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熱播的實境節目《黑白大廚》,其中「人生料理」競賽項目中,韓裔美籍大廚愛德華.李(Edward Lee)端出一道「鮪魚拌飯」料理,以此闡述他人生的故事和自我認同的混亂。由於兩位評審給分和評論的角度差異甚大,後續引起眾多討論。強調「推廣韓食」的評審白種元,深受這道料理背後的故事感動,也高度接受這種為韓食注入新生命的作法,因此給了高分。韓西合併的食材、烹調方式,不知該用筷子、湯匙還是刀叉來吃的食用方式,都代表著愛德華混亂的身分認同。然而,愛德華的拌飯料理對安成宰而言有個致命傷:不能攪拌的飯,能稱之為拌飯嗎?一旦接受這是拌飯,那麼韓國拌飯的定義將就此改變,各種奇特的米飯料理都能稱之為拌飯了。詞彙背後代表龐大的文化累積,拌飯是傳統韓式料理,雖然烹飪競賽的本質在追求美味,然而一道料理背後,含帶著無限多種思考的層次。愛德華一直嘗試在不同文化中,找尋認同與定位。Openbook整理近期出版的韓國飲食相關書籍,邀請讀者一起品嚐書本裡的韓國美食與文化。
不必攪拌的拌飯,能稱為拌飯嗎?近期熱播的韓國實境節目《黑白大廚》,美籍廚師愛德華.李(Edward Lee)的一道拌飯料理,不僅在攝影棚內引起眾多討論,熱潮更漫延到海外各地。撇開命名的爭議,愛德華.李的拌飯,講述他身為韓裔美籍的認同困惑,同時也挑戰了韓國傳統飲食的界限。叫好連連的《黑白大廚》美食料理競賽,不僅僅是大廚們對廚藝的較量,更延展出關於文化底蘊與認同的探究。台灣的飲食文化在面對全球化和時代變遷的過程中,同樣展現了對創新和文化延續的追求。而在台灣書市,飲食書一直是源源不絕枝繁葉茂的一脈。在眾多與飲食相關的著作中,我們可以讀到日常生活、家族記憶、在地認同乃至鄉土人情。陳彥明整理了講述台灣料理的書單,不僅看看食材與烹飪技術如何結合,更從中窺探一個時代或家庭的歷史與記憶。
飲食本是家常事,在網絡年代食評隨處可見。不過鄒芷茵所寫的飲食專欄,卻並非尋常可見的食評。本身從事文學研究,曾獲中文文學創作獎、青年文學獎,著有散文集《食字餐桌》,結合研究者和作家的雙重身份的鄒芷茵,在專欄中既寫飲食,同時將各色各樣的文學典故與歷史資料順手拈來,文藝光影穿插在粥粉麵飯之中,把一道家常便菜寫得五味紛陳。緩緩讀著她新近出版的散文集《小食部》,尤如喝下一碗老火湯般滋潤而營養豐富,非一般速食快餐可媲美。她笑說寫飲食文章與烹調同理,最重要的是用心。「不是隨便把食材放進鍋裡,不然每餐都是吃火鍋。」
所謂食得是福,新年總是「引人飯聚」,出席各大飯局期間、飯局與飯局之間無所事事之際,賭片不是你唯一的選擇,講飲講食一樣咁開心,編輯部特意為大家搜羅電影中的「飯聚」證據,推介俾大家送個靚飯,過個肥年!
未正式開始訪問前,呂嘉俊首先慨歎:「開書店時訪問邀約接踵而至;出了兩本書沒有人找過我做訪問,你是第一個。」他搖了搖頭,「沒人對一個出書的作者有興趣。」從經營「字字研究社」做出版,到擴展成一間書店,呂嘉俊當然知道出書之難。
後來,當我跟桑穆成為情侶,我才知道,柏拉圖之所以頻繁出現在九二一室,大食會並非唯一的誘因,還有一誘因便是桑穆。那一陣子他與桑穆打得火熱。據柏拉圖自己後來在一篇文章說,他是被桑穆的奇思異想所蠱惑,才像中了邪似地每天一起床就往那個房間跑。桑穆的室友們對此儘管心存疑惑,也漸漸習慣了這道奇異的風景,常常是,桑穆還在蚊帳裡元龍高臥,這夥計就來了,坐在旁邊一邊看書一邊等他起床。
大食會乃香港俗語,意為一班朋友相聚一堂,胡吃海喝。就其生動性而言,比華東師大時代我們口中的「聚餐」,更接地氣。大者,狂也,一幫被那飯堂青菜肉丸大排吃得「口裡淡出鳥來」的學子,將一些胡亂搜羅來的食物聚集一處,以一些也是胡亂搜羅來的鍋盆碗盞煮炒燜拌,海吃海喝。
偶爾滿懷希望去嘗鮮也和期望不符,不知是否我的選擇出了問題。某大學遙遠角落之中,有間咖啡館糅合了簡約風格,少量的榻榻米卡座營造環境,明明如此雅緻,明明好評如潮,上桌的味增豚肉烏冬卻與環境格格不入。湯底肉末載浮載沉,豬肉片乾韌且帶餿味,分量只有一個中型碗,配上不菲的價格,可真貴精不貴多。你說是配著環境下飯吧,那裡跟酒樓一樣吵鬧,位置比拉麵店還狹小,煞風景得很。跟友人對了眼,一致認同「可一不可再」。
富德樓一樓的「字字研究所」是一間書店,也是出版社,特別的是書店琳瑯滿目都是關於飲食的書籍,《香港人食香港菜》、《圖解香港燒賣》、《壽司之神:小野二郎的米其林精神:執著、堅持、精進》。負責人呂嘉俊說他本來只想開間普通書店,直至有次「七分一書店」店長James對他說:「不如你做飲食書店,全香港沒有飲食書店,而你最熟悉飲食。」讓他下定決心在2021年6月開了「字字研究所」。
所謂「食色,性也。」葉嘉詠形容,《緣路山旮旯》的故事便是圍繞這兩方面。故事開首是岑珈琪飾演的IT宅男阿厚與同事寫了個dating app,最終失敗,後再寫「外賣仔」app成功,這不是最明顯的又「食」又「色」嗎?至於由「食」與「色」,再引起「香港真係好靚」的主題,包括了日常的、小眾的、文化的、經濟的描述、都不只是表面上的美景美食,更在於香港本土關懷、感情和歷史。
《虛詞》全新欄目「藝局」,將會不定期邀請藝術創作者進行對談,首篇「藝局」對談者為黃嘉瀛與勞麗麗,兩人從「割禾青」、「食穀種」、「身土不二」等有關耕種的字詞展開討論,並跳進藝術相關的範疇,分享「藝術」與「農耕」環境之間的關係。
「療癒」係現今好多人關注嘅課題,生活喺香港呢個城市,我哋可以點樣得到慰藉呢?黃嘉瀛、何潔泓,同埋《鐵行里》演員梁天尺同大家一齊探討!
似乎是村上春樹說的,主旨大概是只要有貓,就不管什麼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要是我記憶錯亂,你不要責怪我,因為我患上腦霧,即是腦袋被一層霧氣籠罩,矇矓混沌,比上帝創造天地前的情況更加混亂蕪雜。思想模糊,認知障礙,有時我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感染新冠肺炎,所以你不用躲避我,像躲避吸血鬼似的,我只是吸入過多肺炎信息,腦細胞和神經受到污染。
西藥和東藥有一個重要的分別。W 常說:「東藥為本。」藥本來都只是食物,植物,生物,死物。西藥是找到病理和病因,然後按身體的需要,從物件中提煉相應會發生效用的原素,按所需份量去施予。藥丸、藥水、針藥的成份通常比較單一,就只能每次回應身體其中一項訴求。 W 說東藥講求固本培元, T 不置可否。T 問自己,若果藥要種要採擷,會有質量問題嗎?藥的質量,採藥的質量,採藥人的質量。W 懂得寫藥方,卻從沒有深究藥從何來。
已讀不回BookChannel 絕密花絮曝光!前天文台助理台長梁榮武現身解釋,點解上星期落到水浸都仲係黃雨,Luna Is A Bep 同KY黃嘉瀛亦會分享藝名由來,到底Luna真名又係乜,睇完你就知!
疫情之下,坐困愁城,無止境的如此不斷循環,看不見曙光,也找不到出路,城內眾人彷彿早已鬱到病,大家都想尋獲那顆除卻人生痛苦的解藥。今期《無形》邀請作者以「藥」為題,將各款中藥西藥共冶一爐,從文學角度為讀者開出一帖逆境下的藥方。
表演場地解封在即,不加鎖舞踊館為觀眾獻上年度製作《品品》,由六個不同背景的藝術家,以「食」為題發揮天馬行空想像,打破表演者與觀眾的界限,在三小時的演出時間,讓你我享受「揀飲擇食」的自由意志。
有冇人想知 Book Channel 邊位嘉賓NG最多次?江湖盛傳 #小樺 因為拍 #已讀不回BookChannel 太辛苦,所以避走台灣?#小樺 鏡頭前睇落好Nice咁,原來鏡頭後又另一個樣? #已讀不回BookChannel 第二季花絮片段絕密流出,睇完記得留底!
已讀不回 Book Channel 第五回請來「點Cook Guide」馬田為大家介紹《村上RECIPE》!這本絕版人氣食譜是「村上春樹廚房閱讀同好會」一眾書迷的心血結晶,嚴選村上作品中三十五道菜色,將其化為食譜,以食的角度解構村上的文學世界。
第四回已讀不回 Book Channel請來「點 Cook Guide」馬田為大家介紹《本土情味——飲食男女文章結集》。這本書由已停刊的《飲食男女》雜誌文章結集而成,收錄了過往十四年間大大小小的老字號食店專訪,寫飲寫食的同時,紀錄了珍貴的香港本土故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蔬菜已經成為健康的代名詞。只要任何的飲食加上了蔬菜成份,便是健康的食品。只要我們每餐吃的食物都有著些許蔬菜的位置,我們就能夠放膽去吃,不顧一切地去吃。不用理會蔬菜伴隨著的,是怎麼樣的拍檔。也許是新鮮焗製,有著拉絲芝士的、鮮茄豬扒焗飯,底下只有幾朵西蘭花,被濃厚的芝士層蓋著。但轉念一想,剛才那一頓飯,到底是健康在哪兒!糟糕了,恐怕是要再跑幾個公里才能將它們全部消耗清光……
越南新生代導演黎豹的首部長片《失落之境》,今年榮獲柏林影展評審團特別獎的極高榮譽,在苦行解脫和反烏托邦退化之間,構建出一片穩定又不安的張力之地。導演說,人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人才能得到安息,才能相識。味道,不過是一種救贖的儀式。
專欄寫作逾半世紀,杜杜經典文集《飲食魔幻錄》去年再度復刻,以魔幻童話般的文字,從飲食寫到一座城市的記憶。杜杜新書《甜美的悠閒》亦準備出版,筆訪中提到自己的文學啟蒙,以至寫作日常的各種趣事。如杜杜所言,即使時代再壞,快樂仍是很簡單。
筆耕逾半世紀,文字輕盈通達的杜杜,在筆訪談及去年再度復刻出版的《飲食魔幻錄》以及新書《甜美的悠閒》。在他的生命過程裡,痛苦和快樂皆有,但最終理想還是過平靜的生活。如杜杜所言,即使時代再壞,快樂仍是很簡單。
燒肉一向係唔少食肉獸既摯愛,今次同大家睇下一套Netflix既美國燒烤節目《一燻高下》!唔識燒?唔緊要!睇咗當食咗架啦!
《追憶逝水年華》作者普魯斯特既細佬羅貝爾講笑咁話:「要想讀《追》,一係大病一場,或一係跌斷腿,如果唔係邊有咁多時間?」足以證明呢本書厚到作者細佬都唔比面。但學董生話齋,其實只需要引其中嘅一句:「所有真正的天堂,都是已經失去的天堂。」另外再加多句:「藝術作品是重獲逝去時光的唯一手段。」十五秒就內就足以總結呢本書。但十五秒,真係總結到呢本曠世鉅著咩?如果你唔信,咁就要CLS(Like、comment、share),同董生一齊用十五分鐘行過呢百幾萬字啦!
返日本好似返鄉下既香港人都知道,日本一千円上面印住既就係大文豪夏目漱石啦。但又知唔知,佢為咗舒緩神經衰弱而寫小說,最後又因為寫小說寫到神經衰弱惡化?而係我哋呢個時代,望住《少爺》入面嗰位既「好傻好天真」、「忠忠直直終須乞食」既「少爺」,我哋又有咩得著呢?無論你而家係一殼眼淚,還是滿腔怒火,都記住要笑住咁CLS(Like、comment、share),等董生同大家繼續共讀「笑文學」。
豬肉檔的三寶是大紅燈、豬肉刀及掛在豬肉枱邊的白毛巾。無獨有偶,豬肉佬身穿的圍裙也是白色,與那條毛巾一樣佈滿紅色手指印、豬血和污漬。
香港雖有「美食天堂」之稱,但香港人卻未必真正懂得吃,仿效鄰近地區的成功經驗,向年輕學子推廣食育教育,或可帶來改變。
全日禁堂食令的措施推出當天,香港人彷彿連吃飯的尊嚴也被褫奪。廖偉棠、陳李才、林希澄以詩作,感嘆城市裡的這種「冇啖好食」。
當老一輩同性戀者在更嚴苛的社會中錯過了青春,錯過了叛逆的勇氣,錯過了探索自己的時機,那他們要如何自處?
閉關在家,一日三餐得想辦法解決。李維怡記錄自己從起床開始,想好未來兩天煮什麼,到吃完晚飯的瑣碎點滴,樸實簡單,卻是你和我的抗疫日常。
炎夏撲面而來,面對五十三度的體感溫度和同樣火速深溫的政治事件,很多人都表示食不下嚥,看到熱乎乎的食品有時還會反胃。但泰戈爾又說過:「當你沒胃口時,不要抱怨食物。」如何在這火燒心的日子裡,重拾對食物的信心呢?就讓我們來請教兩位飲食出名清減的作家,看看他們如何在最簡單的飲食中獲得美味,在最無聊的食物中自得其樂的?
經過尷尬的買材料過程,把材料拿回家算輕鬆,材料的洗、醃、切、泡也很簡單,最可怕的是處理糉葉。我看著媽媽細心修剪、挑選卻幫不上忙,因為我實在不會,剪太短包不到,太長的話又很難綁,接著還要清洗,刷走泥塵,把它們煮軟才能包。
甜,一個叫人又渴望、又害怕的字。澳大利亞斯威本大學人類精神藥理學中心的研究員帕塞(Matthew Pase)曾以實驗證明:喝汽水和果汁頻率更高的人,平均腦容量更小,記憶力更差,因此甜也總是與蠢笨、呆萌、肥胖自然掛鉤了。然而在文學史上,甜又是那麼不可或缺,甚至不少作家都嗜甜如命,寫甜味也寫得入木三分。
高速,高壓,自律,二十年來能夠每天十多小時專注在同一件事上,巴爾札克除了需要足夠的精力,他還需要興奮劑來提神,幫助他對抗重複冗長的寫作。咖啡,不只是他的精神食糧,也是他身體亟需的補給品。
告別2018年,在經歷了一整年生活災難、集體陷入哀嚎時,香港文學館「氣味相投:文學 X 視藝展覽」開幕了,或許正是文學在冥冥中連結大家、重注能量。今年文學季主題「五味雜陳」,是著手於日常,以食物扣連記憶與情感;「氣味相投」展覽則巧妙安排文學與視藝跨界合作,讓「親近而遙遠,關於飲食的種種記憶與變化……被召喚到我們眼前,並開啟想像,從日常中蒸餾可能」。確實,做文學並非站在高地排拒他人,而是醞釀一種親密的、恰到好處的距離。
由香港文學館主辦、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捐助的「第四屆香港文學季──五味雜陳」,第三場講座「字裡識香味」早前於誠品銅鑼灣店圓滿結束,在主持唐睿的引導下,台灣《聯合文學》主編王聰威和香港作家張婉雯,都大方地擺上他們人生中最豐盛的飲食故事。所謂「豐盛」,大概如海明威「巴黎是一席流動的饗宴」這句名言,香氣與味道一直在記憶中流竄,無時無刻挑撥著心底最幽微細膩的感情,箇中「豐盛」與滋味,自然不必與金錢或價值掛鉤。
雖然成年後從未在北京長居,但我自認是不怕霧霾的。我生在北京南城,在工廠大院附近長到七八歲。也許兒時習慣了空氣裡的某些元素,我至今分辨不出空氣質量的優劣——在瑞士不覺得空氣多鮮甜,在北京也不覺得空氣多凝滯。再者說了,如今定居在紐約,那裡的空氣也不見得有多好。
由香港文學館主辦,賽馬會慈善信託基金捐助,第四屆「香港文學季──五味雜陳」的第二場講座「飲食男女」,邀請了李昂和葉輝主講,在藝穗會樓上劇場分享他們作品中對吃和性的處理。主持羅貴祥開場就把講座定義為十八禁和重口味,不過兩位作家沒有時間談太多男女之事,帶觀眾由頭吃到尾,在紫薯與拉絲以外,談談末世與鄉愁。
日前,我帶快兩歲的兒子到餐廳用膳,他卻對一大盤沙律菜中的幾夥紅寶石深感興趣,在翠綠中那麼幾點粉紅,撿來吃甜甜的,於是乎,他將整盤沙律中的石榴挑來吃淨盡。隔天,我在街市水果檔偶遇當造的石榴,便二話不說買了兩顆回家。這回,輪到我小心地將石榴剝開,取出顆顆晶瑩的紅寶石。
回歸到那時仍在中大學生報的日子。女工姐姐見我們這班學生會及學生報的同學經常工作至通宵達旦,便好心交給我們鎖匙,在小店關門後,讓我們能一解肚皮之苦。我們絕不混水摸魚,享用美食之餘亦乖乖付上相應的金錢。在大伙兒為刊物文章爭論得面紅耳赤,拒絕理解與不被理解的人拿着文章攤軟在梳化堆砌了一幅無力挽回的悶局,就由一聲:「我落女工,誰要食物?」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