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常婷讀杜正勝《物怪故事解:中國亙古流衍的心態》,指出物怪是「非常」的存在,源於人類對未知的恐懼與想像,根植於集體無意識或文化積澱的「常」被打破。這些看似怪誕的故事,實則承載著深層的文化密碼、社會慾望與歷史脈絡,是古人理解世界、傳遞知識的方法,甚至成為上位者政治操控的媒介。 (閱讀更多)
鴻鴻讀畢香港詩人陳滅《離亂經》詩集,認為陳滅有如當代的吟遊詩人,唱著失落的情歌。陳滅以中國詩詞修辭與西方電影技巧交錯,呈現一種華洋混雜的現代感,這本是香港城市及香港詩的本色,卻在新時代的碾壓下,成為身分的證明。鴻鴻指出陳滅以小寫的我單挑大寫的香港,因而許多句子、許多意象,都爍金為刃、凝土為器、氣湧成歌。 (閱讀更多)
陳慧寧讀畢塞薩爾‧艾拉《野兔》,指出小說通過主解克拉克與寡言嚮導高納、年輕畫師卡洛斯的冒險,揭示印第安人「連續性」的概念——萬物間微妙聯繫的自然多樣性。陳慧寧認為,艾拉以「野兔」象徵領土與政治,挑戰將印第安人視為「野蠻」的傳統觀念,並與薩米恩托對大草原的描繪形成對比,突顯艾拉對細節與環境的關注。 (閱讀更多)
雨曦讀畢《辛波絲卡談寫作》,指出辛波絲卡在這本書以幽默犀利的筆鋒,戳破創作者的自我陶醉與抄襲迷霧,並以「脆弱的植物」或「餐廳菜單」等生動比喻,回應年輕作者的迷惘。從《辛》中可看到辛波絲卡對文學本質的深刻洞察,用幽默與智慧解構創作困境,強調天賦與耐心並重,並鼓勵創作者以謙遜和自我批判的態度,擁抱生活的真實面貌,創作出有血有肉的作品。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