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幫鮮浪潮度的橋?竟然令到邁克感慨何止萬千。電影譯名是邁克拿手好戲,「聲邈物靜」這麼雅的譯名,或者也只有香港電影巿場可有——鮮浪潮一則命名的小典故,引出邁克梳理今昔電影譯名正誤如數家珍。正是訪舊半為鬼,驚呼熱中腸。題目的戲謔是動情的掩飾。 (閱讀更多)
吳紫翹傳來小說,K童年時曾拿刀指向自己,這段記憶及以那把刀成為她一生懦弱與羞恥的印記。成年後,K又極度在意日漸衰老的容貌,在混亂的關係中尋求「憐惜」卻終不可得。於是好友W便成為K分享日常與不安的出口。在一次凌晨的閒聊電話後,K卻突然失蹤不見。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浮海看完《世外》後有感而發傳來〈千年記〉一詩,以「執念」與「遺忘」的辯證,叩問輪迴的本質,而嬰孩的初啼便是眾生之苦的證明;陳嘉珊的〈滑動〉寫下身處在一個無法真正接納「我」的世界裡,只能透過吞藥、表演、玩手機等的「滑動」,才能維持一個虛構而疏離的存在理由;黎喜在〈千秋〉捕捉了哀傷的被動,如孩童面對鞦韆之無助,哀傷卻是種無法參與生命律動、置身事外的麻木癱瘓。 (閱讀更多)
潘逸賢傳來小說,書寫觀塘道交通「紅潮」爆發,交通部總工程師陳同利用先進投影模型觀察情況時,不小心複製及貼上馬路,將觀塘道變成雙層。危機暫解,卻引發規劃局的瘋狂內鬥:住宅部和工業部瘋狂起樓,逼使陳同命令下屬瘋狂複製馬路還擊,展開了一場瘋狂的「按鍵大賽」,解決塞車問題。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