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多後,從哥本哈根來的阿寶跨越幾千公里,回到香港與曾繁裕觀蝶。曾繁裕回想中六時參加的全港觀蝶比賽,當他們去到梧桐寨,由中瀑繼續前進而非沿路折返時,他漸發現自己老了。出於夾公仔的阿Q精神,覺得愈夾不到就愈要投放沉沒成本,他繼續躬身前行。在觀音山的全景前,看見主瀑像蝴蝶,35米高的水從天滾滾不絕劈下,二人大概都有點感動,然而重逢是短暫的,瀑布也不會為他們誌記,但他們都會因為依稀記得而期待重逢,即使分別後的短訊對話倉促結束。 (閱讀更多)
人類在飢荒之年,向神反覆祈求食糧,直至祂有晚牽來一頭羊分予人類食用,而犧牲自身。人類因此感到內疚,進食任何肉類都會自責得嘔吐。他們將所有羊封神,持續幾個世紀,但又逐漸被貪婪的本性推倒,再度吃起肉來⋯⋯阿陽宣揚全民素食,卻發現有高層政府官員光顧地下餐廳豪吃山羊肉火鍋放題,由此引起民憤,人們陸續組織遊行示威活動,強烈要求將山羊列入為受保護動物。阿陽帶領的激進派組織山羊教派,把山羊當作神明供奉,繼而掀起一場硝煙四起的警民衝突。此時,絕食多天的阿陽為羊除害,換來另一次犧牲⋯⋯ (閱讀更多)
讀三首沉重的詩。黃嘉瀛看過美國藝術家Judy Chicago和近日的奧運新聞後傳來雙語詩作,描述個人在性別認同問題上缺乏自主權,被外部各種力量所定義和控制的困境;驚雷描寫「我」在復常的社會下失語,人們卻在夜間尋求刺激,「尋找比正常更正常的事物與痕跡」,而下架過敏的書反成一種逆向行銷,他亦設問未來書架上還會剩下怎樣的書;石堯丹則迷失於虛幻夢境,時而感受到愛慾的纏繞,時而又感到肉體的無用,以至於想以暴力毀壞自己的身軀。 (閱讀更多)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