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以鬯在《酒徒》中感嘆,在香港藝術一沾上交際舞便變了質。然而,梁明暉指出在五十年代的香港,交際舞曾有著另一種姿態。當時,舞女與女明星並列,社交舞從娛樂工具演化為藝術表演,尤以舞王謝魯八與舞后羅佩雲為代表。他們的舞姿展現肢體佈局的創作意識,透過舞廳、電影如《莫忘今宵》與《新娘萬歲》,以及南洋演出,將社交舞舞台化。 (閱讀更多)
石啟峰讀畢Vincent Pak的《Queer Correctives》,指出該書揭示了日常話語如何細密地編織對酷兒社群的無形傷害。作者運用傅柯理論結合社會語言學和酷兒理論,剖析新加坡「新恐同」現象,如TrueLove.Is機構利用愛與悔改修辭,將同性慾望描繪為需矯正之罪。此外,書中提出「線」與「家」的意象比喻,前者象徵異性戀規範的僵直路徑,後者暴露家園的排他性。雖然作者的分析聚焦於新加坡的語境,但石啟峰認為書中的論述同樣適用於香港,如《同性伴侶關係登記條例草案》的爭議便是一例,突顯語言如何被主流權力用作武器,鞏固異性戀規範,並邊緣化酷兒社群。 (閱讀更多)
易山傳來影評,指出杜琪峯電影宇宙以硬派陽剛與宿命主題聞名,但其女主角的塑造同樣引人入勝。從《龍鳳鬥》中愛財的鄭秀文到《柔道龍虎榜》拾銀紙的應采兒等,杜sir眼中的女性「貪錢」與「神經質」源自對舊香港的社會觀察以及受《蒂凡尼的早餐》西方電影的啟蒙,反映出一種老派紳士的男女關係理解。儘管這種塑造略顯刻板,易山以《東方三俠》為例,指出杜琪峯曾描繪出立體且具主體性的女性群像,認為杜sir的女主角是特定時代的產物。 (閱讀更多)
立陶宛能夠在面對強權時有著不退縮的骨氣,或許來自他們經歷過二戰及冷戰期間的歷史,而從其文學作品中亦可昭見。趙恩潔指出Ričardas Gavelis的《維爾紐斯撲克》中,以迷離破碎的敘事,揭示蘇聯統治下人性的猜忌與自我審查;Jurga Vilė和Lina Itagaki的圖像小說《西伯利亞俳句》透過孩童的純真視角,呈現流放悲劇中的童真與希望。儘管兩部作品風格迥異,卻展現出立陶宛人以文學作為抵抗歷史的壓迫,在集體創傷中注入人性光芒與樂觀,重新詮釋歷史傷痕。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