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古蒼梧日前離逝,作為晚輩的何福仁撰文悼念,形容他是世代少見的通才,文學藝術無一不精,博學深思,且低調謙厚,跟他交談,往往獲得啓發,至今仍記得彼此認識之初,對方介紹他讀的《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等書。 (閱讀更多)
新的時代已來,走進誕辰,竊喜新世紀伊始。鄭點、無皮蛇、李曼旎以詩作迎接新的世界,沿著邊緣裁減,裁減出一個更具體的深淵。 (閱讀更多)
讀過村上春樹的艾雷島遊記後,「我」受到啟發,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那個南方威士忌小鎮拍紀錄片。開埠初年,小鎮曾經盛產香料,後來商人紛紛轉為釀製威士忌,巔峰時期曾有數十間私人或家族持有的蒸餾廠,但隨著鎮上居民會跟威士忌原酒一樣逐年蒸發的詛咒,風潮不再,鎮上只剩下最後一間威士忌廠。南方小鎮的威士忌,在帶著海風的鹽份與蘋果的清甜之間,還有泥土、煙和血肉的味道。 (閱讀更多)
何謂「碎屑人」?查映嵐形容,比較客氣的稱呼可能是「怪人」、「遊民」;粗鄙而普遍一點的,會是「神經病」、「黐線佬」;有文藝傾向的人較可能稱他們為「零餘者」;近年香港流行的稱謂是「白卡」。現代碎屑人的特徵似乎是整天在來回行走,既不工作,也無消遣,活像由一堆代碼組成用以妝點虛擬世界的無意識NPC。 (閱讀更多)
據說三十而立,身邊善飲的朋友三十歲左右卻紛紛患上痛風。某個酒醒的早晨,大拇趾異常腫痛,卻讓言肇生聯想到,潛藏的困頓置換成喝下的酒,本以為早就排出體外,卻以關節腫痛的形式回歸。酒精將人生的困境捏成另一個樣子擲還給自身。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