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六畢業後去了布魯克林讀書,熒惑至今還記得中大教授那一通越洋電話把他從紐約一下子拉回來香港,分割出了平行宇宙這一邊的自己。大學和研究院的生涯提供了寫作的養分,而對生命科學及其本質的好奇,讓他直至今日仍然在書寫和出版。很多人奇怪為甚麼一個讀科學的人會寫文學,其實兩門學問本來就有相通的地方,都是為了追求真理和美學而存在。 (閱讀更多)
陳燕遐讀莫席左的《生之奧義》,發現是一部極入世的書。莫席左自己在教學與著述外,也積極參與各種倡議活動,捍衛環境與自然生態。而一路讀來,更叫她無法不想到最近野豬的遭遇,以及社會上某些有關野豬的言論,香港的集體失語,主要是手握權力的人對文明與規矩的揚棄。 (閱讀更多)
是不是一定要素臉朝天、短髮、牛仔褲平底鞋,才是言行一致的女性主義者?正如喜歡穿迷你裙又是不是為了勾引別人?是不是又跌入了malegaze之中?從反叛的少女時代走到人母階段,洪曉嫻對此深有體會,更明白衣裝不過是極其個人的表達方式,沒有對錯,跟女性主義一樣,也是一種讓人自由表達自我的解放。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