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璇筠讀畢張婉雯的《有心人》,認為書中的 「有心人」相對日常狀態的「沒心人」,在城市壓力下滋生複雜欲望,既審視他人又壓抑自我,甚至不自覺讓「有心人」寄託著/實踐著自己的欲望。令梁璇筠不楚憶起昔日香港文藝及影視作中大多都有著活色生香的生命力,而現在只剩下看似一本正經、健康至上,強調安全,實則是把情慾貶低、壓抑,甚至到了自我欺騙的地步。 (閱讀更多)
寧霓傳來ViuTV《哪一天我們會紅》劇評,指出香港電影業寒冬的陰霾下,ViuTV卻以原創劇集《哪》為整個影視界帶來一線生機。《哪》起用年輕新演員並顛覆其既有形象、聚焦網絡生態與內容創作者的時代故事,以及採用繽紛多彩的視覺語言等創新形式,成功構建起新的觀眾群,為本地影視業開闢了新的道路。 (閱讀更多)
林奕含自2017年出版《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後,受到各界矚目。台灣作家陳昭如藉由此書探究性暴力事件的特殊性,指出性暴力受害者何難以發聲是緣於台灣文化一直建構的恥辱感。陳昭如進一步提及正義的兩面:懲罰加害者的應報式正義,與支持受害者的療癒式正義。她認為,被害人最需要的,未必是司法判決的結果,而是親友與社會的理解與接納。 (閱讀更多)
Cléo傳來歌詞評論,認為陳奕迅主唱、林夕填的《富士山下》與吳青峰給何韻詩填詞的《在青木原的第三天》,兩首看似無關的歌曲,均在歌詞中暗藏對「生死修行」的叩問。前者,林名仿佛化身觀音陪伴傷心人在絕望中放下執念;後者則以隱晦意象勾勒出生死邊緣的徘徊,從回憶的微光中尋找活下去的理由。兩首歌雖風格迥異,卻都指向同一個核心——音樂如何成為痛苦中的一線生機。 (閱讀更多)
筠觀畢《虎毒不》後,指出電影雖看似平淡,令到有部分觀眾覺得電影沉悶,但若代入主角楊淑貞的處境,丈夫一句「我幫你頂幾日」暗藏的性別分工、婆婆以「責任」包裝的壓迫、手帶上「楊淑貞之女」烙印的完美母職枷鎖,以及溫柔殺人於無形的父權浪漫,一切一切都將她推向深淵,最終釀成悲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