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評 | by 虛詞編輯部 | 2024-11-12

臉書用戶Proustian Hsu寫出〈關於我閱讀的一萬本書〉之貼文,談及隨著他在圖書館借閱數逐漸接近一萬本,加上自己家中四千多本藏書,自己的閱讀量應已超過一萬這個數字。閱讀一萬本書的起點源自於他自大學畢業十年後,有天偶發奇想,想讀完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歷經600多天後完成,從此改變他的閱讀生命。自閱讀普魯斯特後,他發現自己的閱讀視野豁然開朗。生活漸變成一種秩序、一種約束:一天至少要閱讀完兩三本書、必須維持同時閱讀七、八本書的節奏。和大部分人一樣,他是一般的上班族。早晚各有一小時的通勤時間,再加上提早到辦公室有一小時以上的空檔時間,這些就成為他每天最基本的閱讀時光。內文附有原文的推薦書單。 (閱讀更多)

話題》話語的魔力:在21世紀重新認識佛洛伊德

時評 | by 彭榮邦 | 2024-11-11

在當代心理學的主流氛圍中,佛洛伊德思想似乎更顯得格格不入。今天的心理學教科書中,佛洛伊德的理論往往被簡略提及,僅作為心理學史上的一個里程碑。在這樣一個強調生物決定論、速效、可量化和技術導向的時代,佛洛伊德那種深入探索個人歷史、重視主觀經驗、需要長期投入的方法,看起來就像是一種奢侈,甚至是一種過時的做法。然而,就在佛洛伊德思想看似即將被現代科學徹底淘汰的時刻,一股逆流悄然興起。這股逆流不是來自心理學界的保守派,而是來自神經科學的前沿:南非裔神經心理學家馬克・索姆斯等研究者所開拓的神經精神分析(neuropsychoanalysis)領域。神經科學的飛速發展讓我們有可能重新審視並驗證佛洛伊德思想,在這個新的轉折時刻中,索姆斯的研究工作不僅橋接了佛洛伊德思想和現代神經科學,更為重要的是,它展示了如何用最新的科學工具來重新檢視和發展佛洛伊德的後設心理學洞見。 (閱讀更多)

【記念唐書琨】記先敬「潮流」後敬人的香港八十年代

時評 | by 鄧小宇 | 2024-11-07

鄧小宇於週四(7日)收到唐書琨離世的消息。雖明知他年事已高,對此不感意外,但他仍不免有一絲神傷。唐書琨於70年代咤叱香港時裝設計界,是當年的時尚教父。大學主修繪畫,畢業於美國三藩市藝術學院,隨後前往法國巴黎從事布料圖案設計。其後到美國紐約Concord Fabrics工作3年。72年回流香港開辦自家品牌 David & David時裝出口公司,成功將自己設計的時裝系列(David &Sheekwan)外銷到日本、台灣、法國等地。唐書琨曾經替多部音樂舞台劇設計經典戲服和舞台服飾,作品包括72年由潘廸華製作之《白孃孃》音樂舞台劇、曹誠淵之《蘭陵王》及黎海寧之《證言》。90年代,唐書琨分別在著名的Parsons School of Design和 Santa Fe College進修攝影。其後隱居於中山,在翠享藝術文化創作基地創作畫作。鄧小宇從1980年開業的麗晶酒店始,回顧八十年代的香港時尚界的百花齊放,以緬懷一個時代的風光紀念當年的時尚教父唐書琨。 (閱讀更多)

【2024諾貝爾文學獎】令人懼怖的溫柔——關於韓江小說裡的叛逆者

時評 | by 韓麗珠 | 2024-11-07

韓國作家韓江獲2024諾貝爾文學獎後,韓麗珠憶第一次讀《素食者》時的驚詫,以及深深著迷於小說世界的魅力。她認為韓江的小說或是女性敘事聲音的極致,而所謂的女性敘事,是從陰性的角度,映照世界的誠實之音。《素食者》裡做夢又反復醒來的英惠,以誠實之身成為一面鏡子,反映了整個世界乃至生命之中環環相扣的殘暴,沒有一個人可以置身事外。她指出,《素食者》是關於反抗的故事,而且深信個人的力量。儘管是悲劇,但並不恐怖,魔幻的敘事方式,令讀者得以和小說世界拉開距離。但以光州事件和真實人物為藍本寫成的《少年來了》則令人無處可逃。韓麗珠說自己始終沒法讀完這本書,因為此書比《素食者》更充份地體現韓江文字那可怖的溫柔。因為溫柔,網羅並承受世間可以道出的苦楚。書中的抗爭者、被害者以及其家屬有多堅韌,所需承受的痛苦就有多漫長。在韓江獲獎後,出現了許多異議的聲音,韓麗珠很樂見於不同的聲音,認為這代表了韓江的小說不是課室裡的模範生,並非文學正統至尊。她願更多文學叛逆者作品能被世界看到。 (閱讀更多)

【2024諾貝爾文學獎】放下獎項,拿起閱讀的力量:記村上春樹

時評 | by 洛楓 | 2024-10-14

洛楓是超級村上春樹迷,但她卻一直不覺得他會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第一因其創作的高峰期已過,如晚期《刺殺騎士團長》和《1Q84》都出現疲態。第二因他的「不合時宜」,他採取prose novel的形式,以冷靜而疏離的位置,將血肉的現實隱藏在眾多的魔幻場景、平行時空和象徵系統中,跟諾貝爾文學獎評審要求的政治性是完全不同的版圖。但介乎流行與嚴肅之間的書寫景觀不討喜,卻反過來連繫了不同地域和世代的讀者。回過頭看諾貝爾獎本身,每一年都有得獎作家,然而真正被記得的人卻很少。相反,「陪跑」19年的村上卻每年都身不由己地被提及,比得獎人更令人議論紛紛和念茲在茲。洛楓認為每個獎項總有它的意識形態和權力機制,精明的讀者本來就不該被獎項的結果框架。對她而言,她早已放下村上始終與諾貝爾文學獎無緣一事。 (閱讀更多)

【2024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詛咒

時評 | by Àlex Vicente(翻譯:印卡) | 2024-10-11

印卡翻譯Àlex Vicente在EL PAÍS發布的文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詛咒〉。文中講述,對於一些獲獎者諾貝爾文學獎是一種詛咒,如瑞典作家Harry Martinson,他認為 1974 年獲得該獎項毀了他作為作家和個人的存在。世紀之交,「諾貝爾詛咒」這個詞開始流行,指的是科學領域的獲獎者,他們在各自領域獲得了最高認可,卻停止了嚴謹的研究,在自己不是專家的問題上發表言論,或者休息了。曾擔任瑞典文學院常務秘書的Horace Engdahl「多年來,少數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將該獎項視為一種不幸,甚至是一種詛咒。據說,有些人失去了寫作的天賦,因為他們對這種情況感到害怕,不斷地問自己:這一頁配得上諾貝爾獎得主嗎?」著有《百年孤寂》的馬奎斯認為這個獎項相當於死刑:他觀察到許多獲獎者,如卡繆、 Jiménez、聶魯達、Pirandello和紀德,在獲獎後不到七年就去世了。最近的得獎者也有負面意見。 1996年獲獎的波蘭詩人辛波斯卡聲稱,這毀了他的私生活,讓她變成了「官方人士」。 2007 年獲獎者萊辛在回家的路上下出租車時發現了這一消息。最新獲獎者之一、 2022 年獲獎的安妮 · 艾諾承認,諾貝爾獎並沒有讓他高興:官方部分「沉重」,佔用了「寫作時間」。 「這個獎項讓我成為了公眾人物。在此之前,我只是個作家。現在我是一個偶像、一個象徵,所有那些浮誇的詞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文中指出,沙特是整個歷史上唯一拒絕獎座的作家,因為他擔心這會影響「他的著作的影響力」並避免被「制度化」。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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