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4日是黃霑先生逝世二十周年,葉嘉詠傳來由黃霑先生作詞及其與顧嘉煇先生作曲的電影《秦俑》主題曲〈焚心以火〉歌詞短評。電影《秦俑》改編自香港作家李碧華的同名小說,講述冬兒與蒙天放的愛情故事,但這不只是一個愛情故事,還有長生不老、輪迴轉世、國族等議題,內容可謂相當豐富。她指出,主題曲〈焚心以火〉未必能完全承載這些內容,但在其句式和字詞上卻蘊含古典意味,與電影的秦朝背景是配合的。她以倒裝、典故以及單音節詞三個角度切入,認為這首主題曲配合電影中男女主角愛而不得的三世情緣,表現如火熾般刺痛,還有悲涼的曲調,無不令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閱讀更多)
《玫瑰念珠》裡面,敘述者說:「Y,好幾年前,我們談過寫作,當時你說,顏色、顏色的,除了顏色,會是什麼,為了更好地理解你的話,終於發現,我所致力的,不是寫作,而是拯救。」董啟章讀《玫瑰念珠》讀到中途差點放棄,或因沒時間、太難懂、風格太個人化、句子太零碎...但這些都是藉口,他總於終於還是把《玫瑰念珠》讀完了,而且讀了不止一次。玫瑰念珠,這名字的動人魔力,還有那些牽引著繁複的想象軌跡的小題,密密麻麻的線素,稀鬆散漫的交織,造成了既內聚又蔓延的張力,有整齊的秩序和呼應,也有多元的開放和模棱。 (閱讀更多)
封德屏為新經典文化11月新書《文學.老屋.好料理》寫序,談及台灣一九五〇至一九七〇年代的作家,尤其是女作家,大多會在家裡宴客。飯後喝茶聊天,交換創作、養兒育女心得,興致好的甚至來上四圈麻將。封德屏說自己在餐會中聽他們憶往思昔,臧否人事,談文論藝,成為他日後編輯台上寶貴的素材。二〇一一年,台北市文化局委託封德屏帶領《文訊》專業團隊,負責經營紀州庵文學森林。承接歷史任務的她想借助實體空間進行文學展演與推廣的跨界實踐。但苦於沒有經驗,定位與特色頗費思量。早年前輩作家的美食豐盈了她的心與胃。她忽然靈光閃現,想到作家美食:可以透過美食講不同作家的美好故事,喚醒美食靈魂的第四覺「思覺」,有美食之「思」入菜的「作家私房菜」於焉誕生。作家私房菜每逢有新作發表,一如作家的新書發表會,總是聚焦吸睛。藝文界、美食界、作家親友、媒體朋友…齊聚一堂。作者登台顧盼生姿,作品呈現原汁原味,嚐美食、聽故事、聊心得,盛況空前!作家私房菜由作家本人執筆,細說從頭,如數家珍,美食、美文交會,相互輝映。 (閱讀更多)
言水傳來《破・地獄》的影評,認為當中對林林總總議題的探討,如傳統行業兩性不平等、同性伴侶於法律上無異於陌生人、走或留、甚或宗教等議題,電影中均恰到好處,不喧賓奪主——即生死之命題。關於死亡,最深刻的畫面莫過於身為救護員的文玥替病人心肺復甦,緊接著她與隊員做愛的一幕。他提及佛洛伊德將死亡與性愛並置,展現他們關聯性的理論,指出正因死亡不為我們所樂見,我們卻具有死亡的本能。破地獄中,藉殯儀而營造一場安詳的死亡,才可使人得到存在的理由:我們為著自身安寧的死而神聖化死亡,藉此聊解面對死亡的未知。在生方面,他寫到 希臘愛神厄洛斯總離不開界限。因界限的權力,愛者難以坦白。如巴特勒之說,在社會建構中我們成為既定的群體,卻從不探索、拷問自身的潛意識。最後他引美國詩人艾蜜莉.狄金遜〈我無法因死亡而駐足〉,帶出電影朝觀眾訴說的是:在生一隅的我們,面對進行著的世界,誓可渡化自身,破自生的地獄。 (閱讀更多)
何兆彬傳來影評,指港片年度重頭作《破·地獄》找來兩大笑匠出演,卻不搞笑,拍出一部嚴肅正劇,在香港電影業最低沉的時候上映,別具意義。陳茂賢開始寫《破·地獄》,是因為在三年疫情之下,陳茂賢有多個親人去世,他頻頻出入殯儀館,看了很多,也有不少感受。他一度情緒低落,第一版的《破·地獄》(原名《度脫之舞》)是一個相當悲觀的故事。在訪問中透露,演員金燕玲讀了每天都責罵他,一早口頭答應可以演出男主角的黃子華讀到初稿,跟導演說這實在不行,「萬一有人看了這齣戲,跳了下去,我們又怎負擔得起?」當中的轉折點,是有天母親要進醫院做手術,他頓然感到母子終有一天要分離,倒不如好好珍惜大家能共聚的日子,是因為這樣,才有了電影裡面的中心思想:「死人要破地獄,生人也要破地獄,因為活人也有很多地獄啊。」何兆彬指,電影中有許多劇情安排,在藝術設計上大可不必,但如果能令電影大賣,或只是單純讓普羅觀眾對人生存有希望,也就功德圓滿。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