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傳來小說一篇,書寫了佛洛伊德人生最後一天的情況。佛洛伊德決定在走之前,出門散散步,把每條街再走一遍,每棵樹再看一看。這些日子來,他每天的意識,於表層或深層,都投向了這一天。時間不分晝夜朝著這一天迅速前進,終於到達。散步間,佛洛伊德分別遇到了上帝與撒旦,討論了自己的一生。 (閱讀更多)
王崢於赤道的早晨每天準點在七時到來,他仍然無法入睡,手機中是仍在播放的新聞和教程。隔壁遲到的水聲彷彿匯聚成了一陣鼓點,讓我懷疑過分壓抑的花園中竟有人在深夜奏樂。他指出新加坡的新聞永遠是「雅俗共賞」,不論新聞內容易甚麼,最後只會得出「看人怎麼想」的答案。新加坡總在宏觀的事物中尋找確幸,他們藉由美國航天局發射了第一顆人造衛星,但也會為咖啡的濃度爭論不休。來到新加坡三年後,王崢開始對宏觀事物徹底失去了興趣。 (閱讀更多)
陳巧蓉傳來以「街市」為題的小說,寫「我」既喜愛街市檔販濃厚的人情味,但又厭惡不衛生的環境,使「我」每當踏入街市,心中總是充滿矛盾。其實街市不僅是買菜的地方,它是一座城市的記憶庫。在這裡,每一道皺紋都藏著故事,每一聲吆喝都帶著情感。「我」認為街市的意義,或許就在於它的矛盾。正是這種矛盾,讓街市變得如此真實、如此鮮活、如此動人。 (閱讀更多)
洪綺蔓傳來小說,寫香港貴為東方之珠,一旦近看就會看到香港只不過是「白卡之城」。「我」為求生計,於淘大花園過於規矩化的日式餐館工作,不論在上班途中、工作期間、回家路程都看到不同「白卡」人士。「我」看著電視上那五光十色的旅遊廣告,與工作發生過的事,相互映照出香港社會的疏離與無奈現實。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