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各自是一個獨立的生命,而我們在一起和著一個旋律跳著不同的舞。」聶華苓1925年2月3日生於中國武漢,她的太陽星座落在水瓶,月亮星座則是雙子。太陽落在固定星座的水瓶,在追尋人生目標與意志展現上的作風獨樹一格,以一種友善卻疏離的姿態,堅定地關注自由的議題。變動星座的月亮雙子善變且敏銳,透過思想與訊息的傳遞分享,串聯人際網絡,飛舞於人群之間。聶華苓的代表作《桑青與桃紅》中綿密迂迴的雙聲疊音對應著聶華苓星盤中同落魔羯的水星與金星。無言以對的困頓命運、無所依歸的身分認同讓聶華苓蓄積了精彩的創作能量,對於自由的想望驅使她建構一個泯除國境的理想創作環境。
自從生成式人工智能(AI)面世以來,人機對抗的局面逐漸變得一面倒,但外國攝影師Miles Astray決心維護人類眼球所捕捉的畫面,在1839 彩色攝影比賽 (1839 Color Photography Awards)的「AI 照片組」以一張超現實的紅鶴真實照片,脫穎而出奪得第三名,同時獲得大眾投票獎。但被發現作品並非AI生成後,Astray被取消得獎資格,這行為藝術仍證明人類的藝術沒有在演算法橫行的世道失去影響力。
在今天的GenZ世代,一掌成鏡,人人都可以是網絡媒體上的內容創作者,人人都可以是導演,但亦有不少人懷疑:YouTuber可以拍出電影嗎?去年遠在美國的一部YouTube片《nothing, except everything》爆紅,至今累積600萬觀看次數,引來多間片廠都爭相競逐的版權,最終在一個月前由TriStar Pictures奪得,短片將會改編成正式放映的長片。而該片的原創者Wesley Wang,將會擔任導演和編劇,19歲的他,成為史上最年輕進軍荷里活的導演,他在社交平台說:「曾有人說我太年輕去拍電影,但我希望這是一個提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要講述。」
由《兩個女子》和《蕭紅》兩部劇作組成的 《兩生花》,是今年香港藝術節的舞蹈歌劇作品,曾於2021年看過網上首映的驚雷,最近再看尾場的現場版後,感到兩種截然不同的觀賞經驗正相互交織、補足,作為觀眾親身坐於劇場不同的位置,亦為他帶來不同的感知經驗。
故《囍》以三條主線切入婚嫁的不同面向,主線一把港粵婚嫁儀式袪魅,一一轉化成舞蹈重現,主線二加入了舊時圍村的哭嫁歌揭穿悲涼本質,主線三則以《帝女花》借古諷今。當中第二主線尤其令人心傷,原來在六十年代以前,香港仍流行著哭嫁儀式,在新娘出嫁前一晚,新娘會睡在一張「攤屍蓆」,一群姊妹就圍著她唱歌哭別,一直到新娘快要到達男家才止住哭聲,此時新娘便要把「愁巾」(3x3吋的小方巾)丟下,意指放下舊事,換上新身份。梅卓燕指,「我覺得哭嫁歌就像心理治療。在盲婚啞嫁的年代,為免同姓近婚,新娘會嫁到遠方,窮人家更如同賣女,所以真是生離死別,一別就是一生,哭嫁根本是人之常情。」
亞洲電影大獎學院將於 3 月 5 日至 3 月 11 日,假海港城海運大廈展覽大堂舉行「卓越光影十五年︰亞洲電影大獎展覽」,是次展覽作為第 16 屆亞洲電影大獎的前哨活動,將設置紅地氈佈置供參觀者拍照留念,並會展出歷屆亞洲電影大獎得獎影人的珍貴照片、亞洲電影大獎獎盃,更有扭蛋機隨機發放亞洲電影大獎紀念品、咖啡優惠券及明星親筆簽名海報。多個打卡位猶如帶你親臨頒獎典禮現場,體驗明星光芒。
自從OpenAI的聊天機械人ChatGPT橫空出世,短短兩個多月已吸引全球逾億人使用,不少用家亦嘗試利用AI系統寫詩寫小說、撰寫電影劇本與學術論文等,在社會掀起一片熱潮的同時,也令大眾再次關注AI寫作是否能夠取代人類的原創性,以至人工智能將為人類帶來怎樣的影響與衝擊。
年尾又是回顧的季節,「虛詞」編輯部邀請了不同單位,分別從音樂、影視、書籍的角度出發,回顧2022並展望來年,這篇請來影評人朗天、鄭政恆、紅眼,每人各自挑選2022看過的十套好戲。
香港浸會大會文學院每兩年一屆舉辦的「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上月(25/11)假中環藝穗會舉行頒獎典禮,頒發首獎予小說《成為真正的人》的作者、台灣作家甘耀明。親自來港領獎的甘耀明表示,「願以這次得獎作品《成為真正的人》的歷史事件,訴說一場生命成長的故事,獻給美麗的香港。」
這幾年,有人想離開愁城困局,找自己的新跑道,至於曾任《號外》主編及《what.》創刊人的鄧烱榕(Nico),自言屢敗屢試,不怕重頭開始。這一年,他繼續留在香港,卻離開了長年累月的 comfort zone,尋找人生的第三條跑道 —— 名為「18/22」的複合平台,一個將媒體、銷售、設計、本地文化等概念結合的營運模式。網媒時代,百家爭鳴,Nico 卻不滿足於只是安份守己做一個追逐點擊率的網媒。念茲在茲都是那句,有骨氣的文化人不等於要做個出色的推銷員,空降網絡演算法世代,他仍然想尋找不靠廣告都足以經營下去的路向。
夢是現實的折射。榮枯流轉,每個人每一天生起多少雜陳的感受。在長夜開始與終結之間,人們終於可以在夢這個與世隔絕的境界,找到比寂靜更靜的空間。若試著窺看夢的細節,可能還會發現另一個更貼近深層意識的自我。Zeny形容,閱讀歐陽龍太郎(紅眼)筆下的奇幻小說《蜃氣樓》,或能喚起對夢(生活)的敏感度,從幽暗的晚上醒來時,找到自惡夢解脫的出口。
因疫情睽違兩年的第 75 屆康城影展上周閉幕,今屆朴贊郁、宋康昊、是次枝和等亞洲影人贏盡掌聲。然而在俄烏戰爭陰霾下,電影藝術難與現實政治切割,是以今屆大會反戰立場鮮明,除了禁止俄國官媒參與影展,亦在開幕禮播出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Volodymyr Zelensky)的錄影發言,在戰爭中遇害的紀錄片導演曼塔斯.科維達拉維丘斯(Mantas Kvedaravicius)的遺作《馬里烏波爾 2》(Mariupolis 2)首映並獲「金眼睛獎-特別提名」。不過在官方明確表態的同時,容許撐普京網紅「踩場」,驅逐反戰示威者並阻礙記者拍攝等舉動,引來外界質疑大會「偽善」的批評聲浪。
電影《22世紀殺人網絡》中有一幕是Neo看見一隻黑貓在眼前經過,數秒後同一隻黑貓再次經過,Neo方驚覺他們生存的世界是虛構的。這種似曾相識(Déjà vu)的感覺,就是大館展覽《雙同》希望大家體驗到的。
史提芬史匹堡執導,1993 年上映的經典電影《舒特拉的名單》(Schindler's List),講述納粹時期德國商人舒特拉營救數千波蘭猶太人倖免於集中營的感人故事,影迷不會忘記電影海報上一名穿著亮紅色洋裝的小女孩,正正是舒特拉良心發現的轉捩點。時光荏苒,當年等待救援的小女孩已經長大成人,三十二歲的奧利維亞.達波絲卡(Oliwia Dabrowska)穿上黃背心現身波蘭與烏克蘭邊境,為戰爭難民安排房屋、籌募人道救援物資和書籍,她表示「小女孩向來是希望的象徵,讓她再來一次。」
11月13日,第七屆「香港文學季」「土有香,根有緣:文學X視藝展覽」開幕,甫走入灣仔集成中心UG10,便看到作家、填詞人、煮持人何秀萍站在一條柱前把紫紅色的紅菜頭汁倒落杯中,那紅菜頭汁由紅菜頭、紅蘿蔔及蘋果鮮榨而成,入口清甜。
萬人迷奇諾李維斯終於回信,在今年12月22日迎來第四度復活。華納兄弟和華高斯基姊妹沒讓影迷失望,在香港時間9月9日晚上9時全球首映首條完整版預告,在60年代迷幻搖滾史詩《White Rabbit》的引領下,睽違18年,Neo和Trinity再次在文明的終端重遇——是夢,是病,還是真?
紅眼在2010年的明報訪問中說過,「因為心裏有些一定要寫、不然以後會後悔的故事。」十一年後,紅眼已是媒體多面手,專擅影評、流行文化隨筆,更是《藝文青》總編輯。最新出版的小說集《伽藍號角》,一來是他回歸久居的成長地元朗,二來是他近年在困身的文字工作之中,如何找到平衡創作的嘗試。
在全球掀起熱潮的語音社交平台Clubhouse,過去一周突然在亞洲爆紅,創造了極大規模的兩岸三地民間交流。然而,隨著Clubhouse被中國當局無預警封鎖,亦意味中港台之間的真誠交流,以及平台上的各種言論自由,一瞬即逝。
僅為小五級設計一張名為「不能逾越的紅線」工作紙和兩節課堂,就被教育局重手釘牌,做法不合常情常理,引起社會各界極大公憤。這種做法,是否有意讓所有人知道,若有人觸及此紅線,特區政府可隨時由上至下,置其於死地,永不得翻身,意為國安法立威?
香港公共圖書館日前將陳雲、黃之鋒、陳淑莊的部分或全部書籍下架進行覆檢,觸動全港學校圖書館主任的神經。從事圖書館專業的冰點,坦言自己並不喜歡陳雲,卻從未想過有天竟要將他的書籍囚禁起來,甚至毀屍滅跡。
今年的「第十四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特別放映兩位新銳導演——導演梁秀紅(馬來西亞)、導演林亞佑(台灣)的作品。梁秀紅的風格沉重陰冷,在《盲口》中以被縫合的嘴巴,撕開一個歷史與國族的傷痕;林亞佑的風格則青春溫暖,在《主管再見》中把煙花帶進了少年的監獄。
旨在推動本地電影及短片創作的「鮮浪潮國際短片節」,今年六月為觀眾帶來十一部本地年輕導演的競賽短片,內容橫跨青年、家庭、愛情、社會邊緣等多種主題,除了認識電影新晉,也是一飽眼福的好機會。
唐滌生在藝術傳統裡勇於創新,衣著造型上,他其實也是個時髦的人,養眼度不遜於台上的小生花旦。秉承有圖有真相的規矩,我們特意搜來不同造型的唐滌生生活照片。唐滌生時裝展覽,有請!
自從戴卓爾夫人摔了一跤,然後一夜間獅子和獨角獸變成了一朵本土的白花,紅色成了香港的大背景。這面區旗是紅色的,這次又是用哪裡的鮮血提醒香港人怎樣的歷史?是雨傘運動,還是6.12暴動,不,我弄錯了歷史。
第38屆金像獎頒獎典禮將於2019年4月14日舉行,在紛呈的入圍名單中,最終大獎花落誰家?想必每個人心中都有個名單。「虛詞」有幸邀請鄧小樺、紅眼、歐陽生及游大東給出他們心目中的預測,你又覺得邊個機會大啲呢?
西九戲曲中心今年初正式開幕,作為開幕演出的唐滌生《再世紅梅記》,乃於1959年9月14日在利舞台首演,兜兜轉轉一甲子,60年來依然魅力不減。除了文辭優美、意境邈遠,人鬼戀的故事更沿襲中國文學傳統,透過無拘無束的幽玄事物,抒發對現實的不滿或憤懣,其來有自。無巧不成書,香港文學館策劃以《再世紅梅記》為藍本的「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展覽,邀請六位藝術家搭配六位詩人就《再世紅梅記》的六個分場進行詮釋與創作,「六六六」的巧合對比政府「七七七」的定數,就相當有意思了。
一隻蛭鑽進身體,體節開始微微漲縮,對血渴求。如果無力制止,它就張牙舞爪,背後靈一樣纏縛附體,變成吸血鬼,把聲音連景象轟隆地扭曲起來。有時,先是聽見耳骨中的顫音,慢慢,眼前世界就像一張過度曝光的相片:人影,建築物,成像四周都有白晃晃的光暈圍住,糊掉層次,無法看穿,無處著力,一種非常實在的空。
「 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中國傳統文化就像廢園春色,兀自開放,如此安份守己,也如此空虛寂寥,知音難求。十四年前,白先勇將《牡丹亭》起死回生,掃清了園前落葉,在園外徘徊的人,慢慢被園內春光吸引,到得園中,才道一直錯過了如許風景,捶胸頓足,委實太遲。春光乍洩,也有人像白先勇,在園內驚鴻一瞥,卻注定為它痴迷一生,留園一輩子——「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先勇與《牡丹亭》,可能是另一個柳夢梅與杜麗娘的故事。
那一夜,又可能是那一日。不能準確說明時間是因為當時張開眼的一刻,身處的地方是一個不見陽光,放滿紙品的倉庫。卡其色油紙包裹著一疊又一疊書本似的東西。有個叫梅姨的女人搬來幾疊這樣的箱型東西砌成桌子椅子叫我坐上去。
阿木與妻阿茹分離已有年餘,決定分手當天,街上不知何故封起路來,警察在管制人潮,人潮中舉起的是些口號,擋住他們去路。他和她婚後各有所愛,卻因著身體還在互相吸引,所謂床頭打交,才到床中間的動作未完就已經和好,不如初,卻在最原始的森林嗅著熟悉又喜愛的氣味。
「為什麼你沒叫過她媽媽呢?」我問。父親開著車,我坐在後座,那年我小學。他和副座的母親對視了一眼,沒有作聲。事過多年後回想起來,早春的風仍有些冷。那是我離父親最近的一次。
世間七彩,本沒有固定的意義,卻被分成冷暖調子、 演繹出五十層灰度。 美國文化中,黑白之爭寫滿兩 百年的歷史;而中國文化,則世世代代都少不了紅。 新年伊始,紅色揮春在店鋪懸掛,紅色春聯又貼滿 門楣,我應邀搜索成長記憶中的「 紅 」,驚覺原來我所有關乎紅色的記憶,竟無一可以脫開意識形態。
第38屆金像獎提名新鮮出爐,第一眼就覺得今年入圍名單好寡。最霸道當屬狂掃十七項提名的《無雙》,所謂凡是可能出錯的事均會出錯,凡是可能被提名的獎項,《無雙》都獲提名了。
以「純港產法式旋轉型生活潮流雜誌」自居的《100毛》,早兩年玩轉紙媒及網媒世界,成為不少媒體爭相模仿的對象。隨著《100毛》紙本停刊,《藝文青》總編輯紅眼先撰文評述,《無形》總編輯鄧小樺亦隨即回應。適逢台灣作家兼《聯合文學》總編輯王聰威來港出席「香港文學季」活動,「虛詞」趁機邀請三位相聚,深入討論在網絡時代之下,港台文藝雜誌所面對的挑戰、機遇以至出路,經驗值與知識量兼備,值得收藏!
由香港文學館主辦、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捐助的「第四屆香港文學季──五味雜陳」,第三場講座「字裡識香味」早前於誠品銅鑼灣店圓滿結束,在主持唐睿的引導下,台灣《聯合文學》主編王聰威和香港作家張婉雯,都大方地擺上他們人生中最豐盛的飲食故事。所謂「豐盛」,大概如海明威「巴黎是一席流動的饗宴」這句名言,香氣與味道一直在記憶中流竄,無時無刻挑撥著心底最幽微細膩的感情,箇中「豐盛」與滋味,自然不必與金錢或價值掛鉤。
國共戰爭紛擾,聶華苓於1949年來台避亂,隨後經引介進入剛創刊不久的《自由中國》,擔任編輯委員與文藝欄主編。這份承載著台灣民主進程的傳奇刊物,創辦時得到蔣政府的支持,但因其堅持主張自由主義思想,並從50年代開始發表社論、指出台灣社會專政極權等諸多問題,逐漸受到當權者的打壓……
熾熱病毒地震海嘯,亡魂開始復仇,鹽田結冰,最後一片冰川融化,你就站在繁華燈火中倒數氧氣的耗盡。渴望用文明在枯土上種花,在漠化的草原中栽出新的靈魂,但寒冬襲來,烏黑的天空下起了滿是毒素的雨水,腐化城市的萬家燈火。驕傲的自大的病態的殘暴的,蠶食珍惜。人,塵埃落定,末世中塵封希望,天堂和地獄在召喚了,地球……沒有生命。
大多數人28歲時,正要迎接豐茂的生活;但對蕭紅而言,28歲,生命的倒計時已悄然加速。她曾感慨過:「我總是一個人走路,以前在東北,到了上海後去日本,現在到重慶,都是自己一個人走路。我好像命定要一個人走路似的。」……
日前,我帶快兩歲的兒子到餐廳用膳,他卻對一大盤沙律菜中的幾夥紅寶石深感興趣,在翠綠中那麼幾點粉紅,撿來吃甜甜的,於是乎,他將整盤沙律中的石榴挑來吃淨盡。隔天,我在街市水果檔偶遇當造的石榴,便二話不說買了兩顆回家。這回,輪到我小心地將石榴剝開,取出顆顆晶瑩的紅寶石。
近年是人人可以搞出版,門檻降低難免良莠不齊。以本地眾籌出版平台作招徠的出版社「出一點」,自書展期間爆出拖欠多位作者的稿費及版稅,被指「乞兒兜中拿飯食」,至今餘波未了。繼《香港夜雪》作者熒惑牽頭於上個月(9月5日)發出「最後通諜」,以《致出一點文創有限公司的一封公開信》力求對方回應之後,事隔一個月,「出一點」還未有任何回應,一眾被拖欠稿費與版稅的作者,只能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電視廣告都有賣:「騙徒手法層出不窮」,無論是作者還是出版界業者,都應對類似現象有所警惕,多注意合約細則,杜絕下一個「出一點」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