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雖有「美食天堂」之稱,但香港人卻未必真正懂得吃,仿效鄰近地區的成功經驗,向年輕學子推廣食育教育,或可帶來改變。
因應疫情,拉長戰線消耗時間,不夠耐看的書盞漇錢;所以「虛詞」編輯部為大家挑選了十本與疫病和醫療有關的深度好書,種類多元,包含文學、歷史、理論等多種選擇。抗疫要贏,最好的辦法還是讀書,身體和心靈都要強壯呀。
Ricky 仍然要為生活「頂硬上」:而所謂「生活」其實就是為虛幻願景奔走與承擔不公懲罰。
打開my little airport的playlist,總會在他們的音樂中找到那份苦澀的共感,以及,那份在苦中感受逍遙的難得滋味。近月來,mla相繼發佈了三首新歌:〈今夜雪糕〉、〈吳小姐〉、〈K同學〉,每一首依舊充滿了mla獨特的故事性和時代觸覺,從自我的意識和生活空間出發,見證著反送中事件的細節點滴。在圍牆內找出缺口,缺口中播放的音樂,撫慰著我們苦難的人生。
周保松七月出版新書《我們的黃金時代》,收錄近年關於雨傘運動的文章、訪談,還有他的本行——政治哲學、公共哲學的討論。書中最後一篇文章定稿於6月19日,當時還只是這場「反送中運動」的前奏,或許當時誰也沒料到雨傘運動五年後,香港會再次出現如此大型的社會運動,史無前例200萬人上街遊行,更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最終演變成硝煙四起的夏天,或者用周保松的說法——「自由之夏」。
香港社會運動演進中,很多人從麻木中醒來,為自由作最後一戰。詩人英培安、劉偉成、璇筠也用詩歌為香港鼓氣:「全世界都知道 / 他們奪走我們 / 本來擁有的自由呼吸 / 他們違背承諾……」
她站在電車軌上,踮起腳向前方遠眺,都是密匝匝的黑衣人群,天氣悶熱得很,人很多,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等,她用鞋底反覆擦著油亮的金屬路軌,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人群安靜地推擠,大家都在濃重的疲憊中,在等待些什麼,默言不語。
7月21日,大批來自元朗圍村的白衫人聚集在元朗西鐵站,無差別打人的行徑震驚香港。次日,黑社會幫派於大西北吹雞群鬥的消息傳遍社交媒體,人心惶惶。沒人會想到,在2019年的香港,竟然要集體發出這樣的叩問︰「而家係咪黑社會治港?」其實各式幫會在香港早已發展成重要的次文化,江湖與政治的勾結也是歷來小說與電影的主題,以下的書單或者可以幫你認識幫會文化與歷史,理解現象背後的成因,至少找回一點浪漫,療癒當下的憤怒與痛苦。
繼一百萬人走上街頭,又有二百萬人懷著更悲憤的心情遊行,似乎整個城市都無路可逃了。這是一個必須要立即處理的政治問題,否則這將會變成整個城市秩序、政府管治的不穩炸彈。但對所有人而言,又何嘗不是一件難以逃避的事——中立不是一種選項,任何靠市民「搵食」的人,都會有發聲的期望。
請記著魯迅所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希望是情緒,絕望也是情緒。絕望不是堅固不摧的東西,它並不真實存在。《源氏物語》裡有一句詩很有意味:「哀情亦是無常物」。對於悲哀,也不要執著。唯有破除絕望、破除悲哀,我們才能重獲希望和快樂。
天色漸暗,警方在沒有預示的情況下,攻擊了我們,每個人都痛之入骨,只是我們並沒有選擇逃離現場,大家都做了約定,要把我們的家園,要帶著整個香港,逃離腐敗的未來,我沒有名字,我只是示威遊行的一份子。
早於2013年,現為建築設計師的黃思琪(Louise)便開始研究無家社群,當時仍是園境建築設計學生的她,對於露宿者如何利用公共空間,以及與周遭社區之關係很感興趣。直到2015年,她將這套研究帶進香港知專設計學院的社會設計工作室,在李欣琪(Yanki)和Sara的指導下,親身走進深水埗通州街天橋底,不從政策角度分析無家者,而是針對他們的設計技能進行研究,並統稱他們為「自建社群」(Self-build) 。研究在2018年結集成《家在街:香港自建社區》,歸根結底也是在叩問一個家的定義,「住在街上是否可能?(is it possible to live on the street?)」
香港進入抗爭年代,日本六十年代末的三里塚抗爭與香港的守護菜園村運動相似,於是小川紳介由1968年至1977年期間紀錄三里塚抗爭的七部電影開始走進香港人的視角;大津幸四郎、代島治彥在2014年導演《抵抗的代價:活在三里塚》在抗爭五十年後重訪參與者,就是要探索歷史的現代進行式;到2017年,代島治彥再導演《三里塚:伊卡洛斯的殞落》,在這探索之上再走前一步。
大館當代美術館目前正在展出《表演社會:性別的暴力》,題目對香港人來說聽起來十分聳動,策展人Susanne Pfeffer在概述裡表明這個展覽要探討的,是結構的暴力。談性別的暴力好像離不開女性主義思潮,籠統地說,女性主義至少經歷了三波轉折,同志運動和酷兒理論亦不斷發展,故此,即便是性別論述也能有多種立場和切入點,慶幸的是,從藝術品中不難看出藝術家各自的定位和觀點。
上星期,在《我們有雨靴》的映後座談,戴耀廷說,香港真正的黃金時代尚未到來。我不確定他的真實所指。但在當下,因為不同香港人的努力,我們在這樣一場歷史性的審判中,確實見到最美麗最高尚的香港風景。這樣的風景,由我們創造。如果我們見到,如果我們珍惜,這就是我們的黃金時代。
我留意到,現在網路媒體很流行一些思想速成節目,聲稱消費者只需付出很少的金錢和時間,就可以輕鬆擁有上下數千年的學問和思想。我明白這類節目有很大的市場需求,同時在知識普及上起到很多作用。不過,如果有人希望通過這類文化消費,便能輕輕鬆鬆地成為有思想有見地的人,我認為不大可能,甚至適得其反。
2013年4月起實施的一手住宅物業銷售條例規定,所有新盤資料皆要公開,筆者根據一手住宅物業銷售監管局的資料庫,收集統計條例實施後一共228個新盤的命名,歸納分析出一些特徵。
不用虛想明天沒有痛苦,我們沒有得到誰的保障。如果平安一生在殘酷淌血的社會已成了一份奢侈的盼望,那本應如此的安穩景象已成虛無機率不必自作多情。我們只能在藏有善意的靈魂裡,與美好赴一場約。不怕窮得就僅剩這塊斑斑駁駁的內心,因為那處歲月靜好。
讀政治經濟學出身的許寶強,將政治經濟學結合文化研究,以文化經濟學的進路分析近年香港的政治社會亂象,嘗試為香港把脈。《回歸人心:極權臨近的香港文化經濟學》結集許寶強近十年的文章,從一國兩制的消亡,威權管治,民粹政治與情感政治,談到民間如何自救,內容龐雜,但關懷的核心不變,那就是我們在這個極權臨近的時代,該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