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歌詞的主賓語問題,或許只有填詞人才會注意或執著。小克從「你我他」說起,解構自己以往的作品,發現「接近無我」的寫法經常出現,例如Cloud雲浩影《慢性分手》只在chorus前一句「最恐怖處是我跟你」出現了「我」和「你」字。他亦憶述了張學友的《生命之插曲》,這個同時出現「你我他她」的作品對他有著巨大影響,以致初入行時,每收到demo第一時間都會先想好分段結構,以及究竟有無「我」與「你」。所有你你我我的次序、加減、調換、重置,都有其用意。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枯毫想像一個行刑的早上,女子點了一份蛇羹,於是在蛇、古巴詩歌〈Sensemayá〉和觀世音菩薩之間,詰問暴力與救贖之間的矛盾和糾結;曾繁裕則描繪蜜雪冰城「奋斗青年」的手搖日常,即使努力也不會加工資的;石堯丹則面對巨大社會變革時,試圖通過菲林來尋求心理慰藉,「把恐懼定格於鏡內」。 (閱讀更多)
詩人阮文略終於看了《九龍城寨之圍城》,「果然港式功夫片還是獨步全球。最怕貨比貨,歐美動作電影想學卻始終是欠了勁道。」雖然他認為電影的角色背景和性格塑造頗為粗疏,但他更關心的是電影的寓意,關於身分的轉移和外擴,到底身分外擴到哪個地步就會出現異化,是否有什麼可以/應該保衛和承傳,導演把答案懸置了。縱觀全片,最讓阮文略感動莫名的,是片尾的城寨日常生活剪影,有種久違了的無無聊聊,反觀當下,又不是全然失去,卻是那一絲半縷的、隱然的「仍在」,讓人心癢難消。 (閱讀更多)
讀詩三首。林閒反復折返地探討文字、書籍與時間的關係,反映人類對於生命輪轉的體悟。泛涵則指出現代社會對文學的冷漠和遺棄,呼籲守護文學精神。文津則不斷重複的「悲傷」情緒,昭示了詩人對於時代變遷的深切感受。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