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詩三首。郝偉凡傳來詩〈我要讚美失敗〉,以一種近乎歌頌的形式試圖重新定義失敗的價值,認為失敗並非純粹的負面結果,而是生命與創作中自然且必要的一環;雨曦的〈裏面的裏面〉 揭示社會底層人物在社會變遷下人性掙扎與情感斷裂,以冷靜的語調記錄這些苦難,卻又流露出對愛與忍耐的肯定,試圖在殘酷現實中尋找一絲溫暖;徐竟勛詩作〈松果笑筊〉以「笑筊」這占卜結果不明確的狀態及松果為媒介,在詩中表達出對生命循環與無常的沉思,流露出對命運掌控的無力感,卻也在搖擺的風中尋找適應與平衡。 (閱讀更多)
想像一早醒來,腦海中充斥著不屬於你的記憶,其鮮活、情感充沛,卻完全陌生。跂之傳來作品《穿胸氏》,講述「我」患了一種「得憶症」的怪病,在在藏醫的指引下,「我」聽著一個有關古老傳說「穿胸國」的廣播劇,一個隱喻與現實交織的世界。當廣播劇完結後隨即播放新聞。在廣播劇與新聞交錯下,「我」穿梭於一個隱喻與現實交織的世界。 (閱讀更多)
令菱傳來散文一篇,認為軀體是脆弱的器皿,其他人說皮膚是肉色的,但在「我」眼裏卻一直都是血色的。直至有一次小腿又出現傷口,「我」突發奇想,甚麼都不做,只靜望著傷口任由血不斷再流,抹去血跡後又再擠壓傷口,重複幾次後才停止。自始「我」便愛上了破皮,對血液與傷口有著奇特迷戀。這種行為映照出「我」內心的孤獨與掙扎,血液不單單為液體,而成為自我表達的出口,每一次都模糊了肉體與精神的界限。 (閱讀更多)
周丹楓傳來小說,以一輛車的視角展開,書寫在在冬日黃昏的微光中,一輛車靜靜停在行人道外,凝視著屋內光影的詭譎變幻。屋內,一個家庭的平靜被兩個陌生人無情打破,他們的褲袋藏著槍,威脅著教授、醫生與孩子們的安全,由此揭開了社會深層的不公與矛盾。隨著《Sing About Me, I’m Dying of Thirst》的旋律迴盪,車子穿梭於熟悉卻陌生的城市街頭,見證人性的掙扎與抉擇。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