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徘徊在過去的人和事:誰會被銘記?誰會被時空遺棄在歷史中?用什麼方式被永久懷念?當這些從記憶之書消散,是否意味著書寫終結?陳慧寧談「無形」結束,想起比利時文學批評家喬治・普萊的「圓圈蛻變」,而「無形」就像是個三重花園,從看見香港文學文化現象,城市轉變的變化,到觀看歷史,當中冉冉升起的是記憶的氤氳,可以目睹許多人在其中圓夢。 (閱讀更多)
某天,公共圖書館總館長日前配了一副新眼鏡,既能自動調節度數,又能除霧、除藍光,他的視力突飛猛進起來,在書裡發現我們已被外星人入侵。館長於是致函給某位長官,報道說:「我們這裏快要變成一個異形的基地了,遍地魑魅魍魎,形狀不一,種類繁多。」 (閱讀更多)
被譽為「最接近諾貝爾獎的台灣作家」的楊牧,其三十冊跨文類大全集《楊牧全集》在其逝世四週年隆重問世,當中包括全新編纂、增補逸作、未公開書信手稿等。上海學者楊小濱為此撰文,談起楊牧的不同面向,而學者王靖獻和散文家葉珊常常潛入楊牧詩歌寫作的領域,不同身分的楊牧使其詩歌體現出文化和美學的多樣性,但他依舊保持著基本一致的風格,可見他對生命與時間、人與自然關係的沉思。 (閱讀更多)
梁璇筠藉著《無形》結束,追憶90年代香港雜誌的花樣年華——我們都曾經在雜誌之中找到生活的靈感,甚或不知不覺地被薰染了屬於一個時代的美學。就如亦舒小說裏,那男的一往情深要女主角嫁給他,女主角一貫冷血,或清醒︰「養我?只為我支付每天的五份報紙,每月十幾本雜誌都做不到?」能夠有閒情看雜誌就是好的生活,80到90年代是經濟最蓬勃,香港流行文化豐沛活潑的年代,每個區每個街角都有一個大大的報攤,而那裡就是當天的世界視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