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山,以及命運。除了會聯想到薛西弗斯推石上山的那個神話,朗天卻從李維史陀的「盜鳥巢者的詠嘆調」說起,「上山不是凡人所能為,反過來能上山的某意義上便算獲取英雄的認證」。但無論是遠古神話,還是自身念念不忘的經歷,徒勞的方式有很多種,最終卻回到與初戀女友一同上山的往事。 (閱讀更多)
從李琴峰的作品中,蔣曉薇形容特別感受到個人被世界隔絕的孤獨感,也讓人思考到人生種種的荒謬困局。李琴峰說到她的最新的得獎作品《彼岸花盛開之島》時,有這樣一段台詞:「我們所出生、成長的〈島〉,本來就是艘隨時都有可能沉沒的船。」當全世界都因著疫情、政局轉變而波濤起伏,蔣曉薇則看見看這個位於日本與台灣之間的虛構島嶼,在一個沒有父權意識的異想世界裡,回歸純真。 (閱讀更多)
陳偉亷、鄭點、驚雷分別投來相當有個性的詩作,陳偉亷的〈麻醉人生〉,既寫烈酒的醉中共舞,也寫濃縮咖啡的麻醉,一種「用清醒麻醉」的生活方式。驚雷在〈你可以殺了我在盧旺達的兒子〉寫的「殺」念,或許跟鄭點的〈擁抱拆毀的永定門〉寫國家的「拆」有異曲同工之感,「把向生的媚態,和死前的無奈,通通都跌得雞零狗碎」。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