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啟峰讀畢Vincent Pak的《Queer Correctives》,指出該書揭示了日常話語如何細密地編織對酷兒社群的無形傷害。作者運用傅柯理論結合社會語言學和酷兒理論,剖析新加坡「新恐同」現象,如TrueLove.Is機構利用愛與悔改修辭,將同性慾望描繪為需矯正之罪。此外,書中提出「線」與「家」的意象比喻,前者象徵異性戀規範的僵直路徑,後者暴露家園的排他性。雖然作者的分析聚焦於新加坡的語境,但石啟峰認為書中的論述同樣適用於香港,如《同性伴侶關係登記條例草案》的爭議便是一例,突顯語言如何被主流權力用作武器,鞏固異性戀規範,並邊緣化酷兒社群。 (閱讀更多)
易山傳來影評,指出杜琪峯電影宇宙以硬派陽剛與宿命主題聞名,但其女主角的塑造同樣引人入勝。從《龍鳳鬥》中愛財的鄭秀文到《柔道龍虎榜》拾銀紙的應采兒等,杜sir眼中的女性「貪錢」與「神經質」源自對舊香港的社會觀察以及受《蒂凡尼的早餐》西方電影的啟蒙,反映出一種老派紳士的男女關係理解。儘管這種塑造略顯刻板,易山以《東方三俠》為例,指出杜琪峯曾描繪出立體且具主體性的女性群像,認為杜sir的女主角是特定時代的產物。 (閱讀更多)
立陶宛能夠在面對強權時有著不退縮的骨氣,或許來自他們經歷過二戰及冷戰期間的歷史,而從其文學作品中亦可昭見。趙恩潔指出Ričardas Gavelis的《維爾紐斯撲克》中,以迷離破碎的敘事,揭示蘇聯統治下人性的猜忌與自我審查;Jurga Vilė和Lina Itagaki的圖像小說《西伯利亞俳句》透過孩童的純真視角,呈現流放悲劇中的童真與希望。儘管兩部作品風格迥異,卻展現出立陶宛人以文學作為抵抗歷史的壓迫,在集體創傷中注入人性光芒與樂觀,重新詮釋歷史傷痕。 (閱讀更多)
徐雨霽讀畢張歷君的《文學的外邊》,指出書名「外邊」一詞意涵豐富,既點明香港在華語文學中的邊陲位置,也象徵其作為一種「走向他者」、聯動世界理論的開放姿態。此「外邊」性更是一種批評方法,呼應陳冠中提出的「香港作為方法」的視角,以「視差」重構內外疆界,使〈魯迅「內面」之發現〉一章可謂書中的「文眼」,以魯迅「內面」研究在冷戰香港的發現為核心,揭示曹聚仁與李歐梵在冷戰的特殊語境下,如何突破意識形態的二元對立,開闢「非左非右」的第三條路,構成香港面對中國與世界的文化隱喻。 (閱讀更多)
姚金佑傳來《鬼才要回家》影評,指出電影作為越南影史上最賣座的恐怖喜劇,巧妙融合親情、喜劇與驚悚元素,借幽魂心結未解的經典情節,揭露家族內的深藏詭計與劇情翻轉,類似《尋夢環遊記》的他殺真相。姚金佑認為戲中對「突發驚嚇」的運用,有效分隔了歡笑與驚悚的氛圍,更為後半段的懸疑與高潮鋪墊,將仇恨與怨念的書寫提升到新的層次,將家族主題發揮到位。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