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裏越愛,跑得越快,只消風吹草動,不必等到大難臨頭。我是說你嗎?我不是說你。我的前男友就是這樣的人,怪自己沒眼光,遇人不淑。是你主動離開,沒有人用刀架著你的脖子。分了手又說掛念,你為甚麼這麼下賤?我的事不用你干涉,你現在又不是我的誰人。 (閱讀更多)
十一樓的蔡叔最愛打麻雀,時常趁老婆不在家,便溜到區內的麻雀館去。到了新年,自然攞正牌,一眾親朋好友來拜年,正是開檯的好時機,豈可放過這等機會。 (閱讀更多)
李伯的一隻眼,隨時日漸而遠逝,收攏為胎。眼在那般的收攏中,熄滅了神,為了眠進出世前的一片漆黑。真正地陷入眼穴內,是一顆不再亮閃的黯寂的黑寶石。另一隻眼,他勉強睜開,佈滿血絲,瞳也混濁。 (閱讀更多)
這是我第三次執筆給你來信,先前的兩封,寫好後再讀覺得詞不達意,所以沒打算寄出。其實早於十年前我已經想要寫信給你,當年讀畢《生而為人》後,便決定畢業論文以你為研究對象,我跟老師說,可以破格地寫一封長信給作者嗎?老師不允許,所以最後還是寫了一篇傳統的學術文章,解讀你如何透過寫作回顧自己的人生,寫得不甚理想,我也自覺不是做學問的人,但我沒有打消寫信給你的念頭,不過卻一直不知如何下筆。 (閱讀更多)
華近乎每天都往返赤柱,別人都以為他住大宅,或者要做什麼工程,他也想答是的,不過這應該是三十年前的答案。 (閱讀更多)
週一下午,本到港島赴約,卻打算順道到太平山街一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