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碌一生,以為死後得以喘息,但在徐漢強新作《鬼才之道》(下稱《鬼才》)中,鬼與人同樣疲於奔命,扭盡六壬,折腰跳樓又撞車,只為嚇人取得業績,在世上留痕,不至灰飛煙滅。做鬼比做人還累,一如電影以雙關語定題:「鬼才」之道,意味要被所有人看見才能稱作「有才華」的鬼,然而有些道理,終究要做鬼時才會知道。 (閱讀更多)
雙雙傳來文章,朋友在宿舍去教室遍佈行道樹的路上,說起惡魔核心(Demon Core)——它和兩起臨界事故(criticality accident)有關——的事,正好上映了《焚城》。想起在「三國殺」裡面,李儒的三個技能之一就是【焚城】。「就像三股繩,《焚城》對我來說,就是三個回憶中的文本交纏在一起,」其中一個是《星際效應》。他認為,災難的視覺化、視覺的放大化,都是很正常的敘事策略,但「輻射災難」如同一個奇點(singularity),而向外延開它的「場」(field)——輻射無法如火一樣被看見、如風一樣被感知,比鬼更鬼,很難視覺化——相比起量化、通過巨大的數字。 (閱讀更多)
「見證」一詞弘深無際,它是深入歷史的幽黯的一縷薄光,也是冠冕人心的哀悼與憂鬱。費修珊(Shoshana Felman)稱「見證」敘事是窺視歷史中無法被記載的特殊事件的一道濾鏡,是為無言的犧牲者發聲的一種敘事。若「歷史」只是勝者講述過去的一種形式,那這代表了過去其實是由許多不同形式的敘事組成,有些塑造了現在我們對世界的認知,有些在時代的洪流中化成灰燼。 (閱讀更多)
何為美,美是主觀還是客觀的?美是永恆的還是稍縱即逝的?美是被創造還是被發現的?我們對美一無所知卻都痴迷於它,我們甚至不知爲何要追求它,或許人就是被設計成追求美的存在。 (閱讀更多)
平安夜的早上,我看了《爸爸》。並非刻意的想在普天同慶的節日中濫情,只是過去一個月工作至筋疲力竭,想看時已沒多少場次。結果挑了早上一場,場內冷清,旁邊卻正巧坐著年青人,我從劉青雲的演繹中反思如何作一個父親。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