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串流劇時代,鄧小樺自言真正讓她首次感到入坑快感的是NETFLIX自製劇《頭號外交官》,女主角凱特作為外交官,其衣著打扮象徵對傳統規範的抗拒,而愛情與性場面被政治角力中介,創造出未滿足的張力與吸引力。鄧小樺亦藉此延伸,比較《The Morning Show》對女性野心的正面描繪,與《影后》中野心被視為「黑化」的華人視角,指出中西文化在看待女性野心時仍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閱讀更多)
孔銘隆傳來散文,憶述自己在母校校歌歌詞「yet are we tomorrow’s men」,察覺到「男孩」(Boy)與「男人」(Men)的分野。在缺乏異性目光的男校的成長歲月中,一眾男孩們的童真得以肆意,卻也習慣將柔軟情感藏於剛強姿態背後。高中班主任「光頭佬」在課堂與Facebook上分別展現出嚴肅與詼諧的一面。當孔銘隆投身教育後,發現自己亦如中文課本裏「老父親的影子」,不擅言辭。 (閱讀更多)
漫遊者文化近月出版202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最新作品《光與線》繁中版,當中收錄了諾貝爾文學獎的獲獎致辭全文、得獎感言、茶杯捐贈感言,以及三篇未發表過的詩作與散文。在〈光與線〉一文中,韓江回顧其名作《少年來了》的創作緣起及過程,始於童年對光州事件中人性暴力與尊嚴的根本疑問,並思索如何將提問從「生者能否拯救死者」轉向「死者能否拯救生者」,並體悟到「光州」已成為跨越時空的現在式。而《少年來了》引發的痛苦迴響,亦啟發她日後創作出《永不告別》。 (閱讀更多)
俞宙傳來散文,書寫「我」回憶與「他」在 1939 年版《咆哮山莊》電影院裡的告別,鏡片下的世界變得模糊不清,映照出兩人面對「離開」與「留下」時的猶疑與不捨。 當他像希斯克里夫一樣永遠離開後,「我」將寫作與閱讀視為抵抗枯槁生活、追尋精神慰藉的戀人。從空洞的通訊到最終的緘默,關係的終結如同測光儀裡模糊的山頂小屋,越發用力凝視,眼淚卻愈發乾澀。 (閱讀更多)
浸大「華語作家創作坊」的學生大使水,在交流活動後傳來一篇小說,書寫林小羽為刪除男友陳默的痛苦記憶,來到一家神秘機構。七日期限將至,她決心告別過去,卻在「刪除」過程中墜入更深的痛苦輪迴,被迫重溫背叛、冷暴力與傷害的瞬間。當她醒來,感覺重獲新生,以為已徹底解脫時,卻不知道她撕心裂肺的痛苦經歷,竟被轉化為點亮城市的「心碎能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