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知命,故不懮;安土敦乎仁,故能愛。」《周易:繫辭》裡的這句話,正是農業生活的寫照。然而,現代社會裡,流動成為生活的必要,城市化則構成了另一種遊牧;於是我們不只與大自然的距離變得愈來愈遠,與其他人的關係也顯得更為陌生;然後才發現,愛與自由,似乎也變得愈來愈難。台灣池上秋收稻穗藝術節的出現,就彷似是一年一度的提醒,讓我們知道世上還有一撮人仍然熱愛著這遍土地,並願意不辭勞苦地通過藝術等方法,把這份熱宣揚出去。自2009年台灣鋼琴家陳冠宇首次在池上稻田上演出開始,這個位於台東的鄉縣便被聚焦在兩岸三地文藝圈的鎂光燈下。今屆藝術節邀請到來自台東長濱國中的「海子樂團」、歌手許富凱、金曲歌后田馥甄。田馥甄在雨中一共為池上觀眾獻唱了12首流行曲。另一個重頭戲,便是由蔣勳,及其學生亦是台灣知名藝術家曾永玲和董承濂,聯合舉辦的《金剛經.諸相非相》展覽。
「花樹留聲:詩性歌詞創作計劃」是一項將文學與音樂交織的創作實驗,旨在向香港已故的詩人馬覺、梁秉鈞、蔡炎培和戴天致敬。這個計劃不僅是對詩句的回顧,更是一次對詩性文字及其演繹方式的探索。在這個特別的創作計劃中,四位當代活躍的詩人與四位獨立的音樂人攜手合作,推出多元化的音樂及歌詞作品。每對組合的創作都試圖尋求新穎的表達形式,為傳統詩詞注入現代的音樂元素,旨在向前輩致以最真摯的敬意,並激發觀眾對詩歌與音樂的共鳴。此次音樂會由策展人池荒懸與雷暐樂策劃,將邀請Peterson作為暖場嘉賓。
村上春樹新作《街とその不確かな壁》4月13日於日本由新潮社出版發行。時報出版社宣布,《城與不確定的牆》繁體中文版即將於11月22日正式出版。早在1980年,村上春樹便在文學雜誌《文學界》發表過中篇小說《城市、及其不確定的牆》。這部在43年前發布的作品,被村上春樹自己形容為「不理想的作品」,從未收錄在出版的書籍當中。村上春樹說到,這本新作是他從2020年3月開始創作,正值新冠肺炎疫情在日本肆虐之際。「我在疫情在日本開始猛烈爆發的三月初,正好開始寫這部作品,花了將近三年時間完成。這次翻譯由「村上御用譯者」賴明珠執筆。
《鏈鋸人》完結半年後,被無數粉絲譽為奇想鬼才的藤本樹提前為讀者帶來《驀然回首》(ルックバック)。2024 年 6 月電影片商采昌驚喜宣布,改編自本作的同名動畫電影《驀然回首》。本次動畫電影的改編,由有「怪物動畫師」之稱的押山清高操刀。虛詞編輯部為此組成小輯,記錄《驀然回首》的創作緣由,以及它為大家帶來的感動。虛詞編輯部搜集了藤本樹在《驀然回首》的幽微之處留下的四道痕跡,勉勵各位繼續為初心而創作,試著與更多過往和解;葉嘉詠認為近日大熱電影《Look Back》值得留意的是其直譯——「回首」,動畫的中文名字卻是《驀然回首》,她由此深入探討電影裡「驀然」和「回首」的意義,亦嘗試扣連到辛棄疾《青玉案・元夕》的意境;鄧小樺也談大熱漫畫改編電影《LOOK BACK》,她認為藤本樹是比她想像中更厲害的作者,而電影對她最大的療癒是,當藤野坐在窗前伏案狂畫,京本在她身後的榻榻米上安靜奮筆,然後隨著季節變換,二人姿勢依然不變,繪著窗前景色,一張一張疊加上去,在時光中重複練習。
一年一度的諾貝爾獎(Nobel Prize)從昨(7)日開始陸續揭曉各獎項得主,其中文學獎將在10日頒發。米蘭昆德拉逝世以後,村上春樹就成為傳說中最接近諾貝爾文學獎的人。根據英國博弈公司「立博」(Ladbrokes)發布的預測資料,今次的榜首則是中國女作家殘雪,村上春樹排名第二,排名第三則有五人,包括阿根廷的艾拉(César Aira)、澳洲的德穆南(Gerald Murnane)、美國的小湯瑪斯品欽(Thomas Ruggles Pynchon, Jr)、加拿大的愛特伍(Margaret Atwood),以及希臘的索蒂羅普盧(Ersi Sotiropoulou)。
臺灣資深漫畫家阮光民,以及漂泊於世界的香港新銳漫畫家柳廣成,今年各自推出改編自文學的漫畫作品——《植有木瓜樹的小鎮(漫畫版)》及《我香港,我街道(漫畫版)》。Openbook邀請漫畫評論者、暨南大學歷史系副教授翁稷安針對兩位漫畫家提問,請他們分享創作的甘苦,以及在文學改編漫畫的過程中,撞擊出了甚麼不一樣的火花。
《驀然回首》描述藤野與京本的友情與創作路,自童年至成年的情感旅程,以及平行時空中的遺憾與未來。丁名慶指出電影與原著同樣的敘事節奏,尤其在影片的三分之二處,藤野因一個無法逆轉的事件而失去與京本共同的時間,這種遺憾使得她在平行時空中探索彼此的心靈支柱。兩人之間的關係在此中顯得格外脆弱,彼此的感受和未曾表達的想法都成為了故事的核心。 藤本樹早期作品短篇集《22-26》中收錄的〈妹妹的姊姊〉同樣探討了姊妹之間未能真實看見彼此的情感,這種主題在《驀然回首》中延續。藤野與京本的相似之處在於她們都缺乏面對現實的勇氣,但又彼此吸引,當一方缺席,另一方便無法完整。這種情感的缺失讓藤野後來回到京本的房間時,面對著她的漫畫與過去的回憶,無可抑止地生出懷念與歉意。 創作的過程雖然充滿艱辛,但也能帶來快樂的回憶,這種情感的逆轉是藤本樹創作的核心。透過對過去的回顧,藤野和京本的故事未必在於重述、再現過去的、記憶的真實;而修補的真實,創造/虛構的真實,在心意與情感的真實統攝下,也是值得無比珍視的存在。於是可以真正地正視京本跟藤野相同的心情:「為自己,更為對方而畫,對方也因此開心」。
「每一天都是一個嶄新的日子,走運當然很好,不過,我寧可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分毫不差。這樣,等到機會來臨時,我就有充分的準備了。」《老人與海》中的老漁夫聖地牙哥說。
黃子翔作為村上春樹長期讀者,首次踏足由著名建築師隈研吾操刀設計、2021年落成的早稻田大學國際文學館,因為村上對圖書館不可思議的描述,令他心生驚奇。遊覽過後沒有另成一章「世界奇妙物語」,但他發現村上春樹圖書館沒有小說世界那麼超現實,卻有叫人一見難忘的建築特色。
村上春樹與米蘭昆德拉一直是傳說中最接近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大師殞落,這年村上春樹失去了一個對手,據英國博彩公司Nicer Odds彙整的賭盤顯示(截至10月2日晚上十時),今年排行第一的是挪威作家約恩・福瑟(Jon Fosse),第二位則為肯亞作家恩古吉・瓦・提昂戈(Ngũgĩ wa Thiong'o),中國兩位作家殘雪(第三位)和閻連科(第六位)均打入十大,至於村上春樹則名列第九位。
在這靜謐、甜美的表面下,似乎隱隱潛藏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陰暗。畫面之下佈滿著近乎與現實斷裂的縫隙,是安西水丸作品給我的一貫感受。這種張力隱匿在安西的插畫乃至文字作品中,多半處於模糊的樣態,在看似恬靜怡人的畫面、表現出大叔趣味的字裡行間,提供著無聲卻深沉的厚度。然而,翻開安西的短篇漫畫集《青之時代》、《東京輓歌》,卻能見到他在早期作品中,卻毫不保留地完全展露。
村上春樹的小說,往往穿梭現實與魔幻之間,從光怪流離的異質世界,探索個人的內心世界,折射現實中的情慾與創傷。這些虛實交錯、曖昧不明的文字,早年常被認為難以由影像呈現。不過,近年有不少改編自其作品的電影上映,大獲書迷好評,甚至獲得奧斯卡、康城影展等獎項。這些由村上春樹作品改編而成的電影,你又覺得哪一部最能展現村上春樹的文學風景?
三年新冠疫情漫長而瞬忽,時間是掉拍的指針,時而沉重地跳動,時而平白跳過一整格。藝術空間Para Site展覽「瞬息⋯⋯signals」來到第二章「瞬息⋯⋯展與接」聚焦新冠疫情之後的這段過渡期,在分展與連接之間看時間如何非線性地一拍一拍跳動。
但是,不,其實我也曾有過那些,打開門後,與人彼此之間真摯和美好的觸碰。這些不可思議得閃閃發亮的回憶,是足以在日後每一天支撐和予我力量的珍貴收藏。想起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戀愛的薩姆沙 〉,故事開首,失去一切記憶的主角赤裸地從房間的床上醒來;原本被牢牢鎖上的房門門鎖不知為何被破壞了,他得以走出房間,重新學習一切作為人類的事。然後大門門鈴響起,他打開家門,迎來一位修鎖的駝背女孩;雖然什麼狀況也還未搞清楚,但自己的胸膛深處隨著遇見這位女孩,漸漸溫暖起來。正是那如初生嬰兒一般的笨拙、單純和對這世界無可救藥的希望(萬一他打開大門時,迎來的是危險的軍隊或者那些不懷好意的鳥的話,怎麼辦?),令這篇小說至今仍是我心目中最浪漫的一則故事。
村上書迷久候了,村上春樹新作《城市及其不確定的牆》(《街とその不確かな壁》,暫譯)4月13日於日本由新潮社出版發行。這本耗時近三年完成,達672頁的作品,是村上春樹自2017年《刺殺騎士團長》出版後,相隔六年首次推出的長篇小說,書迷當然引頸以待。
Book Channel進入本季完結最後倒數,有請今個禮拜世界級壓軸嘉賓——牛下女車神——Sarah李慧詩同我哋講村上春樹《關於跑步我想說的其實是…》!!!!!!
過往,在身份上,我很強調自己兼備教師與學生的雙棲身份:在中學,我是教師;在大學,我是學生,在那裏,可以找到很多同為教師的同路人,一邊上堂(偷偷做學校文件),一邊睡眼惺忪(儘管在上課前已灌下一杯齋啡)。然而,轉到新學校以後,我才體會到多元身份的互換,即使自己身處同一地方(place),也可以有時當教師教授知識,有時當學生向學生們討教,兩者並無衝突。
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們難免會失去一些朋友。面對人際關係的疏離,生活的孤獨、無奈與痛苦,我們該如何自處?本地獨立女歌手 Luna Is A Bep 今次講村上春樹的《沒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禮之年》,也許能給予大家一些解答。
已讀不回 Book Channel 第五回請來「點Cook Guide」馬田為大家介紹《村上RECIPE》!這本絕版人氣食譜是「村上春樹廚房閱讀同好會」一眾書迷的心血結晶,嚴選村上作品中三十五道菜色,將其化為食譜,以食的角度解構村上的文學世界。
時至今日,恐怕新蒲崗直接會讓外界想到一幅工廈林立的街景,卻甚少與盤根錯節的樹木串聯在一起。然而樹木從未離開過幾經時代變遷的新蒲崗。由香港文學館主編的《樹心邊.新蒲崗》,邀請了多位本地作家及新蒲崗街坊參與,既有新舊兩代人,有本身並非居於新蒲崗的作家,亦有素人初次執筆投稿,圍繞「住、做、食、玩」的範疇,共同勾勒新蒲崗的社區日常,正好是一個擴闊印象,讓人重新認識此地的機會。
《Drive My Car》問世以來引起了熱烈討論,尤其是這一齣電影到底是村上春樹的小說改編,抑或是濱口龍介的電影呢?但聰明的導演會知道,改編的電影和村上春樹的小說本身是兩件事。如果原原本本讓家福在鏡頭前獨白自己對女人駕駛的偏見,即使是西島秀俊恐怕都招架不住。一次無日無夜的北海道公路旅行,一個女學生潛入熟人家中的冒險,一段無稽的化身成八目鰻的夢,在在都能看到同時期村上春樹兩本長篇小說的影子。只有這樣的改編,才能讓本來有如草稿的短篇故事,豐富成一段公路旅程。
你可曾試過於炎熱的夏天在一棵大樹下乘涼、向一棵大樹祈福,或者撿過一片落葉回家當書籤?香港每一個社區總有一些蓊鬱大樹陪你走過一段路,在葉落花開間,你長大了,樹木依然蒼翠如故,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以植物的角度來思考一個社區,那會是怎樣的?」香港文學館主編的《樹心邊.新蒲崗》以植物書寫新蒲崗,書寫人對一個社區的印象與記憶。
10月1日除了是剛過去的悠長假期的開端,更迎來廣大村上春樹迷的福音!設於村上母校日本早稻田大學的村上春樹圖書館已經開幕!日本民眾只要預約,便可免費參觀。不過受疫情影響,在港的迷妹迷仔就可能要多等一會,唯有繼續埋首書山飲啡… 邊一個發明了返工?小編表示不想再得個「等」字,不想日日返香港的文學館,很想馬上就飛去東京的國際文學館,還要日日和男神讀愛,哀哉!
樹與地方的關係本來密切,而我們值得向植物借鑑更多。如果以植物的角度來思考一個社區,那會是怎樣的?香港文學館主編的新書《樹心邊.新蒲崗》,收錄作家創作與街坊訪談,也有來自公開的社區徵集文章,藉此喚起讀者對於樹木、自然的愛護與認識之興趣,更了解新蒲崗這棵大樹的年輪。
由鄧樹榮執導的舞台劇《兩夫妻》,故事改編自瑞典電影大師英瑪褒曼的名作《婚姻場景》,講述一對模範夫妻,20年間經歷相愛、背叛、分離、復合,在最親密的交融中,剖開二人枯燥無味的日常、激情背後的衝突……最後二人離婚並各自再婚。英瑪褒曼既是大師,鄧樹榮也是大師,蘇曉琳則撰文分析改編與原著之間的異同。
每年三到四月是木棉樹開花季節,必伴隨木棉飄絮,白棉內藏種子隨飛而起,積累在地上猶如落雪。可是人們大多數不領情,嫌木棉弄污行人路。從木棉的衣、食、住、行四大功用,以及作家陳慧的《木棉情書》,構成了南豐紗廠的《幸會木棉》展覽,展示荃灣人樹共生社區的可能。
作為「文青」必睇嘅書,你哋有冇睇過村上春樹嘅《海邊的卡夫卡》?而喺呢本非常魔幻,又非常寫實嘅小說入面,我哋最終會見到一個現代日本社會嘅「弒父戀母」寓言?想知呢本「文青必備」嘅書講咩,就要睇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入面小野點講,仲有快啲一齊CLS(Like、comment、share)啦!
賴明珠、劉子倩、林少華、張致斌⋯⋯村上春樹的作品有不少譯者翻譯過,不過最為人熟悉的相信是賴明珠,《第一人稱單數》改為劉子倩翻譯,二人的翻譯風格有甚麼不同?讀者在閱讀過後又埋不埋單?
我真係恭喜你呀!新年冇年拜,親戚又傾唔埋,仲要無所事事到入嚟Kill Time?難得遇到好對手,就等Major in耍廢的虛詞編輯部先出招,大家一齊切磋切磋,分享耍廢的大學問!
村上春樹新作《第一人稱單數》於2020年7月18日在日本出版,最近中譯版本亦已面世。不少讀者都發現是次中譯本並不是由賴明珠負責,在網上亦有不少討論,是次由新譯者劉子倩做翻譯,不知各位村上迷又是否賣賬?
詩人陳李才將他在這兩年寫成的詩,輯錄成第二部詩集《漫長的霧‧黝黑的光》。彭礪青評陳李才的詩集,題材來自對現實的觀察,直截了當地道出他的感覺。如果詩歌在這場拗手瓜的競賽中能夠戰勝速度,那麼詩就是我們延續下去的希望。
以女同志、性別流動為主體的小說,盡量呈現不同的女同志面貌,既有純文學、愛情、也有犯罪、懸疑,脫下標籤、類型後,大抵都是人的故事。
如要談街道上瀕臨絕種的東西,除了那些五光十色的霓虹招牌,石牆樹或許也是其中之一。早兩三年常有關於石牆樹保育的爭議,一方面官方以安全為由砍樹,另一方面亦有專家指砍樹決定缺乏客觀評估,擔心會有更多石牆樹遭殃。香港島上的石牆樹是聞名遐邇的,般咸道石牆樹的生長狀況向來是西營盤居民關注事項,堅尼地城科士街有全港規模最大的石牆樹群,樹齡動輒過百,佐治五世公園圍牆外的石牆樹更被列入《古樹名木冊》。……
彷佛真的不堪回首——2018事多,也死得人多,真係無病無痛是不能入選年度文化大事的……有逝去,有崩壞,有消失,有重建,有創造。回顧是為了甚麼?留低擊傷你的石頭,從錯誤裡吸收。
一向不喜歡跑步。跑短的沒有爆發力,中距離還可以,至於長跑,若不是高中時期為了應付「職務」,是絕對不會碰的。那時候同學總說「你這身形應該很適合練長跑」,自己是做運動員的,自然知道這些話不太合理。適合一項運動與否,跟身形沒絕對關係,尤其跑步,如果沒有必定要跑的理由,無論100米還是43公里,都跑不過去。
對於絕大多數的日本人來說,1995 年絕對是滿載痛苦的一年——1月17日,關西發生神戶大地震;到了3月20日早上,五名奧姆真理教的教徒,各自在東京地鐵五條行車線上的列車施放沙林毒氣。事件共導致13人死亡,超過6,300人受傷。那年的村上春樹,還在埋首長篇《發條鳥年代記》的最後撰寫工作。12月,他決定走訪沙林毒氣事件的受害者家庭。歷經一年時間,採訪了62名受害者,就在事件的兩周年之際,他出版《地下鐵事件》;一年後,他再發表《約束的場所:地下鐵事件Ⅱ》。
村上春樹的長篇小說新作《刺殺騎士團長》,今年七月被本港淫褻物品審裁處評為第二類不雅物品,早前更在書展禁售,惹來文化界炮轟。此懶人包嘗試彙整淫審事件的相關報導與後續評論,並分為四部分:一、回顧淫審處公佈評級的相關報導;二、選錄文化界人士的回應;三、整合香港文學館與其他團體發起的聯署及記者會的報導;四、補上長篇的文化評論文章。
《對倒》寫道:「那個時代已過去。屬於那個時代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是的,劉以鬯那個文學副刊的年代、動輒連載十數萬字小說的黃金歲月,早已一去不返,我們在感慨追思之餘,仍必須相信時代總踏著前人腳步滾動。
香港文學館聯同Dirty Press、Kubrick、大愛同盟、文化工房、文化者、文藝復興基金會、水煮魚文化、字花、次文化堂、序言書室、艺鵠ACO、里人文化出版、性神學社、流動共學課室、格子盒工作室、虛詞.無形、微批、樣本、聲韻詩刊及關鍵評論網(香港)共同發起網上聯署,由21日至昨日(31日)下午1時,共有逾2,500名公眾、19個團體聯署,當中不乏立法會議員、文學藝術界及學術界等不同界別人士之餘,亦有台灣作家參與是次聯署。
日前村上春樹的長篇小說新作《刺殺騎士團長》,被香港淫褻物品審裁處判定暫列為第二類不雅物品,在書展要「包膠」方可出售,惹來全城嘩然。淫審處判決的先例一開,恐怕對日後的出版業和文化界造成極負面的影響。虛詞編輯部將繼續關注事態發展,同時邀請大家參與聯署聲明,要求淫審處撤回令香港蒙羞的裁決。
對於「鹹濕」、「核突」有限的接受能力,以及文學閱讀能力,也讓金佩瑋一針見血地提出:「就是這些事件,令香港從一個大都會倒退成回一條小漁村了。
在甚麼情況下你會將村上春樹和《龍虎豹》聯想在一起?7月12日,香港淫褻物品審裁處(下稱:淫審處)發佈公告,宣佈的第二類物品(不雅物品)名單中,赫然見到日本小說家村上春樹的《刺殺騎士團長》(下稱《刺》)第一部〈意念顯現篇〉及第二部〈隱喻遷移篇〉。這事件對於文學的發展事關重大,文學創作的自由、對於人性與慾望的探問、甚至是日本文學一直以來對於性關係與現代化進程的探討,彷彿通通都可能被淫審處的這個判決打為「不雅物品」。就此「虛詞」訪問香港著名小說家、詩人等,希望得到多方面的觀點,2014年香港書展年度作家董啟章就說:「按照這個(淫審處的)標準,我的書也應無法進入書展,而我當年的年度作家資格也應該被褫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