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魚傳來〈西藏雜記〉,寫路途上的人與物事。他輾轉從廣州坐上開往西藏的火車,「車上百無聊賴,我看書、寫詩、泡茶之類的事維持不了很久,大部分時間都在發吽哣,困倦時便睡去,醒着的話不時會有同車的人來攀談。」認識了來自不同地方的乘客。到埗後,在布達拉宮外閒逛,觀察紀念碑與肖像。夜晚,口魚與火車上剛認識的朋友吃氂牛火鍋,「聽得店裏傳來浮滑的音樂,身穿藏族衣衫的店員跳起不甚整齊的奇怪舞蹈,食客們紛紛叫好,都高興地錄影,增城朋友叫我快拿出手機。」他卻徒感「惘然與蒼涼」。 (閱讀更多)
我醒來的時候,已在一輛貨車之內。車內開著刺骨的空調,各人亦說不出話來。與我一起大概有八九個素未謀面的人,共同到往未知之地。車顛簸著又停著。至有人打開車身狹窄的倉門,我們才次第步出。那是個下午的碼頭,無船。入口寬廣而四處空曠,彷彿只有碼頭裏談論不絕的人群。於是我們朝他們的方向,走到碼頭裏。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