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劇場完全把握了這種溫柔,令也斯的多個文字作品變成視覺、聲音及文字拼湊,再在劇場中聚集。 (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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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1981年麗的時期的武俠劇《蕩寇誌》的主題曲《你心澈悟時》,黎小田是用兩個短音結尾,甚是奇特,而詞人因應這特點,填了「可有仇人,背後……下手」!配合得妙到毫巔。 (閱讀更多)
原來我們從來不是要避免爆炸,恰好相反,我們是要迎接爆炸,而意義炸得四分五裂不重要,情緒與感染力隨爆炸推到最高點才最關鍵。 (閱讀更多)
生於亂世,我們也許都曾質問生存的意義。讀勞緯洛的《卷施》,也在關注人類永恆的命題-救贖。謝家誠在這篇書評寫到,《卷施》包含著詩化的文字、人稱互換、互文、意識流、曲式結構和對印象派繪畫的描摹,當中貫穿並串連整部作品的是救贖的主題,亦是詩小說的形式。正因為先天人性的缺陷,才能產生對世人的憐憫。救贖並不是屬於個人,乃是普世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