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屆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公布入圍短名單,挪威導演Anders Hammer執導的紀錄短片,以「反修例運動」作為主題的《Do Not Split》(不割席)入圍最後十強,導演在Twitter發表感言,很高興看到來自香港的各種迴響,並讓各界關注此刻香港的人權狀況。
Vetememts早前發佈了2021/2022秋冬季系列,當中有藍色潑盡圖案設計,Guram Gvasalia就指靈感是來自去年夏天,香港警方向示威者所使用的藍色胡椒水劑。這項設計及後惹起不少爭議。
曾經,64對新一代年青人而言,是久遠的歷史;不過經歷了這360天,當塵封的歷史又再血淋淋地展現眼前時,六四的血債也同時觸動我們這代人心中的傷疤。「黑暗不能驅除黑暗,只有光明可以做到。」有光之處,就有同路人。
一次,我們共膳時,她看着電視的畫面,說從來沒喜歡過香港,只是當年她覺得只要嫁給香港人,在名字加上丈夫的姓氏,便能來香港定居。她並不喜歡黃,只想透過黃而得到好處。或許,在她眼中,那些人之所以選擇黃,是因為這顏色如黃金般蘊藏昂貴價值。她沒想過,其實有人單純的喜歡黃。她也沒察覺到,同一屋簷下,有人喜歡黃。
抗爭發展至今,看著從小到大教導自己如何明辨是非的人,今天竟然顛倒黑白,實在讓多少兒女感到心痛。本該是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本該深明民主自由、反共反獨裁的她,竟然出奇地黃轉藍,說抗爭者是以民主的幌子行不文之事。她愛哪個國,其實不太重要。只是再也不能跟她無所不談。
我一直想知道,刀刃割在人身上有何感覺?跟屠宰家畜一樣嗎?滿手鮮血的妳,晚上能睡得安好嗎?會浮現被無辜濫殺人類的痛苦樣貌嗎?我確切為你擔憂。
既然那麼多年青人死去,你們還說他們是抵死的,到底還需要被名為「孝順、父慈子孝、我們是為你好」的情緒勒索來綁架回家?火龍果這篇給父母的斷絕書,有種即使跟父母斷絕關係也不帶愧疚的覺悟。爸、媽,祝你們身體健康。女兒也希望平平安安哩。
開飯前還以為可以談談,對坐後愛恨情仇湧到飯桌上,阿言氣她不理解自己追求的理想,是一個活在舊時代的阿媽,跟這一代年輕人隔了七大洲;阿媽氣他不知感恩,何以會以為自己能夠改變世界,而她根本就不認同這個新世界。結果誰也沒碰過那幾碟餸。
最新一期《亞洲週刊》以「2019 風雲人物:香港警察」為封面主題,刊載由副總編輯江迅撰寫,連番讚揚香港警隊在半年來的「反修例風波」裡「讓香港人尋回免於恐懼的自由」、「是香港市民福祉的『守護天使』」的七千字文章。
曾經在這裡度過美好的時光,做夢也沒想到有天回來,再也沒有快樂,也沒有了對長高的期待。身處埋土技術學院的主角,被末日士兵重重包圍著,唯有逃亡,才有生機。閉著眼睛一直跑,不知已跑了多久。夢中,我們推翻暴政,重建社會,各得其所。醒來的時候,現世依舊。
中文大學文化研究中心早前舉辦「六四:小說與大說,香港與中國」座談會,請來黃念欣與何曉清作嘉賓,從文學和歷史、香港和中國出發,分享她們對六四的研究。即使文學作品未必像歷史寫作般,負擔起事實與真相的責任,但正是其含混複雜,能夠引領我們更全面地認識天安門事件的記憶與情感。於當下多角度地回顧六四,不僅是對事件本身的分析,更有助我們思考香港的局勢。
當黑,聽起來是個很負面的詞語。然而,對自幼患上罕見皮膚癌,天生一身斑點的陳偉霖來說,當黑不過是他的根本。「哇,點解你會咁㗎?你啲嘢會唔會傳染㗎?」聽過種種難堪的說話,陳偉霖漸漸明白到「黑色肌膚給他的意義」何在。與白無緣,今天的他,衣櫃裡99.9%的衣服都是黑色,之所以穿黑,是要讓人更專注於他的黑。
政權不仁的躁音,在這一百多天化進日常,生長在無數人的腦袋細胞。那些曾經有過無憂無慮的時光,彷似已是老遠以前的事。「到了2046年,你們幾多歲?」同一個問題,何潔泓如此向幾名青年問道。縱然青春有限,但好些人的上半生,已決定了在這無可救藥的城市,要做一個自由人。無人知道要走多遠的路,卻都不顧一切與之共赴。
最後,仇恨從何而來,或許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愛可以從何而去。因為我們都見到,前線的朋友,他們沒有一個是為了私利,他們犧牲著自己,就是為了想讓我們大家,有機會得到,這份神聖的愛。為了他們,你又願意付出嗎?
今個暑假,全港市民不論黃藍都置身於反修例運動的漩渦裡。街頭的戰線以年輕面孔為主,不乏中學生。當整個香港都回不去了;「開學」卻像真理一樣在前頭。學校體制規律高壓,與拼死渴求自由的學生的身心狀態,明顯斷裂。我們該如何迎接這個斷裂呢?
自反修例運動以來,警暴凶悍,性暴力是其一面相︰810,一名沒有任何裝備的女途人被多個防暴警圍攻並騎壓地上;805,女示威者在天水圍被男警員扯下裙子致內褲外露;703,有「畫家」之稱的男示威者在旺角被捕後於警署內遭警員兩度撥弄下體;612,反修例女性示威者在金鐘被多名男性警員拖行致上衣被掀起;609,已被制服的男示威者被警察抓住下體……凡此種種,罄竹難書。
任何群眾運動都有激進﹑中間和保守之分,或許有一些年輕人未必遵從這個守則,但只要大多數人都警愓自己,不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暴力升級不會去到大規模失控的地步,中共也就找不到派兵入城的理由。有人過界,有人規勸,有人失手,有人道歉,那樣也能維持平衡,得以實現長期抗爭的目標。
8月11日,香港經歷了一個硝煙彌漫的星期日:示威者右眼中彈致盲,警察冒充示威者在人群內肆意毆打、抓捕,葵芳地鐵站裡無法散去的催淚眼,與太古地鐵站裡那一連串近距離掃射,讓每個仍抱有良知的人內心既痛苦又憤怒。詩人廖偉棠、曹疏影、淮遠、關天林紛紛用詩歌記錄這一切:「時間到了/ 所有光明射進我眼球 / 然後熄滅……」
7月21日,大批來自元朗圍村的白衫人聚集在元朗西鐵站,無差別打人的行徑震驚香港。次日,黑社會幫派於大西北吹雞群鬥的消息傳遍社交媒體,人心惶惶。沒人會想到,在2019年的香港,竟然要集體發出這樣的叩問︰「而家係咪黑社會治港?」其實各式幫會在香港早已發展成重要的次文化,江湖與政治的勾結也是歷來小說與電影的主題,以下的書單或者可以幫你認識幫會文化與歷史,理解現象背後的成因,至少找回一點浪漫,療癒當下的憤怒與痛苦。
香港在英國人到來之前本是一個人口稀疏的小漁村,令這地方後來迅猛發展的是隨英治開始而來的外來人口。他們移居來港的原因眾多,有的謀求更好的經濟發展機會,有的因為這裡能夠提供一個讓他們可以安全棲息的地方。按當年一位港英官員的描述,「英國艦隊抵埠之後,大批船民聞風而至,他們向艦隊供應軍需及生活用品……艦隊提供的庇護很快就把我們的海岸變成了盜匪和鴉片走私販的天堂,實際上,這個天堂適合於所有為中國法律所不容、並且有辦法逃離中國的人。」
千萬別覺得掌握真理就天下無敵,怎麼掌握,怎麼表達是一個技術活。也不要以為這都是小人的雕蟲小技,是伎倆還是技術,要看怎麼用。避免被技術擊倒,只能是技術相當,迫得雙方赤裸相見,真理與歪理,正義與邪惡,方能對照現形。
「第二屆香港出版雙年獎」頒獎禮,已於前天(7月17日)首日的香港書展舉行。典禮嘉賓、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邱騰華致辭期間,有出席人士默站抗議,身穿黑衣,舉起「撤回惡法」、「抗議警暴」、「反對監控」、「出版自由」及「推雙普選」等白底黑字的紙牌,向政府表達不滿;邱騰華沒有因示威中斷發言,典禮之後,僅以一句回應傳媒:「香港是擁有出版自由,表達意見的社會,社會大眾可用和平方式表達訴求。」「第二屆香港出版雙年獎」頒獎禮,已於前天(7月17日)首日的香港書展舉行,不少獨立出版社亦有幸獲獎。典禮嘉賓、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邱騰華致辭期間,有出席人士默站抗議,身穿黑衣,舉起「撤回惡法」、「抗議警暴」、「反對監控」、「出版自由」及「推雙普選」等白底黑字的紙牌,向政府表達不滿。邱騰華沒有因示威中斷發言,典禮之後,僅以一句回應傳媒:「香港是擁有出版自由,表達意見的社會,社會大眾可用和平方式表達訴求。」
大學年代在沙田區住過四年,我對新城市廣場懷有感情。昨晚從白天遊行、傍晚十字路口攻防,到晚上趕到新城市廣場。從狹窄的通道進入中庭,我目定口呆,第一個感覺是:「這是新城市『戰場』」。
繼一百萬人走上街頭,又有二百萬人懷著更悲憤的心情遊行,似乎整個城市都無路可逃了。這是一個必須要立即處理的政治問題,否則這將會變成整個城市秩序、政府管治的不穩炸彈。但對所有人而言,又何嘗不是一件難以逃避的事——中立不是一種選項,任何靠市民「搵食」的人,都會有發聲的期望。
請記著魯迅所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希望是情緒,絕望也是情緒。絕望不是堅固不摧的東西,它並不真實存在。《源氏物語》裡有一句詩很有意味:「哀情亦是無常物」。對於悲哀,也不要執著。唯有破除絕望、破除悲哀,我們才能重獲希望和快樂。
在場運動承載了很多聲音、很多思考,跨越世代、階層,是趨近民主的一種實踐。同時,最重要的是,當我們要將和理非與勇武連結,甚至乎與更多,包括牧者、教徒、母親前所未有地連結,我們每個人也開始仔細地學習如何穿過他人的位置,聆聽不同的聲音。而最重要的是,不為自己,或他人帶來傷害。每次都是艱難的選擇。
天色漸暗,警方在沒有預示的情況下,攻擊了我們,每個人都痛之入骨,只是我們並沒有選擇逃離現場,大家都做了約定,要把我們的家園,要帶著整個香港,逃離腐敗的未來,我沒有名字,我只是示威遊行的一份子。
自從戴卓爾夫人摔了一跤,然後一夜間獅子和獨角獸變成了一朵本土的白花,紅色成了香港的大背景。這面區旗是紅色的,這次又是用哪裡的鮮血提醒香港人怎樣的歷史?是雨傘運動,還是6.12暴動,不,我弄錯了歷史。
為響應罷課,又有見班上同學經常都對媒體及社科研究中常用的入門分析方法「文本分析」(textual analysis)感到困惑,以下特以2019年6月12日晚上林鄭月娥透過政府新聞網發佈的短片作例子簡單說明(該片連結見文末)。本文寫得比較淺白,高中學生應該也可明白,歡迎自由傳閱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