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藝術家王天仁創辦的複合藝文空間「合舍」,自2017年起落戶於深水埗大南街,七年來舉辦過不同展覽、工作坊、放映會、音樂會、分享或講座等各種各類藝文活動。王天仁早在去年預告,合舍會於今年正式結業,以餘下的400天來和大家好好說再見。轉眼間來到合舍的最後日子,合舍舉辦了一系列「散聚有時」告別活動,並宣布將營業至本月4日。王天仁指把合舍結束的原因並非業主加租、也不是其他「不可抗力因素」,而是他當初想透過這空間想嘗試的事,都已經得到答案。他笑言能把合舍經營至今已沒有遺憾,「對我自己而言,合舍是功德圓滿,可以善終了。」
香港知專設計學院(HKDI)屬下的HKDI Gallery於今年1月起,舉行《馬岩松:流動的大地》及《意大利:設計新景觀》展覽,藉以啟發公眾對跨媒介設計的認識和鑒賞。
韓麗珠小説裏的空間可以是實踐規訓與權力的場所,同時也可以是個體尋求自主的所在,要分析當中的關係,必須要先解答小説中的身體意象如何隱喻個體的主體性。
去年12月6日,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向立法會提交文件,建議將尖沙咀科學館改建為「國家發展成就館」,沙田文化博物館則讓址給科學館重置。消息一出,隨即引起社會爭議,直至近日(1月15日)《明報》專欄聞風筆動引述知情人士透露事情最新進展,指一輪擾攘過後,文化博物館如取得「免死金牌」,將逃過「殺館」命運,政府亦考慮將其重組為「流行文化館」,建議把現時文化博物館內6個常設展覽中的趙少昂藝術館、徐展堂中國藝術館以及兒童探知館遷到其他博物館,只保留現時正在展出的李小龍、梅艷芳專題展,以及金庸館、粵劇文物館、瞧潮香港60+;同時考慮將「國家發展成就館」建於中環展城館作為臨時展館。
本日(18日)為西西辭世一周年,為紀念她並發揚其文藝美學及創作精神,西西基金會於昨日(17日)在灣仔富德樓7樓舉行紀念活動,並簡介「西西空間」計劃,發佈新書《從跳格子到坐飛氈:西西追思文集》與《西西,她這樣的一個作家》。由作家黃怡擔任主持,並請來一眾作家如飲江、樊善標、謝曉虹、蔣曉薇、葉秋弦,朗讀西西作品,引來其他文友到場支持,現場座無虛席,場面熱鬧。
甚麼是艱辛歲月?今年一月,演員金燕玲在非常林奕華實驗劇場《艱辛歲月》的階段展演時,一邊打麻雀,一邊訴說她的人生故事,婚姻離異、母親離世、患癌,那時她理解的艱辛歲月就是「很大件事的、很慘的」。隨著劇場作品不斷發展,慢慢的,金燕玲對「艱辛」有了另一番體悟。
江逸天和蔡宛蓉攜手打造的舞台《The Dreaming》是一場關於人類原始習俗的典禮,吳騫桐在這個儼如聖所的地方,卻難以走進澳洲原住民如夢的意識之河,從而認為兩類人似乎是難以靠近,不可能產生共鳴,城市人與原始人其實有種根本性的分野。
在一片圓形的紅色沙地中央,舞者侯叙臣破土而出,如同祭品般在祭台上蜷縮、掙扎、伸展、釋放,圍繞著他的是六條會發聲的柱樑,咿咿呀呀、叮叮噹噹、鏜鏜咚咚,旁邊的觀眾也圍成一個又一個圓,目睹、經歷祭典,在音樂落幕之際,與侯叙臣一同走向光茫。
今年「港深建築雙城雙年展」(下稱雙年展)共有四個展場,包括北角(東)渡輪碼頭、中環街市、天星碼頭(中環及尖沙咀)。與中環及尖沙咀展場不同,北角(東)渡輪碼頭平日會有居民垂釣、午睡、溜狗、跑步,只有偶爾才迎來轟隆隆的渡輪泊岸。這裡比起說是一個交通樞紐,更像居民生活的夾岸。
本屆《港深城市\建築雙城雙年展》,以「集籽種城」為題集結兩地各建築專業、社區設計等來自不同的專業背景的參展單位,共同探討城市、建築及建構環境的議題。混雜些許疑惑與期盼參觀展覽,蔡寶賢認為每個參展單位背後所屬的策劃團隊、協作成員涵蓋不同界別的成員,箇中的社會影響力亦感染作為觀眾的她。
在香港有「浪子詞人」之稱的潘源良,作詞逾千,其中最為人熟悉的代表作有《愛情陷阱》、《誰明浪子心》、《情已逝》等,均是八、九十年代炙手可熱的男歌手走紅的歌曲。早於1983年初次訪台,對他來說,台灣毫不陌生,卻沒想過這裡成為了人生下半場探索創作空間的地方。他如何看台港兩地發展?回溯大半生香港經驗,他又如何看廣東歌及香港文化?
由香港建築師學會雙年展基金會主辦,香港建築師學會、香港規劃師學會及香港設計師協會共同協辦,「創意香港」主要贊助,兩年一度的本地建築界盛事——港深城市 \ 建築雙城雙年展(香港)已經開鑼,今屆雙年展主題為「集籽種城」,聚集了 50 多個探討城市、建築及環境議題的參展單位,將展場延伸到中環街市及天星、北角、觀塘等碼頭的公共空間,展示多個社區保育項目的成果,亦帶大家深入荔枝窩客家古村,探討疫境下城市和自然共榮共生的可能。今屆焦點之一,由「懷疑人生就去」團隊策劃的「天星沙龍」,帶大家在日落下走一條平時無得搭的航線,暢遊藍巴勒海峽,通過歷史、文學和流行文化,重溫與這片海港緊密相連的城市故事,讀者不容錯過!
混揉文學與音樂的跨界演出《午後看海》放置在城市邊陲的海堤地帶。夜間跋涉,下車走一段長長的路,已讓人有種全黑潛游的錯覺。《午後看海》場刊小誌內的七篇散文,如同散文集《回家》的後續。策劃演出的音樂人江逸天說,這次合作始於兩年前閱讀了《回家》。我很好奇人們從作家投映自身的文字裏,終究看到怎樣一面倒映自己的內部海域。能借取別人的骨架來繫住漂流的心靈嗎?他們是安坐於船上的過客,划撥浪尖的泅水者,還是水下很深很深的失溺遊魂?
Janice及Louise面對面坐在榻榻米上,取出一疊情緒卡攤放席上,各自從中選出幾張卡片代表自己當下的感受,Louise選了困惑、不安、擔心、感動,Janice則感到驚慌、內疚、後悔,她們看著對方的眼睛,分享彼此的故事。
賽馬會藝術行節目《待渡》以也斯作品〈北角汽車渡海碼頭〉作為引入,在北角(東)渡輪碼頭創造出「城市庇護所」。場地中央的長方形擺放了各個裝置,包括由陶瓷碎片組成的風鈴在海風吹拂下,陶片相互碰觸,發出清脆的聲響,觀眾可以坐在韆鞦上搖盪,配上場內空靈的音樂,讓所有城中人在這裡喘一口氣,進入自身的思考空間。
電影院在農歷新年假期後重開,Golden Scene自家戲院亦在今日(18日)開幕,董事總經理Winnie Tsang今日出席開幕典禮,而她亦曾經在訪問中說道:希望電影院可以為觀眾提供一個做夢的空間,可以沉浸在電影之中。
每天起床上班,下班回家,約會上街,我們都不可避免地置身在文化遺產與當代建築並置的狹小道路上,這裡不只是一個視覺上的奇觀,其實也見證了高度加速與壓縮的發展歷程。只是我們從小到大都麻醉在「澳門地少人多」的咒語中,以為土地可以像個蛋糕那樣切成很多塊,一塊賣幾錢?空間的想像總是走在時間的想像前面,就連「借來的時間」這種論述都欠奉。政府每年粉刷外牆、修復、保育的文物建築,就像一帖劇變世情中的精神穩定劑,人們在紛紛擾擾的現實中,只要走進了泛黃街燈照亮的歷史建築群裡,便獲得了一剎的心靈慰藉,以為這裡一切還好好的,沒有改變,穩定而和諧。你問很多澳門人,澳門有甚麼「與別不同」,不忍說「賭場」的人都會講:「世界文化遺產」,然後你問,這個那個建築的歷史故事呢?它們在甚麼時候建成?大部份人都啞口無言。再一次,空間勝過時間。
香港搞出版從來唔容易,呢一間獨立出版仲可以上樓開書店添﹗今次邀請到蜂鳥負責人Yannes分享下蜂鳥既理想,點解仲要出書呢?提提大家,佢地係今年六月已經開始係PMQ有限定書店,想支持吓既書迷唔好錯過啦! #蜂鳥出版 #香港出版 #書店 #獨立出版 #PMQ #藝術 #創作 #書寫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社區文化發展中心(CCCD)自2013年起舉辦「觸感藝術節」,至今舉辦過六屆,今年他們在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的會址成立全港首個觸感藝術空間,邀請了十八位視障或健視藝術家組成核心小組,計劃用一年時間,以展覽、工作坊、研討會等不同形式向大眾推廣觸感藝術。
在桑拿場景中,阿海和阿柏與眾人一同吃飯,令人印象很深刻的是其中一對年齡差距不少的同志的說話。年老的一位說:「都唔知佢鍾意我啲咩!(語帶笑意)」年輕的一位回答:「我鍾意佢又老又巢皮(皺皮),成個巢皮瓜(皺皮瓜)咁!(也是語帶笑意)」原本只是幾句玩笑,不但反襯阿海和阿柏未盡人意的結局,而且蘊含同志命途的意義。以瓜物化人,可能欠缺尊重,皺皮更從外表突顯身體老邁,但懂得欣賞的人自是知己,正如同志都在尋找「識貨」之人,大家掀開外表,正視內心的真正需要。不過能夠知行合一的同志不多,尤似皺皮瓜要剖開來看,才能吃到多汁香甜之味,只看賣相不佳,很容易忽視其優點呢!
就像反送中運動前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催淚彈的處理方法,到達「土丘」之前,你很難想像在香港仍有一群人用最謙卑的態度跟這片土地相處。
剛過世的法國思想家维希留(Paul Virilio),生於1932年的法國。他的爸爸是意大利人兼共產主義者,而媽媽則是法國人及天主教徒。他早年在 Ecole des Metiers d'Art接受教育,後來成為玻璃畫的藝術家,與重要畫家馬蒂斯(Henri Matisse)合作。在上世紀50年代,他於索邦大學跟從梅洛龐蒂(Maurice Merleau-Ponty)研究現象學。
第二次世界大戰對維希留(Paul Virilio)影響深遠,其學術研究不斷比對昔日的戰爭和當前時代的相似之處,批判這個不斷加速的時代。
二零零零年,香港政府宣布永久實施「旺角行人專用區計劃」,禁止車輛於特定時段進入西洋菜南街部分路段。十八載過去,油尖旺區議會以滋擾民生為由,於五月通過「殺街」動議。七月二十九日,行人專用區開放的最後一天,有逾千名市民和遊客聚集到菜街,見證曲終人散的歷史時刻。殺街不只關乎民生問題,也是空間政治的角力:街頭表演的權力與自由,正牽涉到我們對文藝生態與民主社會的想像。
「借刀」的空間政治,就是由一種原本「廣場恐懼症」(agoraphobia)的空間壓制手段,脫變為透過散播「廣場厭倦症」氛圍而湊效。似乎在傘後開始透過傳媒、區議會,當然還有政府管理部門的刻意退場,使旺角行人專用區鎖定為下一個清除目標。
在三十五度炎夏的中環,只有十秒橫過馬路的綠燈時間,四周密密麻麻全是西裝筆挺呼喘過路的行人——控訴中環節奏已經是十分老套的事,然而如今,這種逼迫感正像癌細胞般大肆蔓延,在沙田、大埔、上水、屯門、元朗發病。以大衛.哈維(David Harvey)在《後現代的狀況》(The Condition of Postmodernity, 1989)中提出的重要概念「時空壓縮」(compression of time and space)觀之,一代人的青春快要窒息死亡。我們的香港強調快,彼端的石澳高爾夫球場卻強調慢,士紳父老在傭人簇擁中緩步遊走於數十萬呎青蔥綠地之中、徜徉於藍天碧海之間——在港境之南絲毫感受不到土地和空間問題,但從元朗到石澳,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塑造我們困境的,是時間、空間、社會權力之間相互支配的關係。
靜月由Calvin的月島屋「進化」而成,由2016年年底開始,舉辦每季一次、每次為期兩日的期間限定店,分別以「春、夏、秋、冬」命名,集合港日台不同品牌,以市集形式進行。後來Calvin在銅鑼灣覓得舖位,便有了現在為期四個月的「靜月.空」,空(sora)是日本傳統藍色色系之一,他說今後活動也會以這色系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