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川実花不止拍太宰治這個渣男,還拍他身邊的三個女人,梁偉怡在這篇影評寫到,這三個女人在蜷川実花的鏡頭下,都在關係中強悍地予取予求,絕非為愛為家庭為男人犠牲的愚蠢小女人。有一點要吐槽的是,明明電影描述的是三個有獨立個性的強悍女人,但中文譯名讓她們都變成了太宰治的女人,失去了三人的主體性。 (閱讀更多)
《台灣同志文學史》的緒論所具有的參考價值是紀大偉著重處理「同志」在台灣文學的一份「現代性的報告」(Tongzhi Modernity),而這種現代性的展現即是權力競技場的展現。紀大偉透過追蹤權力場的運作,發現三種角力痕跡,包括「本土vs國外」、「壓制vs興盛」、「主流vs非主流」。在閱讀香港文學內同志書寫的過程中,我發現紀大偉的視角對香港同志文學研究相當有啟發性。而同樣追蹤著權力的氣味(因為「同志」本來就是被各種權力共同建造出來的),我也得以窺見三種角力的痕跡,成為支撐「香港同志文學」成為範疇的證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