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會把濕透的郵票,放在膠紙上風乾。這時,郵票原有的背膠已經融解,取而代之是不完整的郵戳,油墨漫漶或乾涸,猶古之刺配。待郵票乾透,便把它放進郵票簿,固定在透明腰膠之後,那裏就是它的終點。原來一個以旅行為使命的郵票,只得一次遠行的機會。離開了它的產地,越洋過海之後,它便只剩下收藏的作用,或偶爾被展示的作用。 (閱讀更多)
今期「過敏鳥」邀請了詩人嚴瀚欽寫詩,他傳來了名為〈危險〉的組詩,記述了他深夜獨坐時,友人來訊,說著感謝他的文字讓他看見了高敏的自己,嚴瀚欽卻生出歉意,繼而思考自己與詩、詩人的危險關係。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