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苑珊新書《演藝之城》在臺出版,伍淑賢在推薦序談及與對方的結緣,認為這本書一如她以往的作品,全盤布局細密有致,思慮周詳,層層揭開男主角淳的天生幸運和自選的不幸,也期望新書這次 在臺出版,除了建立臺灣讀者群,也能讓港人藉此多讀其作品,享受箇中的文字妙趣。
梁世韜讀何兆武的《上學記》與《上班記》,認為這兩本書被稱為最不可或缺的知識份子記錄也絕不為過,即使歷盡苦難,何兆武仍在回溯歷史,直面荒誕,誠實以對,探問在現實政治環境下不宜提出但至關重要的問題,有如耳提面命,警醒我們要免於虛無,免於放棄求真。
「歷史學本身沒有意義,它的意義是歷史學家所賦予的。人生本來也沒有意義,它的意義,是你所賦予的。」千萬不要被任何烏托邦的幻想唬住。甭管甚麼宗教、主義,不論它多麼壯闊、多麼的美輪美奐,只要一世俗化就完蛋。包括自由主義,這是我師兄補充的,自由主義也是一種烏托邦。當我讀亨廷頓的書,意識到「普世主義也是一種意識形態」的時候,又一次陷入了恐慌。如今,左派、右派都迷失了,整個人類陷入了信仰危機。但,人生依舊值得追求,人生必須值得追求。
聽着楊秀卓訴說對於自己個人信仰的質疑,腦內正在想像的,卻是他獨自坐在美心快餐店裡面,向窗叩問自己倒影的模樣。作為楊秀卓徒弟以及當日對談的主持陳景輝,一共整合了四個重點,創意書院副校長蔡芷筠亦有作出有關傳承的回應,當日的對話彷如散落於地的拼圖,最後由楊秀卓一塊一塊拼湊出屬於自己完整的圖畫,一切一切,原來源於一個獨自排街症,在等待醫院安排期間觀察旁人苦況,長期浸淫於別人痛苦的小孩。
黑體文化最近出版的新書《吉卜力電影完全指南》,回顧吉卜力每一部長片,搭配大量精美劇照與海報、創意團隊與工作室的照片,帶領讀者進入吉卜力的魔法世界,《螢火蟲之墓》揭露了青少年清太如何帶著年幼的妹妹節子,度過戰爭的恐怖及戰後地獄般的日子,不論就動畫還是故事而言都屬上乘藝術;同時它也是有史以來極為悲傷的電影之一。
黑體文化最近出版的新書《吉卜力電影完全指南》,回顧吉卜力每一部長片,搭配大量精美劇照與海報、創意團隊與工作室的照片,帶領讀者進入吉卜力的魔法世界,《千與千尋》這部電影,正好展現了吉卜力擁有創造令人著迷的世界的獨特能力。
資深傳媒人「老總」鄭明仁出版《香港文壇回味錄》,讓港人夕拾鮮為人知的朝花,重溫昔日書店繁花盛放的七八十年代,適逢香港書展以「歷史文化 ‧ 城市書寫」為主題,並以「從香港閱讀世界:憶.寫香港故事」點題,日前書展舉辦了舉辦鄭明仁《香港文壇回味錄》的新書發佈會,更邀得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樊善標教授任嘉賓講者,與台下一眾老朋友談舊書、舊書店、舊報紙的小故事。
早前在香港出版的《黎紫書小小說》,收錄著名馬華作家黎紫書的 60 篇微型小說作品,涵蓋「家庭」、「人際」、「情愛」、「抉擇」、「世情」、「理想」、「善性」七大主題。編者鮑國鴻、林惠娟在前言中寫道,黎紫書無意美化現實人生,她筆下的家庭每多矛盾紛爭,人際每多冷漠疏離,情愛每多沉湎執着,雖然顯得灰暗,其中散發的卻是人文關懷的光輝,相信可以提醒讀者積極追求人生的幸福圓滿,以關愛與尊重待人,「止於至善」。
伍迪.艾倫本身就是一個傳奇的「現象」。他一生住在紐約,熱愛紐約,電影多以紐約為背景,充滿在地色彩與生活情味,也成為紐約電影的頭號代表人物,直到晚近才遊走倫敦、巴黎、威尼斯、羅馬、巴塞隆納,為這些歷史名城拍片,卻魅力不減。從一九六九年《傻瓜入獄記》入行,平均每年拍出一部作品,以低成本換取創作自由,不受大片廠箝制。他向來自編自導(還經常自演),代表作多不勝數,往往創造風潮。雖然已有諸多傳記及訪談問世,這本由他自己寫作的告白,卻顯得無可取代
活在2022年的香港,「失去」是我們需要學習的課題,亂世之下,難以心安,唯閱讀能夠使人自由,讀書永遠都有意義,「虛詞編輯部」特意精選以下書單,通過文學與大家直面各種愁緒與黑暗,哪怕身處複雜混沌的世界,仍能存活下來繼續看得開,並信一切付諸的心血都不會白費。
樊善標為張婉雯新作《參差杪》撰序,也探討了張婉雯在小說創作和散文上呈現的兩種面貌。畢竟,小說無論怎樣寫實,在虛構這文類契約的作用下,也只是現實世界的平行宇宙。散文卻像一幢房子,總坐落於某處,有一個地址。
陳耀成新書《時候》的內容五花八門,包括他早期和近期在報章雜誌上發表的文章,李歐梵為這本散文集寫序,分享自己與作者的相識緣分,藉此向港台讀者介紹這位才華滿溢、身兼多種身分的作家導演。
星座和文學藝術有何關係?這大概是個很多人問過的問題。文學館出版的新書《文藝星座馬戲團》,以各個星座的特質作為切入點,探索不同作家、藝術家、哲學家的性格、創作的觀念與過程,立題輕鬆,但同時深入到星座及文藝的內部。
金耀基教授最近出版的新書《有緣有幸同斯世》,收錄教授近三十年來的人物書寫,透過作者感性的筆觸,追憶與故人交往的舊事,這篇書摘追念一代史學大家余英時,與其相知相交半世紀的金教授,認為這是他一生中的幸事,深感「有緣有幸同半世」。
在新書《身上的每道傷疤》,李慧詩真情剖白內心的矛盾,談到成為世界級選手之前,自己也曾試過大部分運動員都必經的平台期階段。這篇摘自新書章節〈軀幹之無奈〉的文章,看「牛下女車神」如何成功克服停滯,並攀上更高的水平。
關於創作,潘源良有過很根本不同的態度與做法。資深傳媒人余家強,訪問曾涉足多種媒介的創作人潘源良,寫成十八篇文章;每篇再附一篇「潘記」,成就這本《為光音作證——潘源良香港誌記》。光陰作證,讓不懂變懂,也讓我們透過書與記憶來連結。
詞人潘源良一生浪子生涯,前《壹週刊》副總編輯余家強以訪談形式記錄,配以潘源良撰寫回應文章,爬梳交織出一生傳記,新書《為光音作證——潘源良香港誌記》更收錄多張珍貴圖片,以及潘源良未曾發表的詞作,以下文章可讓讀者先睹為快。
多年後回顧2020年香港電影,我們會記得甚麼?香港電影評論學會最近出版的《香港電影2020:紀實遺城》,收錄多篇影評人研究香港電影的文章,包括林瀚光這篇對《夜香.鴛鴦.深水埗》的評論,談及電影如何締造出香港人獨有的特殊身份。
樹與地方的關係本來密切,而我們值得向植物借鑑更多。如果以植物的角度來思考一個社區,那會是怎樣的?香港文學館主編的新書《樹心邊.新蒲崗》,收錄作家創作與街坊訪談,也有來自公開的社區徵集文章,藉此喚起讀者對於樹木、自然的愛護與認識之興趣,更了解新蒲崗這棵大樹的年輪。
從一個展覽到集結成一本書,當中包含著許多香港老一輩珍藏的舊物,以及他們寄存在物件的回憶。翻開《在鐵盒上抹一把塵》,是二十四位老人的故事,際此變幻不定的城市景觀,要問留取故物舊憶何用,編輯胡敏儀說,這是她嘗試紀錄香港的第一步,而非一面倒懷舊。本書獲第三屆香港出版雙年獎最佳出版獎(圖文書類別)。
神州舊書店1966年開業,歷經多次搬舖、經營方向轉變,老闆歐陽文利開拓、守業、傳承,至今逾半世紀。新著《販書追憶》回溯神州舊書店歷史,並見證六七十年代新文學著作的重印及流通情況。小思亦為此書寫序,形容書的來去聚散,雖然有定數,有緣份,但在神州舊書店,「我買到極多珍貴的好書刊及有用資料,更神交了無數專業的藏書、讀書、用書人。」
在病情反覆有時惡化的狀況下,蘇苑姍以信念、毅力和堅持,完成了《一個活下去的世界,是可能的》的六萬多字文稿,文字平實而精煉,處處透出對生命深沉的思考與堅持。生命委實不易,出版這本小書,願它可以成為一點「過後」的力量,在困難當下互相支撐,莫失,莫忘。
董橋新作《文林回想錄》共五十五篇散文,寫其回憶中的七八十位文林舊交前輩。〈一段因緣〉一文,則提起當年主編《明報月刊》那段日子的幾位舊友。轉眼三十多年了,正是「交往不多,友情不渝」。
董橋2021最新作品《文林回想錄》現已於各大書店有售,其中一篇談及他的朋友余英時,在此讓讀者先睹為快。與余先生結交通信匆匆相見,是機緣的湊泊平生的樂事,在董橋心中,余英時永遠是自己的老師。
以浪跡天涯為樂的背包客,如果非常年輕而且具備起碼姿色,蓬頭垢面不會有太多人介意,然而一過二十一二歲,此項優惠已經失效,廉航可以照搭青年旅舍可以照住,各類活動豐儉由人,儀容卻不能不打點打點。爛身爛勢的老好日子,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千萬不要苦苦留戀,舊相簿如果有毀壞市容的鐵證,不妨當作茶餘飯後談資,「世鈞,我們回不去了」,未嘗不是好事。
董啟章新書《後人間喜劇》,寫的是新加坡,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心在香港。或者,因為世間正在經歷的悲劇,而更加需要喜劇去相沖。這篇沒有收錄在書內的後記,可讓讀者了解更多關於董啟章的創作理念。
駱頴佳的新書《情感資本主義》,書寫過程經歷兩件巨大的「情感事件」,社會運動與肺炎疫情,都觸動香港人的情緒。未來的路難行,作者透過這本新書,望能刺激更多的人,對情感政治作進一步的思考。
所有你小心翼翼蓋好不要溢出來的對地球的不滿、對生活的厭惡,所有你努力維持著光潔的門面,他都要翻開放大,他都要叫你看看自家的後巷和灶底:你睇下你? 你睇下你?你聽唔聽到呀?
中大哲學系出身的郭柏年,新書《定見之外:生活日常的哲學短篇》以簡煉活潑之文筆,借生活常見話題談「定見」,即人生中各種早已習以為常、看似理所當然的論斷。作為哲學入門,書中意在質疑,而不給予定案,希望讀者能透過反省生活定見,加深對自我的理解。「不論記憶或遺忘,往往都是一種意志。有些回憶, 需要守護;有些往事,最好忘記。人生之難,就在當中的取捨。」
董啟章的寓言式幻想新作《後人間喜劇》,在語言上試圖更加貼近大眾,在寓意上從香港的現況,面向未來,希望往後的人類能過著真正的和平,這篇摘錄讓讀者先睹為快。
讀《文學單身動物園》這本書,看古今中外不同名人如何在情感關係中跌盪或自強,或者不禁輕嘆: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好青年荼毒室又有新搞作,就是豬文直播打fallguys……唔係,係出新書才對,「好青年哲學讀本」系列推出第三冊《大時代的哲學》,上一本講「小日常」(《小日常的哲學》),今次講「大時代」,驟聽和今日我們面對的處境不無關係,人人都說我們活在大時代,但其實這定位早於去年六月已經決定,原定去年七月出版,只是受社會氣氛影響計劃一直延後,到今年七月才面世。
我們感覺到單身在今時今日愈來愈普遍;在日本甚至發展出「超單身社會」的文化,一人燒肉、一人卡拉OK等等不一而足。「單身動物園」的名字甚至來自年前的一齣電影《Lobster》的香港譯名。回到五四以至幾百年前,「單身」可能是為人所詬病或側目的「罪過」;而隨時間過去,「單身」所遭受的外在壓力是否有減少?有沒有更能逃脫他人的目光?「單身動物園」的文章有時不避偏鋒,語帶偏激,因為我們覺得,獨身與否,似乎仍是一個會攪拌起情緒的問題。
比起血的苦難,墨的書寫似乎過於輕易。然而亂世有書,香港作家韓麗珠出版小說集《人皮刺繡》及反修例運動以來的散文結集《黑日》,兩本書的關聯是,它們都帶有傷害的痕跡,那是不同層面的傷害和痛苦,即使難以書寫,但我們仍可無限迫近,因著對不可能的承擔而可能。為此,虛詞編輯部特意製作小輯,當中有書評,亦有作者專訪,作為血與墨的時代紀錄。
火箭的構造很簡單,只是把火藥塞進一根圓管裡,尾部伸出一條引線。不過發射需要一定的技巧,我們分兩階段點燃引線,第一次點燃後,讓火箭飛一段距離,接著第二次點燃,才能成功發射。關鍵是怎樣確保第一次點燃後,火箭飛到特定的位置,在不容許偏差的時機第二次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