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詩三首。丘亦斐傳來詩作〈慣性〉,以「一棵走失的樹」為主體,探討生命的迷失與無常,並將其置於時間與宗教的框架之中,質疑神聖與人性之間的關係;王培智的〈鵝之悲歌〉以口語撰寫深井燒鵝的前世今生,以幽默諷刺的形式憾嘆香港文化身份失落的現象;侯蔽詩作〈這一邊和那一邊〉通過細膩的情感描寫和豐富的意象,提醒人們應理解人際關係的複雜性、接受愛情的雙面性,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刻,在反思中追求成長。 (閱讀更多)
潘逸賢以「廢話」為題傳來散文一篇,透過重沓、喋喋不休的文筆講述一個「廢話」連篇的故事。透過故事、事件、時間與目的的剖析,反映了人類在生活與創作中尋找意義的過程。然而,潘逸賢認為很多人終其一生只是漫無目的的故事,映射出生命本就如同廢話那樣荒誕。 (閱讀更多)
阿元傳來小說一篇,書寫了佛洛伊德人生最後一天的情況。佛洛伊德決定在走之前,出門散散步,把每條街再走一遍,每棵樹再看一看。這些日子來,他每天的意識,於表層或深層,都投向了這一天。時間不分晝夜朝著這一天迅速前進,終於到達。散步間,佛洛伊德分別遇到了上帝與撒旦,討論了自己的一生。 (閱讀更多)
王崢於赤道的早晨每天準點在七時到來,他仍然無法入睡,手機中是仍在播放的新聞和教程。隔壁遲到的水聲彷彿匯聚成了一陣鼓點,讓我懷疑過分壓抑的花園中竟有人在深夜奏樂。他指出新加坡的新聞永遠是「雅俗共賞」,不論新聞內容易甚麼,最後只會得出「看人怎麼想」的答案。新加坡總在宏觀的事物中尋找確幸,他們藉由美國航天局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但也會為咖啡的濃度爭論不休。來到新加坡三年後,王崢開始對宏觀事物徹底失去了興趣。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