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曾詠聰傳來詩三首,〈讀〉想起一些不被閱讀的人;〈划行〉寫宿醉的早上面對繁忙與空虛,人就如在時間裡面划行,只記得有人說我必須安慰他;〈分身術〉指出自己以往被人各種誤認和比擬,不同角色和身份就如分身術一般,但往往是這些造就人與人之間的連結。 (閱讀更多)
孫樂欣寫探訪老人。老人獨居在小小的公屋單位,屋中種種物事與複雜味道形成了停滯的時間。老人身體可見的變差,但因為覺得自己時日無多,不願服藥、也不願看醫生。指認照片的不同人物時,老人不記得,無從答起。作者提醒老人,自己是他的孫女,但因記憶的缺失而顯得疏遠,猶如剛認識的陌生人。中秋節晚飯,等待其他家人過來時,他的眉頭皺起,如記憶在當中亂纏,顯得尤其疼痛。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枯毫想像一個羞澀的城市,有人闖入路軌尋覓鮮明的捷徑;徐竟勛寫舊玩具,也紀錄香港老牌玩具店「三和玩具」和中記的過往,察覺自己在成長的過程中已習慣失去,只願你我在今夜化成舊物,相濡以沫;驚雷則回應近月文學界紛沓而至的不同詩集,看見詩人之間代代相傳的文字,遙想數十年後還能從架上取下多少未被套上封膜的書。 (閱讀更多)
在佛羅倫薩的學院美術館,大衛像吸引了廖子豐駐足欣賞。過程中,了解到米開朗基羅將未完成的作品稱為「囚犯」,因為他透過去除多餘的石材,解放了這些雕塑。大衛像的圓滿源於其剛好的「缺」,這讓他反思自己生活中的缺憾。經歷了中學畢業、留學、疫情和離別,他逐漸理解這些「缺」讓生命更圓滿。他認為,許多人在面對缺失後選擇成長,最終發現自身的完整,欣賞美在於欣賞缺陷,一如大衛像的魅力所在。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