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畫舊城市面貌,很容易被理解成懷舊的行為,但藝術家周俊輝說是接受了現實的變化,他在畫作中重視的是探討這種變化是否「公道」。近日他於中環H Queen's空間舉行個展「失憶地圖」,於9⽉13⽇⾄10⽉15⽇展出14件畫作,延續他對描繪⾹港集體回憶與電影的實踐,找出一些消失當中或已消失的地方,繼續講舊香港,並配合經典港產電影《雞同鴨講》、《天若有情》、《甜蜜蜜》、《義膽紅唇》、 《無間道》、《⾏運⼀條龍》中的場⾯,呈現出如鴻運茶餐廳、砵蘭街⿇雀館、⽂武廟、⾹港藝術館和蓮⾹樓等⾹港重要地標。
一個生長於湖南邊陲之地,整日與大自然打交道的野孩子,青年時代混跡於龍蛇混雜的軍旅;忽然靈光閃動,隻身遠闖人文薈萃的北京,浪跡於文學園地。三十歲後名氣漸顯,奠定在文壇的地位。中年由作家而晉身大學教壇,一身而兼作家、教授和文學刊物主編多職,享譽日隆。1949 年後打入另冊,離開文壇,擔任故宮博物院的文物講解員,用他的話說,就是「在午門樓上轉了十年,學了十年」。幾十年陰晴不定的政治空氣下,他長時間絕跡於文學界和教壇,苦心孤詣,自甘寂寞,從事文物的研究。這樣曲折的人生過程,這種甜酸苦辣的閱歷,在沈先生的行止容貌上,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應有的世故和滄桑的印記。年過古稀,仍然一派純真,真是不可思議。這種純真,沒摻入一點造作,又不同於長於富貴、少不更事、不通世務的天真。沈從文先生保持着的,原是一顆赤子之心。
繼2010年首次執導的獨立電影《1+1》及延續篇《N+N》後,賴恩慈在新作《4拍4家族》之中,再次講述一個家的故事,不過這次她以音樂為題材,透過搖滾音樂,把支離破碎的一家重新連結。創作是一種自我剖白,賴恩慈在訪問中透露,對家的故事念念不忘,是因為她在成長之中沒有機會感受尋常家庭的溫暖,於是把這份溫暖放進電影之中,與觀眾分享她的記憶。
後來,當我跟桑穆成為情侶,我才知道,柏拉圖之所以頻繁出現在九二一室,大食會並非唯一的誘因,還有一誘因便是桑穆。那一陣子他與桑穆打得火熱。據柏拉圖自己後來在一篇文章說,他是被桑穆的奇思異想所蠱惑,才像中了邪似地每天一起床就往那個房間跑。桑穆的室友們對此儘管心存疑惑,也漸漸習慣了這道奇異的風景,常常是,桑穆還在蚊帳裡元龍高臥,這夥計就來了,坐在旁邊一邊看書一邊等他起床。
大食會乃香港俗語,意為一班朋友相聚一堂,胡吃海喝。就其生動性而言,比華東師大時代我們口中的「聚餐」,更接地氣。大者,狂也,一幫被那飯堂青菜肉丸大排吃得「口裡淡出鳥來」的學子,將一些胡亂搜羅來的食物聚集一處,以一些也是胡亂搜羅來的鍋盆碗盞煮炒燜拌,海吃海喝。
為什麼我對香港情有獨鍾?我想離不開兩個因素:它的時空處境,和獨特的通俗文化傳統,前者是我創作靈感的重要來源,後者則是我眾多雜文的主題。我寫香港的都市不乏批判,特別對於它的建築,因為我對於「石屎森林」式的高樓大廈密集建築十分不滿,但也無可奈何,因為它是人口和空間逼迫下的必然產物。也有美國朋友問我:為什麼我不在美國退休,搬到一個中西部的小城,買一棟房子,享受田園式的生活?我的回答是:這是我作為都市人必須付出的代價。香港的人口密集,然而恰是在這個密集的空間臥虎藏龍,人才濟濟,相互激盪,冒出火花。因此我願意把我的「作家」榮譽拱手讓出,獻給這些深藏於香港中西混雜的文化森林中的各路英雄。最吸引我的當然是港產影片,演藝文化也不遑多讓,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可惜的是,這些都成了歷史遺產。
Book Channel 最後一位嘉賓,將會介紹今季(希望唔係最後一季)嘅最後一本書——今集繼續有請「牛下女車神」 Sarah 李慧詩介紹吉卜力 動畫製作人石井朋彥《回憶修理工廠》!
著名作家、評論人李怡於台北病逝,享年 86 歲。李怡早年創辦《七十年代》《九十年代》雜誌,成為一代公共知識份子的思想啟蒙,後來他轉而批判左派陣營,支持民主運動和獎掖後進的態度,為他留下「青年導師」的美名。李怡生前向友人表示最掛心香港,令不少書迷亦期待他生前在社交平台連載的《失敗者回憶錄》出版傳世。「虛詞」編輯部摘錄幾位文人雅士為李怡撰寫的悼念文字,重溫作家一生的足印。
資深電台節目主持、《YES!》雜誌創辦人邵國華 3 月 18 日 離世,享年 64 歲。邵國華涉足不同文化領域,曾任《號外》雜誌總編輯,先後在商台、新城與港台擔任節目主持,他主持的《三個寂寞的心》帶他踏上事業高峰,亦成為他和倪震創立年輕人雜誌《YES!》的契機,掀起幾代人的追星文化風潮。此外,他參與編劇的《三人世界》獲得第八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獲最佳編劇獎,亦留下多部文化著作和小說傳世。
10月1日除了是剛過去的悠長假期的開端,更迎來廣大村上春樹迷的福音!設於村上母校日本早稻田大學的村上春樹圖書館已經開幕!日本民眾只要預約,便可免費參觀。不過受疫情影響,在港的迷妹迷仔就可能要多等一會,唯有繼續埋首書山飲啡… 邊一個發明了返工?小編表示不想再得個「等」字,不想日日返香港的文學館,很想馬上就飛去東京的國際文學館,還要日日和男神讀愛,哀哉!
豬肉檔的三寶是大紅燈、豬肉刀及掛在豬肉枱邊的白毛巾。無獨有偶,豬肉佬身穿的圍裙也是白色,與那條毛巾一樣佈滿紅色手指印、豬血和污漬。
「在《上流寄生族》中,真正的恐怖與恐懼,並不是現在的處境有多壞,而是它只會繼續變得更壞。」導演奉俊昊曾在訪問裡如此說過。不敢在浴血的殘酷現實中,說希望,麥曦茵在這篇雜談最想傳達的訊息,是人生構成本就「撈埋一齊」的訊息,正如在韓國,電影能影響政策、法例,因為人權運動的歷史和往後的政策,影響了電影,一切都有關。
前幾天下雨,窗子邊緣的磚牆上有淡淡的雨漬,像一塊豎立的雲,但水並沒有進來。我幼年住的屋子,水會在豪雨時候從牆上滲進屋裡。它通常聚在牆腳,一潭一潭像突然的苔,天晴它就退去了,那時我們的傢具都不貼牆,床和牆壁之間有拳頭大的縫隙,彷彿留下空間讓事物生長。但有一次它不聚在牆角。
小時候我們都希望盡快成為大人,每天「變身」穿上自己喜歡的衣服;後來長大了,換過一季又一季、一櫃又一櫃衣服,校服的樣子卻是愈來愈清晰——「校服怎麼可以這樣便宜?」「袖子的設計原來這麼實用」「穿在身上好舒服啊」。「有些家長隔了一段日子後回來問我們,為甚麼校服縮水了呢?量了一下尺寸我就說,衣服沒有縮水,是小朋友長高了。」維多利校服公司在荃灣屹立超過20年,店長丁小姐的人情味,也是不少學生校園記憶的一部份。
平日下雨天都撐蘋果雨傘,黃絲帶太沉重太著跡,雨傘有實際功能,剛剛好。昨天路上一路有人從後敲傘,問我雨傘的來歷,是不是非賣品,建議不如儲報頭送雨傘,或者登入10次可以特價換取,有幾次甚至一群人討論起來,大家都覺得這傘很有意思,有人豎起姆指,最後就是一句「蘋果你哋要撐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