絕對」單身是不可能的。
香港之母就聽得多,咁小說之母你又有無聽過?點解董生會話紫式部嘅《源氏物語》超越咗古代嘅物語形式,接通咗十九、二十世紀嘅現代小說?而呢本講渣男光源氏玩女嘅小說,最後居然會完成女性自我的實現?想知呢本嚟自一千年前女性手筆嘅個人獨創長篇敍事到底講咩,咁就要CLS(Like、comment、share),同董生一齊回到一千年前嘅平安時代啦!
董啟章的寓言式幻想新作《後人間喜劇》,在語言上試圖更加貼近大眾,在寓意上從香港的現況,面向未來,希望往後的人類能過著真正的和平,這篇摘錄讓讀者先睹為快。
成日都話「笑死」,原來「笑」反而可以對抗「死」?到底薄伽丘係《十日談》入面既開心群組(無感染),點用講故仔大笑嚟抗疫?走入呢部「中產階級嘅史詩」,到底薄伽丘點幫助為情所困嘅女性讀者,令佢地嘅心靈得到慰藉?想知呢套「10日」x「10人」既故事集講緊咩,咁就要CLS(Like、comment、share),等大家可以同董啟章仲有Wolfson一齊做開心群組(睇好書)!
《叔》打開了很多關係,但並沒有一一解決,反而讓它們平坦地、靜靜地攤開。阿清躺在床上睜開眼,靜靜看著阿柏的背影;阿永輕聲的敲門要阿海把音量收細;阿海微微蜷曲身子,就側躺在床上照著少量的光;以及最後阿柏緩緩步入教堂,坐下來,嘴唇震動,想哭,未哭出來,就這樣完結。作為觀眾,總想責備導演的殘忍,傷害藏在各細微之處,無法處理。
著有經典女權作品《第二性》,法國著名女性主義思想家西蒙.波娃(Simone de Beauvoir),生前一直未有出版的小說《形影不離》(Les inséparables/英譯:The Inseparables)將於今年面世。
香港作家韓麗珠新近出版的小說集《人皮刺繡》,是尺寸如日本文庫本、可以藏進口袋裡的輕巧小書。故事所承載的重量卻與之相反,由開篇〈種植上帝〉開始,到同題作〈人皮刺繡〉,關係所換來的傷害始終環繞著角色,如書中所言,「身上被一團灰霧似的影子所籠罩」。
韓國早前爆出「N號房事件」,男犯人涉嫌威逼女性攝製淫穢影像,並以匿名方式在社交媒體軟件 Telegram 招收近26萬會員付費觀看。虛詞編輯部挑選相關書籍,作者來自不同國家,種類橫跨文學、理論,藉書本與知識深化讀者對各地性暴力和女性處境的了解。
19. 我們會在床上等待黎明 19.1 平息我們,因為我們的眼睛 19.2 看見所有 19.3 眼睛(除了我倆的)都盯着我倆
自反修例運動以來,警暴凶悍,性暴力是其一面相︰810,一名沒有任何裝備的女途人被多個防暴警圍攻並騎壓地上;805,女示威者在天水圍被男警員扯下裙子致內褲外露;703,有「畫家」之稱的男示威者在旺角被捕後於警署內遭警員兩度撥弄下體;612,反修例女性示威者在金鐘被多名男性警員拖行致上衣被掀起;609,已被制服的男示威者被警察抓住下體……凡此種種,罄竹難書。
「嫁他那天我就有不好的預感。」帶喜嫁他那天突然提早來潮,男家慌亂了,結婚來潮是大忌,他們唯有從船頭至船尾鋪上紅布,帶喜上他家的船時,和一眾女眷唱嘆歌,咒詛自己家︰「你紅我重紅,你騎馬我 騎龍,我富貴你外家窮!」帶喜自此兩條小辮挽成髮髻,心事重重。有次出海,颱風要來,帆給霍霍亂吹,鶴佬人的大哥給飛揚的帆繩割掉後腦,就在帶喜面前,頭就飛掉落海,自此帶喜甚麼也不怕。後來她沒處可逃,在起霧的夜跳海,髮絲紛亂像她小時聽過的水鬼,起霧船就不敢航行,鶴佬人當她死了最好,一家都說帶喜入門後帶來厄運,早死早著。
柏拉圖式網絡小說,說的不僅是不能有性愛場面,是連「嘴唇」兩字都成為敏感詞,那還讀甚麼、寫甚麼?還有網友一針見血充滿內涵地回覆道:「在BL同志漫畫小說都被命令禁止的中國,你跟我談柏拉圖?」哦對,最近連諾貝爾獎得主、中國共產黨員莫言最近都遭習近平點名批評,紅高粱影視基地遭到強拆,這樣看來網絡小說可真如螻蟻,一捏就爆。
王爾德的名聲在當時好壞參半,他雖靠著出版《詩集》打響了名堂,但花枝招展的他亦是不少人的攻擊目標。雜誌Punch刊登過一系列漫畫和文章諷刺這位唯美主義信徒,他們的編輯柏南德(F.C. Burnand)更以王爾德為原型創作諷刺劇作《上校》(The Colonel)。 結了婚,生了孩子,花花公子王爾德,也不得不為生活躊躇。靠著在《蓓爾美街報》(Pall Mall Gazette)與《戲劇評論》寫書評和劇評的微薄稿費,似乎不足以支撐他一家開銷,幸好這時有人邀請他當雜誌編輯。
小妹(曾美慧孜飾)連場粗鄙不倫的性愛場面大膽衝擊觀眾道德底線,同時陳果和紀陶合寫的劇本玩盡香港符號,好像向各路影評人挑機:「有種你就給我解讀哩!」當然陳果不會給予任何答案,訪問中只會說「你看到甚麼,那就是甚麼」,是深藏不露留下詮釋空間,抑或故弄玄虛?以下整理電影的各方評論要點以供讀者思考。
大館當代美術館目前正在展出《表演社會:性別的暴力》,題目對香港人來說聽起來十分聳動,策展人Susanne Pfeffer在概述裡表明這個展覽要探討的,是結構的暴力。談性別的暴力好像離不開女性主義思潮,籠統地說,女性主義至少經歷了三波轉折,同志運動和酷兒理論亦不斷發展,故此,即便是性別論述也能有多種立場和切入點,慶幸的是,從藝術品中不難看出藝術家各自的定位和觀點。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荷蘭著名畫家梵高,就恰恰夾雜兩者的特質—— 白羊座的他,憑著無窮的活力、熱情、鬥志,十年間繪下〈星夜〉(De sterrennacht)、〈向日葵〉(Vase with Twelve Sunflowers)系列等超過二千幅傳世名作;同時,也因為精神情緒的反覆倒置,變得急躁、好鬥、暴力,切下左耳、舉槍自盡,為自身與他人帶來毀滅性的後果。白羊座圖案上兩隻彎曲了的犄角,不就是其兩種人格面向,耗盡了熱情,與命運搏鬥而折損纍纍的寫照嗎?
香港文學館主辦「文學大龍鳳」講座〔「男怕夜奔,女怕思凡」——戲曲中的性/別〕,邀請戲曲及文化研究學者李小良、粵劇新秀演員譚穎倫(Alan),由黃鈺螢(Sonia)主持,以《夜奔》、《思凡》作引子,談戲曲的性別與情慾。
我留意到,現在網路媒體很流行一些思想速成節目,聲稱消費者只需付出很少的金錢和時間,就可以輕鬆擁有上下數千年的學問和思想。我明白這類節目有很大的市場需求,同時在知識普及上起到很多作用。不過,如果有人希望通過這類文化消費,便能輕輕鬆鬆地成為有思想有見地的人,我認為不大可能,甚至適得其反。
第38屆金像獎提名新鮮出爐,第一眼就覺得今年入圍名單好寡。最霸道當屬狂掃十七項提名的《無雙》,所謂凡是可能出錯的事均會出錯,凡是可能被提名的獎項,《無雙》都獲提名了。
顧長衛在談及其作品《孔雀》時也說,他之所以會選擇以那段歲月作為表述,原因在於觸動了內在的感受、經驗。在故事中的人物、社會環境被靜置在70年代的遙遠記憶中,但對這一代從該時期長成的人(第五代導演)來說,卻是相當熟悉的。像是姜文《陽光燦爛的日子》、侯詠的《茉莉花開》、霍建起的《那人,那山,那狗》等,都不約而同地回望了相同的歷史記憶。
如果我們用互文性的理論來看上海新感覺派作家劉吶鷗對法國作家穆杭的接受,特別是劉吶鷗的《都市風景線》對穆杭字句的引用,或者可以看出劉吶鷗如何利用這些由接受所帶來的編碼,來進行表意實踐或創造性轉化,然後再進一步思考所謂「邊緣」的文學區域,如亞洲文學、非洲文學,如何可以加強自己的著作者(authorship)身份,以及建立自主性。
若不是和友人合教了一科創意產業,加上自己正在學韓語,對甚麼K-pop、韓劇,基本上是不屑一顧的,更別說一天到黑開著韓語電視。今年夏天,我的韓語電視台開始播放Produce 48(PD48),一個南韓Mnet製作的大型選秀節目。
「愛比恨更毒辣」。這是1972年邱剛健電影《愛奴》當中的描寫:四季春老鴇春姨(貝蒂飾)綁走愛奴(何莉莉飾)並施以凌虐,愛奴被鞭打得皮開肉綻,她恨透了春姨。只見春姨笑看愛奴,用舌頭舔了一下傷口。愛奴越恨春姨,春姨越愛她。
邱剛健最早發表的劇作是《我父之家》(《現代文學》第15期,1962 )。山林邊緣一所鄉村別墅內,躺著病成植物人的父親,虔誠孝順的女兒每天來為他洗滌潔淨,屋中還有個怕事又愛理人閒事的女僕,一個瞎眼的無所事事的老僕人。山上不時傳來工人伐木聲。
龍榆生稱她為「近三百年來最後一位女詞人」,英斂之讚其「能闢新理想,思破舊錮蔽,欲拯二萬萬女同胞出之幽閉羈絆黑暗地獄」,如今人們卻只為她冠上「民國剩女」的名號。倘若對呂碧城的了解再多一點,恐怕要覺得羞愧不已——這位二十歲就籌設「北洋女子公學」,三十五歲開始遊歷歐美各國,四十餘歲皈依佛門、完成不少佛學著作的神奇女性,又怎可能是被「剩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