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尼采誕辰。尼采曾說,「哲學家生產的首先是他的生命(其次才是他的作品);生命是他的藝術品。」尼采一生多舛,儘管他不斷試圖用各種概念來推進其對生命本質的肯定(上帝已死、超人、永恆回歸、權力意志、酒神戴奧尼索斯、觀點主義等等),但亦難逃疾病與孤獨為他帶來的折磨。因對其言論的片面摘取,後世談論尼采時很容易將其誤歸為「悲觀哲學」,然而,他一直試圖肯定的,是命運中苦難與痛苦的價值。「你們曾對一種快樂說『是』嗎?喔,我的朋友們,那你們也應對一切痛苦說『是』。」一同回顧尼采的一生,並從中觀察期思想轉變的三個時期,去觀察尼采是如何以生命面對苦難、肯定苦難、超越苦難,繼而成為超人。
曾友俞目睹一隻鳥被路殺的經歷,從死亡的瞬間中見到生命的脆弱。他從自己對死者物種的期待中質疑環境議題的自私與偽善,並指出死亡在不同意義系統中的不可詮釋性。曾友俞強調,無論是對人類還是對其他生物,生命的價值並不因其被定義而改變。目擊路殺的瞬間讓他體會到,存在的意義並非由人類主觀賦予,而是透過死亡恆存的現象無情揭示,留下的是恐懼與虛無的感受。
台灣首位芥川獎得主李琴峰推出新作《生之祝禱》,以架空的方式假設胎兒有決定誕生的權利,由此審視關於「生命」意義的各種面向。亞德里安認為李琴峰的作品總有涉及性別/父權議題,即使《生之祝禱》雖是一個婚姻平權的時代,即便社會接受同性婚姻,但仍是充斥著父權。他亦指出胎兒的人權是小說的重心,李琴峰除了著墨於制度設定外,也著墨這制度如何影響人生。胎兒有決定誕生權利的話,人生會否變得順遂,作者表示無法回答,但亞德里安認為似乎從小說結尾可以窺視她的想法。
被譽為「漫畫之神」的手塚治虫開創了日本戰後漫畫新文法。以誇張一點的說法來說,如果沒有手塚治虫,也許就沒有今天我們看得熟悉的日本漫畫了。政治大學台灣史研究所教授李衣雲,為《「拜託你了,讓我工作吧」》作推薦序,指出手塚治虫對日本漫畫文法結構的開創性:他是戰後首個將電影蒙太奇的技巧系統性地用進漫畫中,如各種鏡頭的混剪、對表情的重視,以及大量無文字畫面的運用,同時延續戰前漫畫以來狀聲字的使用,將聲音帶入漫畫中。
29歲的Jenna是林奕含小說《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英文譯者。這本書的英譯版歷經多年版權推廣與商談後,在今年5月由美國知名出版集團HarperCollins旗下的HarperVia出版社發行。在臺灣出生成長的Jenna,擁有極高語言天賦,除了英文如母語般流利,同時精通法語、西語和相關翻譯。她形容《房思琪》「是一本五官感受很強烈的書,包括身體的碰觸、各種味道等。尤其是嗅覺,好多描述都讓我感覺『聞到這本書』。書中用很古典詩意的中文,連結的卻是讓人窒息的感受,這也是我從沒有過的閱讀經驗。」目前大部分臺灣文學作品的英譯,鮮有臺灣出身的譯者,但她認為臺灣小說家完全足以競爭。 儘管困難重重,然而不論是為弱勢爭取平權,或為臺灣在國際書市爭取發聲,Jenna總是充滿鬥志。
在台北國際書展的一隅,傳來泰迪羅賓〈點指兵兵〉、姚蘇蓉〈今天不回家〉的歌聲,60、70年代的港台老歌步過世道變幻,在此時此地,再作迴響。台灣廣播人馬世芳、學者作家陳智德、香港填詞人潘源良同台說起,港台老歌對時代、城市及他們個人生命的深刻意義。
月巴氏說看《九龍城寨之圍城》,份外輕鬆,輕鬆在入場前,擺明是為了欣賞連場激烈打鬥,在他成長年代入場觀看絕大部分香港電影前,都是如此:看笑片,就是為了笑;看鬼片,就是為了驚;看打片,自然是為了拳拳到肉的快感。等了好多年,才終於看見林峯飾演的陳洛軍在夜場打黑市拳,以及看見劉俊謙飾演的信一,在狹窄環境用快刀對付闖入城寨的陳洛軍,配合絕對凌厲的攝影,一種失落多年的官能刺激,喚回了過去入場看港產動作片的爽快和簡單,亦同時展示了一種復古的價值觀。月巴氏表示,散場時最想做的是去食碗叉燒飯,加頂帽。
你是否曾認為人生在世「沒有意義」?要是自己「沒有出生」會更好?甚至覺得「人都不應該存在」,世界才會美好? 蘇俊濠評森岡正博的《不要出生,是不是比較好?厭世時代的生命哲學》,發現這種厭世的態度(反出生主義)其實在各民族的宗教、哲學、文學裡都有記載,包括否定自己誕生的「否定出生」和否定延續後代的「否定生育」,來回比對東、西方哲人的思想,看見眾生往往在肯定與否定出生一事上,拉扯終生。
濱口龍介在《無邪之境》之中建構出一個靜態的場域──原初自然,對於我們這些「現代人」,一切都是神祕而陌生。海鹽分析電影裡的原初世界和資本世界,是如何構成辯證關係,並點出當中暴力的隱蔽之處,而最後資本世界的人類作為獻祭,意味著辯證運動的終結,善惡的劃分消失了,自然世界復歸平靜、神聖與潔淨。
以巴戰火不斷,生靈塗炭,宋子江因此介紹了一些罹難詩人,也翻譯了一些巴勒斯坦詩歌,但他認為這不代表他站於巴勒斯坦的立場,而是純粹站在生命的一邊。阿拉瑞爾的〈若我必須死去〉正是以死亡反過來歌頌生命的詩,是為宋子江翻譯巴勒斯坦詩歌的動機,讓更多讀者認識這些在紛亂的地域中依然書寫的人們。
兩年前藍奕邦發表了〈生〉,詞曲由藍奕邦親手包辦,寫的是人的艱難掙扎,並探討生的意義。是次林夕所填的〈命〉除了延續這個話題以外,還討論一個人被隨機誕生在某個時空,似是探討人面對存在的拋擲性,是不是只能認命?Sir. 春風燒評此曲,認為歌詞將人的覺醒和大膽都歸因於先天遺傳而不是後天的識見,但只有人類才能做到知命但不認命,教人握緊尊嚴不認命。
「香港文學季.別來無恙」昨日(8日)在香港藝術中心古天樂電影院舉行開幕典禮暨開幕講座,且邀得香港作家崑南、藝術家楊秀卓擔任開幕禮主禮嘉賓,中文大學藝術行政主任鍾小梅則代表香港文學館作開幕致辭。香港文學館總策展人鄧小樺雖然身在台灣,亦特意錄製短片向文學界友人問好。由作家袁兆昌主持的開幕講座「患得患失——疾病、治療與創作」,則邀得作家洛楓、蔣曉薇以及藝術家白雙全作講座嘉賓,分享疾病與創作之間的微妙關係,以及他們如何透過創作得到治癒。
我問 佛在否 它轟然搧動 淹沒疑問的聲調 終止氣息 時間在此刻,落下 梅花朵朵開落 露水沒有棲地 它自晶鹽蒸發 共時誕化萬千事物的形象
《命案》罕以風水命理入題,導演鄭保瑞視之為一場對抗宿命的實驗,演員林家棟身為佛教徒,現實中不會刻意尋求命理指引,深信每種因果是有天修。《命案》有一對白:「對抗命運,是人類的最大悲劇」,相信我們都曾經反覆敲問命運的喜與悲,「虛詞」編輯部特此整理小輯,收納鄭保瑞與林家棟的專訪,窺見二人對命運的取態,也包括作為觀眾的鄧小樺的專欄文章,明白原來一些日常中浮淺的話語,穿過表象後,可以讓我們捱過艱難的路。
2002 年3 月21 日,美國國防部與司法部頒佈新的軍事審判機關指導方針,指示美方該如何審判被拘留在美國與關塔那摩灣的囚犯。這些拘留案件中最令人驚訝且持續引起眾人關注的,是大多數戰俘皆無權諮詢法律顧問,也無權參與審判程序。新的軍事審判機關並非阿富汗戰俘有權參與的法庭。某些人會接受審判,而某些人不會。本文書寫之際,美方剛宣佈:650名被拘留超過一年的犯人中,只有六人會接受審判。《日內瓦公約》(Geneva Convention)規定的諮詢權、上訴管道與回國受審等,皆不適用於關塔那摩灣的戰俘。而美國雖然主張塔利班亦受《日內瓦公約》保障,但卻同時說道,塔利班就如同關塔那摩灣的囚犯一樣,並不符合戰俘地位。
戊戌政變失敗,維新派依然認為光緒總是好的,因此要保皇;平民是聽勸的,因此用盡方法令他們覺醒——維新派搖擺的性格帶來的一大弊端,就是容易軟弱和對事業陷入浪漫而不切實際的想象。譚嗣同行刑前的想法是「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有之,請自嗣同始。」但所謂「去留肝膽兩昆崙」的默契分工,極可能是浪漫的一廂情願,在道德勇氣和行動勇氣的驅使下,決定表演就義,最終換來了甚麼?許知遠寫道:「公開處決是朝廷彰顯權威的一種儀式,它也是一場暴力狂歡,總吸引著圍觀者的雀躍,作為他們單調日常生活的調劑。在一張記錄犯人被砍頭的舊照片上,圍觀者幾乎擁到了受刑者的身前,眼裡並沒有同情或恐懼。」用就義的精彩表演激起清國人的義憤、引起他們不滿專政的共鳴,也是一廂情願,事實上,權力崇拜的傳統極深的清國人,有著令外國人都驚異的極強忍耐能力,清國人但求有一個秉公執法的好政府,「完全沒有流露出打算報復的意思,而是默默地生活,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福澤諭吉在明治初年引發的強烈迴響,很可惜沒有在另一片土地發生。
三年新冠疫情漫長而瞬忽,時間是掉拍的指針,時而沉重地跳動,時而平白跳過一整格。藝術空間Para Site展覽「瞬息⋯⋯signals」來到第二章「瞬息⋯⋯展與接」聚焦新冠疫情之後的這段過渡期,在分展與連接之間看時間如何非線性地一拍一拍跳動。
生命誠可貴,但若有一種更崇高的理念,是否值得為之犧牲性命?7A班戲劇組藝術總監一休(梁承謙)坦言自小恐懼死亡,因為害怕看到一個生命由存在變成消失。一休發現死亡是如此難以面對、消化,於是將恐懼轉化為藝術,以戲劇去探討死亡是怎麼一回事。繼2002年創作了《想死》、2007年推出姊妹作《大笑喪》之後,事隔21年後,死亡三部曲迎來最終章《殉爆》。一休依然透過戲劇,與觀眾談生論死,詰問死亡的意義。
「第四十七屆香港國際電影節」今年回歸一貫春季檔期,將於3月30日至4月10日以實體及網上混合模式舉行,開幕電影選來兩部港產重頭戲,包括許鞍華執導以詩會友的紀錄片《詩》,以及「焦點影人」鄭保瑞執導、影帝林家棟夥拍楊樂文主演的黑色驚慄電影《命案》,為今屆盛事揭開序幕。
自從2012年起,字體設計師陳濬人(Adon)與團隊開始研究香港北魏和設計,並以香港北魏體為藍本,開發「北魏真書」字體設計企劃,經過多年研究與設計雕琢,這套字體終於在去年12月開放眾籌,短短72小時內已獲逾千人支持。雖然眾籌計劃達到了最初的基礎目標,但「北魏真書體」文字創意總監陳濬人表示,後續仍有更多解鎖目標,希望是次開放至1月17日的眾籌計劃,繼續能得到大眾支持。
水,是構成香港這座城市的重要部份,今屆香港文學季以「水土不伏」為題,邀請五位本地視覺藝術家聯乘五位本地作家參與計劃,灑落四間香港獨立書店,蒐集和再現散落四周的回憶、感情和關係,以文學和藝術創造出再次賦予街道生氣的風景,12 月 17 日一個悠閒的周六下午於大南街展開公眾導賞,共同遊歷一拳書館、半杯寮和獵人書店,其後返回 THY LAB 昊堂分享會,拾遺灑落在深水埗這個水字部社區的溫度和細碎。
哪怕冷戰以降的群眾運動大多以失敗告終,但是受壓迫者的境況和這些男男女女因不公而生的怒火終究是不會消散的,他們的怒火必將會展現出來,永不消滅,《蒙面騎士》一書正是訴說這個故事,戴錦華先生對薩帕塔運動精神的推崇,對女性主義的渴望和高呼「受夠了就是受夠了」的筆觸,更是教人動容。
香港浸會大會文學院每兩年一屆舉辦的「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上月(25/11)假中環藝穗會舉行頒獎典禮,頒發首獎予小說《成為真正的人》的作者、台灣作家甘耀明。親自來港領獎的甘耀明表示,「願以這次得獎作品《成為真正的人》的歷史事件,訴說一場生命成長的故事,獻給美麗的香港。」
這幾年,有人想離開愁城困局,找自己的新跑道,至於曾任《號外》主編及《what.》創刊人的鄧烱榕(Nico),自言屢敗屢試,不怕重頭開始。這一年,他繼續留在香港,卻離開了長年累月的 comfort zone,尋找人生的第三條跑道 —— 名為「18/22」的複合平台,一個將媒體、銷售、設計、本地文化等概念結合的營運模式。網媒時代,百家爭鳴,Nico 卻不滿足於只是安份守己做一個追逐點擊率的網媒。念茲在茲都是那句,有骨氣的文化人不等於要做個出色的推銷員,空降網絡演算法世代,他仍然想尋找不靠廣告都足以經營下去的路向。
1974年,吳冠中隨友人到蘇州司徒廟寫生,見到廟外那四棵漢柏,吳冠中震驚不已,內心有強烈的想把那四棵漢柏畫下來的意慾,但由於他在此之前畫油彩畫居多,因此只帶了油畫箱,他圍著漢柏繞了一圈又一圈後,都找不到下筆的角度,他意識到眼前的景色難以用油彩處理,於是向朋友借了三張高麗筆接駁起來,棄用油彩改用箱頭筆,一邊在四棵漢柏中間穿梭,一邊作畫,畫出《漢柏寫生原稿》。
作家董啟章與黃念欣,因讀書邂逅,以文學相愛,相伴走過四分一世紀,育有愛兒董新果,寫成《命子》等作。適逢二人銀婚紀念,董啟章週一(21 日)在臉書貼出給愛妻的〈銀婚紀念詩〉,全詩以婚姻中寫過看過的二十五本書名拼湊而成,吸引廖偉棠、白雙全等藝文界友好,以及兩人教過的學生紛紛留言,祝他倆幸福快樂。
在小說、電影及動漫史上,科幻巨構無數,但經常都圍繞一個疑問:假如記憶都是被植入的?而電影The Matrix更進一步問:或者我們生來就活在一個虛擬世界?即是說,所有關於閣下的身份及記憶,都是不真實的。這就與Plato的「理念論」一脈相承:我們在現世看到的,都是假象。
最近幾年間,卡繆著作的台灣譯本再版、重譯紛現,或者亦反映了這個政治動盪的「極端年代」。彭礪青認為,一般論者討論卡繆著作的思想軌跡時,會談到荒謬和反抗,但同時卡繆畢生也在思考殺人和被殺背後的合理性,探討透過謀殺實現革命正義的矛盾。卡繆並沒有提供一套教條,他看重的是每個人在這些困境中如何取捨。也許最後陪伴你的只是絞刑架,眾人都嘲笑你,你的革命正義、你的大愛也只能由上帝或者你自己來欣賞,明明希望懸民於水火但這些「民」卻無法明白,歷史也沒有因此而改變。真正的正義必然是矛盾而孤獨的,革命也是矛盾而孤獨的。
人人都怕老,怕自己的腦筋身體不如以往;腦神經科學家泰勒卻因為腦中風,而單靠右腦活了幾年?今集已讀不回,馬傑偉分享泰勒的暢銷著作《奇蹟》(My Stroke of Insight),從「中風」這種人人害怕的疾病講到相信右腦的直覺,老與未老的你,都應該來上這一課。
因《全民造星III》走進大眾視線的張進翹(Manson),早前推出第二首派台作〈無可救藥的浪漫〉,作品陣容大有來頭,由林二汶作曲、周耀輝填詞,搭配麥曦茵執導的燦爛絢麗MV,歌者以個性化的唱腔,為聽眾演繹了一段華美的生命與愛情之旅。
經歷過布拉格之春、蘇聯入侵的米蘭‧昆德拉,以那個時代為背景寫成《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人生的「輕」或「重」,人有無權自己選擇?還是「非如此不可」?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有小樺同阿泉陪你重回布拉格,記得睇喇!
近年在台灣出版的《緬甸詩人的故事書》,關於緬甸詩歌的紀錄片和中文評論,都讓讀者對當代緬甸詩歌有一定的了解。但過去其它地區有沒有中譯緬甸詩選的出版呢?宋子江最近進行了相關的蒐集,發現了兩本詩選值得一談,並可從中了解緬甸詩歌過去的左翼面向。
記憶暫時收藏,予以《留念》。最charm詞人周耀輝聯乘最型歌手王嘉儀,一齊創作多層次展演項目《留念》,從著名藝術家夏碧泉嘅收藏品出發,一步一步以藝術、音樂、表演聯繫更多生命,意念延伸,人人留住。
每次行入書店,係咪都有一種想買書而又唔知買咩書的感覺?文學、藝術、行商、雜誌⋯⋯書藉種類如此之多,如何在芸芸書本中找到適合自己的實在不容易,不過唔使驚!文學館幫到你。香港文學館新近推出「度身訂書」計劃,通過心理測驗為你選配合適的神秘書籍!
吳騫桐從《靈魂奇遇記》回視貫穿電影主題的爵士樂,重視即興表演的爵士樂,其核心元素正是「自由」,沒有固定的演奏規律,任由樂手變化音調節奏,強調的正是:主體將一己困苦的生命轉化成藝術性、精神性的涵養,那感受世界的自由心靈。
有超過800萬followers嘅黑色幽默大師Joan Cornellà,相信你都會係IG碌到佢又厭世又到肉嘅畫啦﹗ 今次佢嚟咗香港搞第三次個展,想知道背後嘅創作故事,就要睇片啦﹗ #Joan Cornellà #Mylifeispointless #生即是空 #厭世 #黑色幽默 #展覽 My life is pointless 生即是空 By Joan Cornellà 日期:2021年1月4日至29日 星期一至五 10am – 6pm 星期六 11am – 5pm (星期日休息) 地址:蘇富比藝術空間 香港金鐘道88號太古廣場一座五樓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Disco Elysium也是一隻沒有選擇的遊戲。之所以這樣說,源於玩家幾乎無法改變整座城市的現實。
本於立法會民主派初選新界西出線的區議員張可森,以一個謄寫員的故事,道出選擇的真實和虛假。
人生就是一場賭局,與命運對賭。在歷史洪流之中,爛牌能否變成好牌?還是無論好牌爛牌,誰也逃不了虛無終局?廖偉棠說傳奇已隨《龍頭鳳尾》遠去,道出慘澹便是人生;沐羽以《龍頭鳳尾》與《鴛鴦六七四》作對比,並以辯證分析主角哨牙炳的起落無常;勞緯洛引出古龍所言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只要有命,賭局還在,就沒有徹底的end game。或許如馬家輝的專訪後記裡所言,在壞與更壞的年代,記著此三要素才能堅強,那是「選擇、善良、意志」。
甚麼是歷史,甚麼是真相?《北京零公里》以三十萬字開啟出一個虛實交錯的地下城歷史,別開生面。亞然以舌頭吃喝的開放自由為開首,指出千年歷史只是循環;賴展堂則從小說與大說的歷史之間介入,質疑小說過分真實,反而失去想像;最後附上無形編輯部與陳冠中的筆訪,一句「歷史何曾有逗號句號」,彷彿為著作落下更遼闊的註解。
總之要填補心虛,對自己說我在北京住了超過二十年了,該可以合格領取書寫北京的入門證了。
第十四屆鮮浪潮國際短片節選定真利子哲也為開幕導演,屆時將放映三部長片,《男人真命苦》、《打到甩廢》、《黃色小子》,四部短片,《遠東公寓》、《真利子三十騎》、《而二不二》、《移動遊園地》,踏入真利子哲也的拳頭天地,在充滿暴力和傷痕的世界,你有沒有復仇和反抗的勇氣?
走進店裡,細心看,地板上還有點點滴滴紅漆的痕跡,是當日林老闆遇襲後回到書店時留下的。他此刻在收銀桌旁正應接不暇,頭髮上仍殘留著些許乾透的紅色,在此時此地,也成為另一種隱喻。
不過,小說人物跟真人畢竟還是不一樣的。「『作者跟人物的關係』與『父親跟兒子的關係』,很多人會拿來比較,這些比較都有趣的,但事實上我又感覺到有些東西很不同。」
最新一期《亞洲週刊》以「2019 風雲人物:香港警察」為封面主題,刊載由副總編輯江迅撰寫,連番讚揚香港警隊在半年來的「反修例風波」裡「讓香港人尋回免於恐懼的自由」、「是香港市民福祉的『守護天使』」的七千字文章。
1965年,胡金銓,33歲。這一年,胡金銓告別了他多年的演員生涯,同時,他作為電影導演的武俠片革命,才剛開始。
幾年前,本書作者去聖母院參觀,更確切地說是追蹤覓跡,在兩座鐘樓之間的暗角牆壁上,發現這樣一個手刻的詞︰ANARKIA。這幾個大寫的希臘文字母,由歲月侵蝕而發黑,深深嵌入石壁中,其形貌和筆勢,不知如何借鑑了歌德字體的特徵,彷彿是為了昭示這是中世紀人寫下的,其中所包含的難逃定數的命運,尤令作者凜然心驚。
2013年4月起實施的一手住宅物業銷售條例規定,所有新盤資料皆要公開,筆者根據一手住宅物業銷售監管局的資料庫,收集統計條例實施後一共228個新盤的命名,歸納分析出一些特徵。
自家胰臟罷工,外來的胰島素總是不夠貼心,有時食量或運動量不定,血糖便飄忽起來。護士教我和父母預估食量和運動,自行調節該打多少度胰島素。一開始我拿來紙跟筆做算數,老是算錯,後來我算著算著就悟了:所謂預估,重點不在猜測事物如何發展,而是找個法子使事物朝著自己預估的方向發展。
熾熱病毒地震海嘯,亡魂開始復仇,鹽田結冰,最後一片冰川融化,你就站在繁華燈火中倒數氧氣的耗盡。渴望用文明在枯土上種花,在漠化的草原中栽出新的靈魂,但寒冬襲來,烏黑的天空下起了滿是毒素的雨水,腐化城市的萬家燈火。驕傲的自大的病態的殘暴的,蠶食珍惜。人,塵埃落定,末世中塵封希望,天堂和地獄在召喚了,地球……沒有生命。
父親身為最後一個尼安德塔人,與母親過的婚姻生活並不長久,期間充滿認知差異帶來的困擾,像是肉食最佳熟度是幾分熟一類的意見分歧。但在母親心中,這樣的時光大概還是有美滿難得之處。畢竟父親二十六歲因為重感冒(他體內的免疫資訊過時了三萬年)過世的時候,崩潰的母親,才終於無法繼續招架探索頻道拍攝小組的採訪要求。在那之前的母親,如冰河般排拒一切,無視各種穿鑿或熱情。
「情感」這東西或許過於曖昧複雜,不由分說,一發難以收拾。看似無從捉摸,今天資本主義社會偏偏要操控群眾情緒,左右政治立場與判斷。八月上旬舉行的香港馬克思節,六號一晚請來駱頴佳在序言書室主講「情感政治與左翼」,趁著馬克思誕辰二百週年的當下,探討左翼如何看待社會中的情感經驗。
月亮從東方升起,夢裡,兩道身影在月色的塵柱間交換一個字,然後,我出生了。呱呱呱呱,他倆卻聽到「爸爸媽媽」,認了我,立即由泥土成人,無聲張口,驚訝於身份被造好,自此成為父母。父母凝視我的雙眸說 「媽媽。爸爸。」
在三十五度炎夏的中環,只有十秒橫過馬路的綠燈時間,四周密密麻麻全是西裝筆挺呼喘過路的行人——控訴中環節奏已經是十分老套的事,然而如今,這種逼迫感正像癌細胞般大肆蔓延,在沙田、大埔、上水、屯門、元朗發病。以大衛.哈維(David Harvey)在《後現代的狀況》(The Condition of Postmodernity, 1989)中提出的重要概念「時空壓縮」(compression of time and space)觀之,一代人的青春快要窒息死亡。我們的香港強調快,彼端的石澳高爾夫球場卻強調慢,士紳父老在傭人簇擁中緩步遊走於數十萬呎青蔥綠地之中、徜徉於藍天碧海之間——在港境之南絲毫感受不到土地和空間問題,但從元朗到石澳,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塑造我們困境的,是時間、空間、社會權力之間相互支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