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本土劇團「藝君子」推出舞台劇《植物人》,張紫敏看過後大量的劇句、畫面、聲音一直在心中縈繞不去,於是反覆重播植物思人「植物誘讀」《植物人》的劇本,然後在導讀劇本和實時演出的時空穿插間,歸納出《植物人》的三條記憶線索:女人的自我切割與流露、女人與姐夫纏綿與憐憫的契約,以及對存在的拷問。 (閱讀更多)
馮曉彤評《大狀王》,認為雖然它描畫清朝,卻宏觀地呈現了不少關於人類及世界的誠實觀點,在一片歌舞熱鬧中,默默折射出一片公義的荒涼。然而在亂世裡,誠實卻是需要技巧,不可以甚麼也明刀明槍、直腸直肚。馮曉彤由此分析《大狀王》裡的飛雪、金蜻蜓和欄柵的意象,三者岔出不同的解讀,在歧義重重的罩幕下,保護想像的自由。 (閱讀更多)
挪威作家約恩·福瑟(Jon Fosse)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立即引爆華文文學界對他的興趣。他的小說、劇本較少中譯,但是他的劇作經常在世界各地上演,可說是最常被公演的在世劇作家。劇作家甄拔濤以《有人將至》及《我是風》為例,探尋福瑟的寫作減法,由此看到了他跟前人的分別:文本不必以營造戲劇衝突為手段或目標。 (閱讀更多)
黎蘊賢Orlean首次執導,棄文本、劇情、敘事主導的劇目,只就若干母題借題發揮,如擬真取信, 失敗(欲蓋彌彰地表演失敗)、重複等等,這些都連繫著劇場的脈絡,使這次演出甚有後設劇場的況味。至於作品的結構,anthropo-scenography 與object-oriented scenography 各佔一幕,屬過去20年來隨科技融入劇場的「新媒體劇場構作」(new media dramaturgy) 的格局。 (閱讀更多)
「只有一個真正嚴肅的哲學問題,那就是自殺。」卡繆(Albert Camus)《薛西弗斯的神話》這樣說。近日社會再次泛起對自殺的關注,當中不乏關於情緒健康、生活壓力、社會前景的討論,似乎人們傾向分析自殺的外在因素,追究責任。事實上,自殺成因眾多,每個人的生命軌跡不盡相同,實在難以一概而論。但無論是突如其來地輕生,還是轟轟烈烈地尋死,死亡為生命帶來的衝擊都是充滿戲劇性。之所以用戲劇性來形容,在於尋短者所經歷的內心掙扎,以及所帶來的變化,都是強烈的、意料之外的。戲劇所能呈現的,正正是生死攸關的衝突。既然我們不可能經歷所有尋短者的決心,或許可以透過戲劇,去窺探尋短者的內心,思考自殺這回事。若果一個人走在自殺的關頭,表達「我想死」和「我不想做人」到底有沒有分別?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