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詩三首。王兆基傳來詩作〈阿修羅時間〉,平日刷牙、工作與咀嚼事件,面對如斯時代只能在車廂中吿解,寫作整年只是為了一隻鈕扣,萬物在找自己的位置;王培智詩作〈意義〉,寫廖孖記腐乳有人喜歡而有人不喜歡,城市由瓦礫、科技、國際化組成,在語言之中沒有更高尚者;王崢傳來詩作〈瀉湖〉,要向肉眼縮小的瀉湖告別,它從偷窺死亡的縫隙,有人正在倒影中,與偽船長因為交歡,滋養紅藻,引來了一群熱帶魚。 (閱讀更多)
口魚傳來〈西藏雜記〉,寫路途上的人與物事。他輾轉從廣州坐上開往西藏的火車,「車上百無聊賴,我看書、寫詩、泡茶之類的事維持不了很久,大部分時間都在發吽哣,困倦時便睡去,醒着的話不時會有同車的人來攀談。」認識了來自不同地方的乘客。到埗後,在布達拉宮外閒逛,觀察紀念碑與肖像。夜晚,口魚與火車上剛認識的朋友吃氂牛火鍋,「聽得店裏傳來浮滑的音樂,身穿藏族衣衫的店員跳起不甚整齊的奇怪舞蹈,食客們紛紛叫好,都高興地錄影,增城朋友叫我快拿出手機。」他卻徒感「惘然與蒼涼」。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