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勞緯洛新書以敘事構築《崩末》的環形迷宮,整部小說建立於「餘生」的體認上,《虛詞》編輯部整理小輯,收錄作者勞緯洛的專訪、王碧蔚的封面繪畫日記,以及謝曉虹的書序。即使文學指向不在場且無法回應的他者,《崩末》仍然展現出嘗試靠近的姿勢,勞緯洛認為「願意打開自己本身比我說甚麼更加珍貴」。
勞緯洛以敘事構築《崩末》的環形迷宮,新書封面找來王碧蔚繪畫,以其直覺決定色調與構圖。在這篇封面繪畫日記,王碧蔚分享自己的落筆過程,在畫作,在書中,醒著行走,唯盼事物皆模糊一瞬,帶霧色溫沉的光度。
讀勞緯洛的新書《崩末》,謝曉虹認為它是具野心的文本,其實驗性的文體抗拒被界定,但卻決意把其讀成一部史詩,不僅因為它詩化文字所追求的莊嚴與神聖,也因為其中半人半神的英雄,以及祂/他在自身所連結的文明歷史及其崩壞裡,渴求的救贖與超越。
「我期望讀者在閱讀中會陷入不安或失眠的狀態,失眠就是你去了另一個空間/時間,雖然這樣聽來有點搞笑,但比起容易跟從的小說,不斷扯停和攔截讀者,讓他們讀到下一頁又拆返上一頁,這樣的閱讀經驗更加珍貴。」文學應該是可以不斷重覆閱讀、不斷詮釋的東西,這才是對他而言天才的作品,而他理解的寫作更接近苦行僧的姿態,「將每日每個時刻都服務於這個寫作的姿勢,將生存轉化寫成寓言,我的寫作者姿態應該跟生存的姿態是同一回事。」
◤勞緯洛《崩末》
勞緯洛以敘事構築《崩末》的環形迷宮,在其中所有已逝的人和事能夠再次相遇。當世間注定崩末,過去注定無法捕捉,唯有在文學裡我們能想像一種永恆的時間,讓沉默和傷害得以安放。唯有遠離現實,才能更貼接現實。將寫作還原為一種手勢。《崩末》是勞緯洛貫徹其餘生書寫的一次重要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