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詩三首。飲江傳來詩作〈聞教宗說不信主的人可以上天堂之 隨街跳〉,以灰諧的詩句探究著信仰與救贖之間的關係,亦藉詩作緬懷幽默的已故教宗方濟各;王兆基的〈有沒有詩可以不詩〉以一連串反問句,探索詩歌的可能性與邊界,指出詩歌可以超越規範,化為不同形狀;蔣沁汝以〈停電,訣別,人工智能〉一詩揭示了現今AI盛行的時代,人類開始對其有著情感的依賴性,一旦遭到停電,所有基建於網絡的情感將歸於虛無。 (閱讀更多)
曾靜雅傳來微型小說,以一條金魚在魚缸中的視角展開,寫在「亮堂堂」的夜晚,被巨大生物的目光緊盯,彷彿置身無法逃脫的舞台;白天,污濁的空氣與泛黃的世界讓它窒息,卻仍拼命上游,與年輕的競爭者爭奪生存空間,不論晝夜、日子,「我」的生存空間不斷被擠壓。 (閱讀更多)
周丹楓傳來短篇小說,以現代都市為背景,講述「我」與她在酒店房間喝了整晚日本威士忌後,她在即將天亮時望向窗外,突然輕吐「生命就是犧牲」。「我」隨即回應世界上最大的三文魚群正在我體內洄游。清晨,我們途經酒店走廊,每道門彷彿通往另一人生:孤獨、悲傷、閃爍的星光。 (閱讀更多)
到底邁克看了多少(遍)布烈遜(Robert Bresson)?在法國看,在加州看,五十年前看,五十年後看,會家子選片行內眼光雪亮,原著改編選角聲畫劇本音樂譯名觀眾都寫到了,人面桃花,昔日幻見(Fantasy),奄尖聲悶原來是為了掩飾後文多次流淚,到底癡心。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