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前已經講過。現在再講一次。在香港,如欲澄清人心,或單純是想人學好中文,本地的中文考試就必須廢除(中文作為必修科則可保留)。否則強制學生應試的結果,便只會是讓這類蛋散編的「教材」繼續無限衍生,坐擁世代相循、年年如是的市場客源;或終然落入大量所謂「教中文」的蛋散教師手上(不論是學校或補習),好讓其照本宣科的講讀、評改一番,荼害學子而不自見。 (閱讀更多)
假日午後,位處城南的嘉禾新村不斷湧入人群,多數都是為了參與臺北文學館籌備處的「臺北午後.漫步調」文學講座。計畫主持人封德屏在開場致詞中回顧了十年來承辦臺北文學季的積累與成長,而未來預計於2027年正式運營的「臺北文學館」,可望透過展覽、典藏與作家互動等形式,打造出獨具特色的文化空間;而今日臺北文學館籌備處作為暖身,將蓄積更多的文學能量。 (閱讀更多)
當案頭還有整整三分之二本黑夜之後(After dark)未完成之際,我又肆意捲入另一個村上春樹的旋渦:沒有期待之下看了改編自村上同名小說的電影《東尼瀧谷》(Tony Takitani)。由一完場時有一點點嫌棄(故事帶出關於孤寂和其不可改變的宿命意味似乎未能深入呈現於大銀幕上),到反復思量後越發歡喜,這當中簡單不過的解釋, 莫不與自身性格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環顧身邊喜歡本片的朋友,或許不多不少與本身性格多慮、悲觀感強、富憐憫情感的居多。有朋友直指不明白電影有何可取之處,只感到沉悶、沒有真實需要交代的東西。喜歡的朋友則基於再一次得到角色代入,在孤絕的情緒下得見真正理解的人,如沙漠的綠洲,癮君子的海洛英,別人眼中的娛樂調劑實乃生活中缺乏的必需品。 (閱讀更多)
庸碌一生,以為死後得以喘息,但在徐漢強新作《鬼才之道》(下稱《鬼才》)中,鬼與人同樣疲於奔命,扭盡六壬,折腰跳樓又撞車,只為嚇人取得業績,在世上留痕,不至灰飛煙滅。做鬼比做人還累,一如電影以雙關語定題:「鬼才」之道,意味要被所有人看見才能稱作「有才華」的鬼,然而有些道理,終究要做鬼時才會知道。 (閱讀更多)
雙雙傳來文章,朋友在宿舍去教室遍佈行道樹的路上,說起惡魔核心(Demon Core)——它和兩起臨界事故(criticality accident)有關——的事,正好上映了《焚城》。想起在「三國殺」裡面,李儒的三個技能之一就是【焚城】。「就像三股繩,《焚城》對我來說,就是三個回憶中的文本交纏在一起,」其中一個是《星際效應》。他認為,災難的視覺化、視覺的放大化,都是很正常的敘事策略,但「輻射災難」如同一個奇點(singularity),而向外延開它的「場」(field)——輻射無法如火一樣被看見、如風一樣被感知,比鬼更鬼,很難視覺化——相比起量化、通過巨大的數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