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認為近年的幾部日本動畫電影,都存在一個共同的地方,可以讓原本身處不同時空的角色可以重逢或相遇,再相互救贖——在《蒼鷺與少年》裡,鷺沼使得喪母的真人與繼母夏子相遇,繼而展開雙線的救贖旅程。他亦從蒼鷺的字根hero出發,看真人與夏子對應hero與heroine的旅程,由此理解到真人對理想人生的回應。 (閱讀更多)
在長期的文化累積與建制中,我們的社會對於不同性別的氣質與角色模板,有著單一而趨於封閉的形塑。這樣的形塑雖然為人們的性別發展帶來安全與定向感,卻也使得個人的差異及需要,隱身在角色模板之後,壓抑且隱晦。 (閱讀更多)
王家衛執導電視劇《繁花》,有人未看完開頭兩集就棄追,受不了那密集對話與調高聲綫的上海話,甚至劇情表面的流水作業情有可原,不過李照興認為說它不依原著就肯定不能當為理由,畢竟王家衛的風格本是如此。他認為如果真有王家衛上海香港電影宇宙的話,《阿飛正傳》、《花樣年華》和《2046》是構成他那代上海人在香港的故事,《繁花》就似是六十年代他離開之後的上海,但終究不離「人面桃花」的意象。 (閱讀更多)
王潤華書寫橡膠樹,華人就跟它一樣,在同一個時候被英國人移植到南洋土地上,然後紮根開花結果,為當地帶來文明與經濟繁榮。〈在橡膠王國的西岸〉裡,王潤華描述站在南洋歷史上第一棵橡膠樹下,內容提到一些具體的地點,這些地點往往勾起作家對童年往事和個人社會關係的記憶。這種情形似乎就如巴舍拉所說的把自己放在一個夢的狀態裡去,把自己放在一個日夢的門檻上,把自己棲身在過去的時光裡。也就是說,作家的記憶往往是與地志空間聯繫着的,而且是在生活的事件中存在着情節與人物的關係。因此,當他談論這個地方的時候,他就會唱起關於這個地方的思鄉曲,會寫下渴慕這個地方的詩句,就像一個戀愛中的人。 (閱讀更多)
美國電影《法拉利》改編自法拉利汽車創辦人恩佐・法拉利的傳記《恩佐・法拉利:人與機器》,去年提名金獅獎。謝曉陽指出《法拉利》是⼀部⼈多於機器的電影,它既非神話歌頌者,也非神話摧毀者,而是告訴觀眾「神話是如何產⽣和經營的」,當中亦刻劃了女性之間的微妙⾓⼒,也可窺見導演想擺脫男性凝視的決心,最後演員Adam Driver以⽊訥的⽅式展現天才的缺陷也是出色。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