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皓天傳來《黑箱日誌》影評,指出戲中伊藤的創傷不僅是心理問題,更與社會結構和文化觀念緊密相連。他認為傳統「正向完整敘事」的治療方法,是忽略了創傷的結構性根源,並強調接納與聆聽倖存者的重要性。他進一步反思創傷是否應被政治化:一方面,社會改變需倖存者發聲;另一方面,創傷被政治化可能簡化個人經歷,為受害人帶來二次傷害。 (閱讀更多)
陳慧寧讀畢塞薩爾‧艾拉《野兔》,指出小說通過主解克拉克與寡言嚮導高納、年輕畫師卡洛斯的冒險,揭示印第安人「連續性」的概念——萬物間微妙聯繫的自然多樣性。陳慧寧認為,艾拉以「野兔」象徵領土與政治,挑戰將印第安人視為「野蠻」的傳統觀念,並與薩米恩托對大草原的描繪形成對比,突顯艾拉對細節與環境的關注。 (閱讀更多)
余永曇傳來〈笛卡兒的長生殿〉的詞評,表示從歌名已看到詞人周耀輝將法國哲學家笛卡兒與唐玄宗和楊貴妃的愛情故事《長生殿》相互融合的故事。〈笛〉通過楊玉環成為仙女擺脫壽命與愛情的桎梏後,才終於窺探到自我存在的價值。周耀輝亦借用笛卡兒之名,在歌詞中加入對時間與存在的反思,把西方哲學與中國的愛情故事糅合,誕生出一個從愛情的沉溺中覺醒、開始思考自我的楊玉環。 (閱讀更多)
梁明暉觀察到,近年不少人以各種名義聚集,如足球比賽或追星活動,目的卻是在社交媒體集體呈現自己。她以追星為例,指出人們熱衷分享自身照片,例如與偶像應援物的合照,而非明星表演本身,反映自戀驅動的「刷存在感」欲望。自戀並非自愛,而是愛他人眼中的自己;演算法放大這種視覺呈現並推動人海影像的流量,使人忽略集體經驗的美感。梁明暉認為,「自戀」促成對集體自我影像的沉溺,這種癖好或許源於對人群帶來改變的恐懼,成為逃避現實的心理機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