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正值香港資深填詞人林振強逝世二十二周年,羅顥熹以中國文學理論的視域重新解讀其三首以樂器為題的經典詞作——〈笛子姑娘〉、〈雨夜鋼琴〉與〈結他低泣時〉。羅顥熹從〈笛子姑娘〉如何承襲古典「悼亡」傳統寄託哀思,到〈雨夜鋼琴〉以激憤琴聲探討抒情新面向,再至〈結他低泣時〉交織現實與詞境,又照顧了夏韶聲的個人感受。以文章致敬一代詞人以物託情,甚或說理勉人的深厚功力。 (閱讀更多)
寧霧傳來美國桂冠詩人羅伯特·哈斯〈微弱的音樂〉詩評,指出哈斯在詩作講述一個失戀男子嘗試輕生的故事,揭示出人性的自私與痛苦,繼而轉化為恩典般的洞察。寧霧認為,哈斯藉此詩揭示出「首先有自我,然後是磨難,然後是歌唱」的主題,即使面對世界的苦難,將痛苦化身為藝術與詩句,跨越時空與人種,形成經久不息的迴響,為世人帶來微弱卻不卑微的恩典。 (閱讀更多)
李浩華傳來香港話劇團《兒子》劇評,指出繪了親子間因溝通失效而生的隔膜,認為劇中父母並非不愛兒子Nicolas,而是用了錯誤的方法,使關懷變得冰冷。李浩華讚揚導演邱廷輝營造的冷漠氛圍,以及眾演員對華人家庭內斂情感的細緻演繹,突顯出語言之外的情感表達重要性。悲劇源於「子承父孳」的宿命,父親Pierre不自覺地複製了上一代的溝通盲點唯有超越「理」的束縛,用「情」與藝術去接住彼此,才能找到出口。 (閱讀更多)
姚金佑傳來名導演延尚昊最新作品《醜婦》影評,認為電影的重點在於「傳言」的恐怖。他指出戲中兩個相對的「傳言世界」,一是所有受訪者共同建構的、關於母親金熙的「醜陋」傳言;二是圍繞著盲人雕刻家父親永奎的「國寶級工匠」美譽。姚金佑認為,全片最具諷刺性的是盲人父親任永奎自稱因「看清」妻子醜陋、令自己受辱而殺妻,但這恰恰是他真正「盲」的開始,亦親手摧毀了本應純粹感受到的幸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