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逸賢傳來短篇小說,書寫瀟瀟自幼堅信自己前世是隻被殺人鯨獵殺的海豹,繼而成為長年惡夢,更飽受同儕嘲諷與家人困擾。她家門前沙灘上屹立的「鯨魚石」,更是她恐懼的根源。十八歲生日那天,在虛無感的籠罩下,她驚見巨石活了過來,長出了殺人鯨的眼睛。瀟瀟決定不再逃避,拿起鐵鏟,走向巨石,決心親手了結這場跨越前世今生的宿怨。 (閱讀更多)
在串流劇時代,鄧小樺自言真正讓她首次感到入坑快感的是NETFLIX自製劇《頭號外交官》,女主角凱特作為外交官,其衣著打扮象徵對傳統規範的抗拒,而愛情與性場面被政治角力中介,創造出未滿足的張力與吸引力。鄧小樺亦藉此延伸,比較《The Morning Show》對女性野心的正面描繪,與《影后》中野心被視為「黑化」的華人視角,指出中西文化在看待女性野心時仍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閱讀更多)
孔銘隆傳來散文,憶述自己在母校校歌歌詞「yet are we tomorrow’s men」,察覺到「男孩」(Boy)與「男人」(Men)的分野。在缺乏異性目光的男校的成長歲月中,一眾男孩們的童真得以肆意,卻也習慣將柔軟情感藏於剛強姿態背後。高中班主任「光頭佬」在課堂與Facebook上分別展現出嚴肅與詼諧的一面。當孔銘隆投身教育後,發現自己亦如中文課本裏「老父親的影子」,不擅言辭。 (閱讀更多)
漫遊者文化近月出版202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最新作品《光與線》繁中版,當中收錄了諾貝爾文學獎的獲獎致辭全文、得獎感言、茶杯捐贈感言,以及三篇未發表過的詩作與散文。在〈光與線〉一文中,韓江回顧其名作《少年來了》的創作緣起及過程,始於童年對光州事件中人性暴力與尊嚴的根本疑問,並思索如何將提問從「生者能否拯救死者」轉向「死者能否拯救生者」,並體悟到「光州」已成為跨越時空的現在式。而《少年來了》引發的痛苦迴響,亦啟發她日後創作出《永不告別》。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