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e Fan夏日國際電影節(Summer IFF)2024於昨日(14日)揭幕,開幕電影皆為康城影展得獎作──由管虎執導、彭于晏主演的黑色寓言《狗陣》獲「某種觀點大獎」,而由法國女導演歌拉莉花潔(Coralie Fargeat)執導、狄美摩亞(Demi Moore)及瑪嘉烈戈利(Margaret Qualley)擔綱的肉體恐怖類型片《完美物質》獲「最佳劇本」,兼是亞洲首映,為一連十三日的光影盛事揭開序幕。
曾繁裕今年連續兩屆獲得不同範疇的藝術新秀獎,說到他的愛情小說,不免會先想起《低水平愛情》與《後人類時代的它們》,但鄭淀濠認為他的短篇愛情小說與其長篇不同,沒有社會批判,亦無被情節框架限制,因此當中所談論的愛情就更純粹,實在不應被忽略。鄭淀濠研究曾繁裕小說散文集《三》裡的短篇愛情小說,當中有三種常見元素,包括頭髮、人妻與奪妻者,其筆下的頭髮分別寫出三種愛情:危險之愛、永恆之愛與悲慘之愛。
失戀時最常聽見的話,不外乎「忘了吧」;忘了那個人,忘了那段時光,彷彿就能忘掉悲傷。記憶似是痛苦的根源,就算戀愛的點滴本身極其美好,在求不得的當下,甜美頓成苦澀。然而忘記的過程總是漫長的折磨,反反覆覆,讓人在捨不得與留不住之間搖擺。如果可以一鍵刪除,把舊情人帶給你的喜怒哀樂通通忘掉,變回相遇之前無憂無愁的自己,你會按下那個按鈕嗎?沒了記憶,也就真的不愛了嗎?
由亞洲電影大獎學院舉辦的「亞洲電影巡迴放映」,繼去年邀請是枝裕和、濱口龍介來港分享後,今年再次邀請到是枝裕和,聯同在康城影展榮獲「最佳劇本獎」的坂元裕二,攜手出席電影《怪物》的映後分享,暢談他們合作創作電影的契機與經歷,以至《怪物》之中引人好奇的細節。是枝裕和亦提及邀請已故音樂大師坂本龍一為電影配樂的緣起,又即場向坂元裕二邀請,編寫愛情劇本讓他再次執導,令影迷充滿奇待。
韓國電影近年風靡全球,深受世界各地觀眾喜愛。當中不乏浪漫的愛情電影,時而催淚揪心,時而溫馨動人,讓人體會愛情之中的美好與殘酷。香港藝術中心及駐香港韓國文化院,十月底將合辦「戀愛的模樣:韓國愛情電影系列」,播放《八月照相館》、《兩個婚禮一個葬禮》等八部不同類型的愛情作品,並邀請重量級影人作映後分享。讓香港觀眾能夠再次在影院之中,細味韓國電影中獨特的浪漫氣息,重新感受不同的戀愛滋味。
紀念一個作家最好的方法,就是繼續讀她的書。西西在〈肥土鎮灰闌記〉中的政治寓言,如何書寫我城身分危機?患癌後遺症導致右手漸漸失靈,無阻她用左手寫成《看房子》、《我的喬治亞》、《縫熊志》、《欽天監》等作品,寓創作於遊戲,在不同藝術之間跨界遊走。星期三晚11點,繼續與 #黃念欣 教授、主持小樺、Emily一起暢談西西作品的遊戲性與跨界!
「我覺得生命既不可愛,也不見得不可愛,一朵花,就算只開一個短短的早晨,也沒有甚麼不好。」紀念一個作家最好的方法,就是繼續讀她的書。西西在2022年12月18日辭世,今集「藝文在線等」請來黃念欣 教授,與主持小樺、Emily一起討論西西近70年的寫作生涯,懷緬這位我城重要的作家。
看過〈老派約會之必要〉一文和聽過〈老派約會之必要〉一曲,我們可以肯定李維菁是啟發黃偉文填寫歌詞的泉源,但文學與歌詞是兩種不同的載體,未能將文字直接挪用到歌詞,葉嘉詠對比李維菁原文與黃偉文的歌詞,從中解讀當中的「港式中國風」。
在亂世之中,每個人也需要被治癒一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柏慕克(Orhan Pamuk)通過《純真博物館》,創作出一個發生在伊斯坦堡,情約半生的愛情故事。今集已讀不回 BookChannel由何潔泓主講,謹以此書獻給所有曾被愛情撕扯得體無完膚的凡夫俗子。
今年年初,「講古人」阮志雄(雄仔叔叔)推出第三本個人詩集《Some Kind Of A Mood》。本來打算在2019年出版,剛好碰上社會運動,曾經想過擱置出書計劃。延遲兩年,用集子裡的詩向青春致敬,雄仔叔叔說:「所有愛情嘅開始都有詩。」
My Little Airport的第十張純愛專輯《SABINA之淚》,早前隨演唱會跟著面世,專輯之名直接引用其中一首歌,歌名源自兩年前朋友S歐遊的失戀經歷。全碟收錄共16首歌,鄧皓天從中挑選較特別的幾首,以作賞析。
從才子卡夫卡到對拒絕婚姻的西蒙.波娃,以及經歷情傷再無法振作的安徒生、周夢蝶,《文學單身動物園》寫及古今中外、千百年間不同作家、藝術家、哲學家的獨身故事,並引介他們的愛情觀。年代替換,但「單身」的無形壓力,或者不曾減少。獨身與否,仍是一個會攪拌起情緒的問題。
《文學單身動物園》起題取自歐洲科幻愛情片《Lobster》的中文譯名,雖然各章節間缺少連結,既不分時序,也不分古今中外,卻呈現了單身的「多樣性」。單身的定義原來可以很廣闊,界線也可以很模糊:就算真的流落孤島,偉大的文學家們還是會寫一百封寄不出的情信跟心裡的對象聯繫,所以「絕對」單身是不可能的。
廿四五歲看《無痛失戀》,會覺得電影裡的一切都很是浪漫。可是,來到年近四十,再看《無痛失戀》感覺便完全不一樣了。鄧烱榕形容,人到中年,相愛總是簡單,難的是日復日的相處和經營。CLEMENTINE與JOEL其實都經歷過,他們失敗了,所以才會跑去找醫生刪除記憶,同時埋葬愛與恨,好讓自己一覺醒來可以重新做人。但電影如果再拍下去,過多十年八年,他們會否打回原形?如果他們還結了婚生了仔,最後會否變成了另一個版本的《婚姻故事(MARRIAGE STORY)》?
讀《文學單身動物園》這本書,看古今中外不同名人如何在情感關係中跌盪或自強,或者不禁輕嘆:在愛情面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我們感覺到單身在今時今日愈來愈普遍;在日本甚至發展出「超單身社會」的文化,一人燒肉、一人卡拉OK等等不一而足。「單身動物園」的名字甚至來自年前的一齣電影《Lobster》的香港譯名。回到五四以至幾百年前,「單身」可能是為人所詬病或側目的「罪過」;而隨時間過去,「單身」所遭受的外在壓力是否有減少?有沒有更能逃脫他人的目光?「單身動物園」的文章有時不避偏鋒,語帶偏激,因為我們覺得,獨身與否,似乎仍是一個會攪拌起情緒的問題。
《叔》打開了很多關係,但並沒有一一解決,反而讓它們平坦地、靜靜地攤開。阿清躺在床上睜開眼,靜靜看著阿柏的背影;阿永輕聲的敲門要阿海把音量收細;阿海微微蜷曲身子,就側躺在床上照著少量的光;以及最後阿柏緩緩步入教堂,坐下來,嘴唇震動,想哭,未哭出來,就這樣完結。作為觀眾,總想責備導演的殘忍,傷害藏在各細微之處,無法處理。
她站在電車軌上,踮起腳向前方遠眺,都是密匝匝的黑衣人群,天氣悶熱得很,人很多,幾乎大部分時間都在等,她用鞋底反覆擦著油亮的金屬路軌,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人群安靜地推擠,大家都在濃重的疲憊中,在等待些什麼,默言不語。
阿木與妻阿茹分離已有年餘,決定分手當天,街上不知何故封起路來,警察在管制人潮,人潮中舉起的是些口號,擋住他們去路。他和她婚後各有所愛,卻因著身體還在互相吸引,所謂床頭打交,才到床中間的動作未完就已經和好,不如初,卻在最原始的森林嗅著熟悉又喜愛的氣味。
本名子谷,法號曼殊,在詩僧、畫僧以外,蘇曼殊更是浪漫至極的情僧,可惜他的浪漫無法為他「修成正果」,終其短促一生,這個「短命情種」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受盡女人與單思的煎熬,遺筆「一切有情,都無掛礙」,既寫生時、也寫死後,是遺憾,也是他是畢生故事提煉出來的哲思。
《The Album: Part One》完全異於平常專輯,賣的不單是音樂,或者宣傳概念。當中以歌曲為劇本,歌者化身董折和浦銘心兩個角色,還有更多角色情節陸續出現,交出的是一個愛情故事。借用Ulrich Beck 和Elisabeth Beck這對學者夫婦的說法,更是新時代的混亂關係。
整體而言,「文間有情」專題展覽看看就好,認真就輸了。不要期望看展後加深對「愛情文學」的認識,十個作家中,只有張愛玲談的是嚴肅文學,流行文學數量多而雜蕪,很難疏理出「愛情文學」的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