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是詩人鍾國強的豐收之年,除了小說集《動物家族》外,還有在中國大陸出版了由其翻譯的《春天及一切﹕威廉斯詩選》及《煙與鋼﹕桑德堡詩選》,然後是去年年底字花出版詩歌評論集《默讀餘溫》,我反覆閱讀當中一些文章,這些文章,或為鍾閱讀詩歌、翻譯外國詩的筆記,或為闡述對本土詩或年輕一代詩歌創作的看法而寫的短文。 (閱讀更多)
韓麗珠小説裏的空間可以是實踐規訓與權力的場所,同時也可以是個體尋求自主的所在,要分析當中的關係,必須要先解答小説中的身體意象如何隱喻個體的主體性。 (閱讀更多)
翁稷安讀提摩希.史奈德的新作《到不自由之路:普丁的極權邏輯與全球民主的危機》,總是忍不住想起昆德拉的「永劫回歸」。書中討論普丁如何打造俄羅斯的極權統制,進而影響世界的著作裡,史奈德從宏觀的視角提出兩個左右當代政治的虛構幻象:「線性必然政治」和「永恆迴圈政治」,來解釋民主在今日世界的挫敗。他認為前往不自由之路已然展開,需要每個人排除雜訊,謙卑而真誠的面對歷史,重新肯定真相的追尋和價值的建立,才有機會懸崖勒馬,替未來的人們在史冊上寫下美好的轉折。 (閱讀更多)
自潘國靈發表了其首篇小說〈我到底失去了甚麼〉,疾病、尋找、失落、消散、擬物、愛情等主題均散見於他的結集。2016年,他發表第一部長篇小說《寫托邦與消失咒》,在歷近廿年的累積下,潘國靈建構了他那森羅萬象的寫托邦,一方既是沙城裡的寫作療養院,同時也是書寫人沉溺的洞穴和幻影,其中虛實交錯,留給一眾評論者在一切消失前竭力解咒。外界論者主要針對《寫托邦》的人物和不同意象作闡釋,江俊豪嘗試另辟蹊徑,以詮釋學「以經解經」的方法,重新審視潘國靈過去旁及《寫托邦》的創作文本,分析其中的核心敘事結構,並以故事中的三個主要角色:遊幽、悠悠與余心體現潘國靈對文學的傳承與創作《寫托邦》結構間的關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