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海傳來舞台劇《螳螂捕蟬》劇評,指出劇中兩名殺手「生抽」與「老抽」等待目標,九十多分鐘的實時倒數,將觀眾與角色一同拖入虛無與迫切的深淵。《螳螂捕蟬》原著演於2000年,隱射後九七香港的時代縮影。浮海指出「神戲劇場」《螳螂捕蟬》相隔25年後再度重演,劇情依舊忠於原著,但彷彿在帶來了不同的探討——兩名殺手如今究竟在等待甚麼呢? (閱讀更多)
盧麗斯傳來《行走的姿態》詩評,指出施勁超首部詩集《行走的姿態》以漫遊者的視角遊走於生活、世界與語言之間,觀察現代社會的人性、資本主義與自由。詩人如本雅明所述的「漫遊者」,以悠閒姿態漫步紛擾世代,從烏克蘭戰火到香港街景,批判偽善與資本異化。盧麗斯認為詩集分五輯,由外至內,從全球廢墟到在地日常,展現深刻反思,在〈烏克蘭農場大蛋〉中諷刺偽善者的自鳴得意,在〈過香港仔華富邨〉中凝視都市失序與人性疏離。 (閱讀更多)
克琹讀畢葛亮小說《靈隱》,認為葛亮以精湛的文筆,將香港「弒妻案」、SARS與疫情等真實「現象」融入故事當,更以三段鏡像構築小說結構,令整本小說宛如一封寫給疫後倖存者的深情「情書」。小說的故事精彩,甚有許多值得思考玩味再三的句子,一如既往地交織飲食文化、語言變革與人性幽微。 (閱讀更多)
陸裕欣近日重讀也斯小說《剪紙》後,認為小說透過主角喬和瑪瑤的故事,揭示香港人在中西文化交匯下的身份認同困境與回歸前的浮城焦慮。喬偏向西方,沉浸於《紐約客》與梵高裙子,卻無法擺脫不中不西的迷失;瑤執著傳統,剪紙刻畫虛幻的中國文化,卻與現代香港格格不入。兩人精神的不穩—喬與牆上紅鳥互動、瑤幻想的唐,均在魔幻現實主義的渲染下,折射出香港社會的多元與不安境況。 (閱讀更多)
泊泉認為《貓貓的奇幻漂流》此香港譯名頗為「子供向」,但得知原片的拉脫維亞語片名‘Straume’和英語譯名‘Flow’後,發現片名已略帶禪思的某款茶香。他認為電影不含對白的設計透露點藝高人膽大,而又實在合乎情理,足見《貓》的取態和定位都在於留白與減法。又,戲中每個角色均為自然法則的隱喻符碼,探索人類缺席卻無處不在的悖論、自然的懲罰與救贖,以及角色的成長與掙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