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海寧編舞的《九歌》第四度公演,門票瞬即爆滿,中大中文系教授陳煒舜本身研究楚辭,觀演後相信它掙脫了朗麗綺靡、耀豔深華的傳統羈絆,以瑰詭而傷情的觸感,講述不安穩的現世,同時將現世與洪荒相聯通,展現出人類在衣冠禁錮下那躁鬱真誠、任性任情的「裸猿」本色。 (閱讀更多)
香港話劇團的新作《曖昧》,李向昇形容劇本野心很大,想讓觀眾看的不是男女主角怎麼曖昧,而是你已然知道他們會發展出曖昧的關係,那這段曖昧在各自的生活中泛出怎樣的漣漪,甚或引起怎樣的波濤?所有的曖昧都是以日常為藉口展開的。人類其實是善於自欺的,和別人玩曖昧的同時就是在和自己的道德觀玩曖昧。如有機會人性這種狡獪的一面似乎也可以在戲裡呈現出來。 (閱讀更多)
每一場發生在黑盒劇場的表演,每一位觀眾的劇場體驗都是獨特的。蘇麗真看「非關舞蹈祭」的《相對現場》,形神之外,銘感五內,寫下一段具玩味和實驗性的文字。 (閱讀更多)
「非關舞蹈祭」《I’m Only my Body?》的兩個作品:《張利雄》和《Kerry & Frieda》,應該如何留下一點較能靠近原作精神又不會過度詮釋的「(非關)舞蹈文字」?陳美彤寫下觀後感,認為看藝術作品是會/要把自己放進去的,所以描述的過程一定是有把自己的詮釋放進去的,畢竟寫字和做藝術都是為了身意合一。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