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桃艾格曼自我了斷九年之後,她的電影回顧展才姍姍來遲。邁克最緊張的,是她的《盡在一宵》(Toute une nuit,1982),除了因為它堪稱史上最具翩娜包殊(Pina Bausch)神韻影片,猶如另類舞蹈劇場,也因為敘事結構挑戰觀眾對「劇情片」既定概念。邁克當年模仿其結構寫了份劇本大綱《二十四橋》,透過無名氏穿來插往講沒有故事的故事,儘管因結構概念過於匪夷所思而未能成片,後來類似的結構見於劉國昌導演的《眼眉跳》。邁克隔了幾乎半世紀再看《安娜有約》(Les Rendez-vous d’Anna,1978)亦沒有初次那麼震撼,但當中的女性視角從今回看仍是十分不凡。艾格曼的處女長片《我你他她》(Je tu il elle,1974)當中呈現的如魚得水的快意亦是如此。 (閱讀更多)
詩人嚴瀚欽傳來詩四首,先有悼念大師瘂弦之作〈未完成〉,一則未完成的故事像在這個秋天悄悄完工;〈夜話〉以「幽靈」之眼,描繪人們在夜色的情景;〈船灣夜記〉寫一次後青春的夜遊,在淡水湖主壩沿路觀察,有詩和鬼故作伴,直至黎明再次把他們撕破;〈清單〉寫時間如何在生命中流逝,也談讓時間變得穩固的技巧,譬如行走、寫字、愛一個人,但終究要接受歲月靜止的事實。 (閱讀更多)
作家韓麗珠昨日(8日)發文回應「馴化」爭議,她認為理解和馴化都是漫長的過程,作為舊香港人,她認為香港人即使不認同他人的言論,也會尊重其表達自由。但爭議帶來的討論碰撞,令她發現這幾年來的創傷其實比想像中的大,我們失去了一種無視他人評價的內在力量,在眾多聲音裡,必定有偏見、誤解、了解不足,或不想了解的,而這些都是理解過程的一部份。今非昔比,她認為身在反抗和馴化的現實之中,只可以在小說裡描繪當中無數複雜的刻度,但她始終會回答「我鍾意香港」,即使她害怕街上氣氛沉重,人們彼此遷怒和壓迫的香港。因為只有在香港,她才能專注做自己認為有價值的事,同時儲存內在的力量。 (閱讀更多)
蒂莫西 · 博爾德納夫(Timothée Bordenave)生於法國,書寫詩歌、散文和小說,並創作平面藝術。他的詩作以個人化和敘事性見稱,個人詩集包括《Par Amour》和《Paris La Nuit》。熒惑找來他的三首詩作翻譯,與華文讀者感受詩人的內心世界。 (閱讀更多)
詩人曾詠聰傳來詩三首,〈讀〉想起一些不被閱讀的人;〈划行〉寫宿醉的早上面對繁忙與空虛,人就如在時間裡面划行,只記得有人說我必須安慰他;〈分身術〉指出自己以往被人各種誤認和比擬,不同角色和身份就如分身術一般,但往往是這些造就人與人之間的連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