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廣受關注的香港電影《淪落人》,跟早前同獲政府劇情片資助的《一念無名》一樣,似乎背負著一種宣揚殘疾人權利的政治正確目標。在盡力迴避對弱勢社群的悲情消費之餘,同時更力圖展現一種香港人認可的共融精神。當然《一念無明》的敘事風格文藝氣質較強,為達成政治正確的目標,就得更遷就復康組織的復元模式立場。《淪落人》則打正愛情電影的名號,劇本只要依據新聞、社會政策的現實基礎去寫,本該沒太大包伏,可有更大的發揮空間,但結果,其愛情觀卻出奇地來得過份保守。 (閱讀更多)
《雪國》的鏡頭不是倒帶,但在我看來乃是另一種駛入,以實為虛,走進了淒美和虛渺。然而,縱使川端康成的文字富有電影感,以景入情,一些人物心境的意象始終無法影像化,只可想像,更不用說川端康成已入化境,深諳日本美學的物哀和幽玄,拍成電影的確不易。 (閱讀更多)
繼承著過往的自然書寫脈絡,吳明益的新書在這段楔子裡已經預示了他將進行的工作:自然—文學—夢。如果說這三項元素在過往作品裡都反覆出現過了,《苦雨之地》的自然書寫讓讀者更明確感受到動物的在場,牠們佔據了極其重要的敍事位置。 (閱讀更多)
《Karman》直譯就是《業》。書中阿甘本把karman和crimen(crime)並置,這對東方人來說,一點也不陌生,罪業或罪孽並稱,我們一向耳熟能詳。有婦之夫偷情,是種下惡業,這業,既指行動本身,也指行動的後果。種惡業便是會帶來不好的後果,產生壞的影響。世界由業的法則組成,這法則就是因果法則,善業就是善因業果,反之,惡業則為惡因惡果,統稱業報。 (閱讀更多)
生命歷程向著一個方向流逝,彷彿縮成直線:過去,現在,未來。但《織巢》虛實交錯,包含多個時間進程。而鳥,將不同的時間維度一下概括起來,像一種意象的力量,把難以言傳的存在之謎變得可感可見。即便如此,我們任誰都不能叫停一隻鳥,叫停時間。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