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詩三首。王兆基以共鳴板為題,描繪海水和鋼琴的對話之間,坂本龍一使音樂自由,也在自由當中;任弘毅不斷折返午夜的月台,寫關於母校的回憶,也悼念李衍樺教授;池荒懸以即興創作方式回應第一、二、三和五場「齊人詩歌X藝術節」中各項表演,場面接踵而至,也有眾聲喧嘩。 (閱讀更多)
川端康成筆下的男女,多涉忘年、不倫之戀,其中的《美麗與哀愁》尤其經典——已有家室的作家大木年雄與十六歲的上野音子有段愛僧交織的戀情。過往《方圓》回應經典,甄拔濤在編者話簡介收編文章,如黃嘉瀛以性別理論讀川端,崔舜華和羊格的小說都有魔力,會反噬作者、或他身邊的人及現實生活,彭依仁評析黃燦然詩作,連繫到自然、靈魂、以致深刻的痛苦,都是我們時代的命題——我們的現實世界,同樣美麗、哀愁兼備。 (閱讀更多)
盧卓倫傳來短篇小說,寫一個半職家庭主婦被小姨指稱附了魔的故事。「我」找來醫生到場診症,但小姨面有難色,更激動要求醫生離開。小姨帶來自稱是「北京天安觀道長」的伯父,然後他大擺風水陣,令家徒四面紅色牆壁,但母親的房間漸漸傳出惡臭,而「我」只能無能為力…… (閱讀更多)
五年多後,從哥本哈根來的阿寶跨越幾千公里,回到香港與曾繁裕觀蝶。曾繁裕回想中六時參加的全港觀蝶比賽,當他們去到梧桐寨,由中瀑繼續前進而非沿路折返時,他漸發現自己老了。出於夾公仔的阿Q精神,覺得愈夾不到就愈要投放沉沒成本,他繼續躬身前行。在觀音山的全景前,看見主瀑像蝴蝶,35米高的水從天滾滾不絕劈下,二人大概都有點感動,然而重逢是短暫的,瀑布也不會為他們誌記,但他們都會因為依稀記得而期待重逢,即使分別後的短訊對話倉促結束。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