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樹留聲:詩性歌詞創作計劃」是一項將文學與音樂交織的創作實驗,旨在向香港已故的詩人馬覺、梁秉鈞、蔡炎培和戴天致敬。這個計劃不僅是對詩句的回顧,更是一次對詩性文字及其演繹方式的探索。在這個特別的創作計劃中,四位當代活躍的詩人與四位獨立的音樂人攜手合作,推出多元化的音樂及歌詞作品。每對組合的創作都試圖尋求新穎的表達形式,為傳統詩詞注入現代的音樂元素,旨在向前輩致以最真摯的敬意,並激發觀眾對詩歌與音樂的共鳴。此次音樂會由策展人池荒懸與雷暐樂策劃,將邀請Peterson作為暖場嘉賓。
近幾年,本地積極推動藝術科技(Arts Tech),推出資助先導計劃等不同政策,成為熱潮。然而,當我們討論藝術科技時,我們到底在討論什麼?ProjectPlayaround的《再媒體重奏》將於10月17至19日假東九文化中心劇場舉行,由香港媒體藝術家林欣傑與日本聲音藝術家和田永聯手合作,黃靜美智子訪問二人,談談他們的創作概念如何回應當下本地藝術科技的提問與思考,重回媒體藝術的純粹。
無綫節目《猜猜我是誰》日前揭發1974年轟動一時的「紙盒藏屍案」主角歐陽炳強,兩年前因病逝世,終年74歲。昨日(2日)有報導指,擅長改編殺人案,將「王嘉梅命案」、「大角咀肢解父母案」改編成電影《踏血尋梅》、《正義迴廊》的翁子光,將擔任監製兼編劇,重新改編這宗奇案為電影,而《正義迴廊》的編劇譚廣源將執導此片,令一眾網民好奇他們將會以甚麼角度詮釋案件。
葉蔭聰認為游靜的新書《天堂春夢》並沒有為「香港」下一個剛性定義,「若勉強歸納,大概就是香港公司籌劃的商業電影吧」,只要能用來理解香港電影的,她也嘗試追溯。因此,他認為游靜打開了不少超出我們想像共同體的系譜,而那些系譜呈現出人脈、電影類型及其演變、意識形態主題,三者互為貫穿。游靜的「史論」以周星馳收結,論述其電影的無厘頭與九七的關係,葉蔭聰看見游靜另闢蹊徑的解讀,點出了由粵語片的鄧寄塵、梁醒波等開始,至周星馳電影裡的醜女與反串,形成的一種奇怪的延續。
移居西班牙的前央視女主持兼記者柴靜沉寂多年,推出關於歐洲恐怖主義的紀錄片《陌生人——對話聖戰分子》。Sir. 春風燒看畢心生敬佩,又心有戚戚,不禁思索生活安定的人為何成為聖戰分子,只剩下一張殘暴而狂熱的臉。他又認為在文明世界中,用常識、理性和人道主義對抗狂熱,在求知和接觸個體認識自我以及周圍的一切,以此抵抗各式各樣的蒙昧和狹隘,是每個個體的責任。
情書有溫柔,也有暴烈,如果《法貝曼:造夢大師》是溫柔的情話;Damien Chazele的情書《巴比倫:星聲追夢荷里活》(Babylon),是混和了迷幻藥,會令人上癮。Sam Mendes導演的《海邊電影院》(Empire of Light)在兩者之間,身兼編劇的他,沒有強調半自傳(或誰的自傳)色彩,但影片每處都流露著細緻的感情,它喚回某個時代的記憶,也將「電影院」這地方蘸上浪漫色彩:愛這地方,也愛電影。
馬凌畫廊正展出阿彼察邦的「靜默星球:2021-2022作品選集」,吳騫桐走進那夾在樓梯窄街裡一幢六層的水泥盒子,像坑上的隕石,要讓人撿拾異星碎片似地彎在那裡。抽掉日常語言,阿彼察邦在展覽佈置給我們一顆顆生命維度以內的自轉異星。上方,光流淌繞行,靜默發出巨響。這難道不是聽得見大音的矛盾謎題?
每個時辰都是我們的忌日。 有人站在寒冷的橋上點起一支蠟燭, 帶著不死的漢語那燃燒的淚。 蘇州河繼續向前奔湧。
作品展的標題框架了被討論、被解讀的視線範圍,那些家國的、移動的、性/別的,會否一旦命名便被設限了?於是,此次「非家非類」游靜作品展決計以「非」作為態度上的宣告,「非」是不然、不是、不對,不「只」是這樣,有抵拒定義的用意。最初的命題僅有「非家」,在仍必得窘迫地談論著的離與返、有家與無家、流動游離這些離散的家國命題之外,試圖以「非家」的「非」容納更多討論的可能,並且將「家」容納身分、性/別與各種在定義上難以歸類的討論。
八月的威尼斯遊人雖眾,但不至於人滿。避開聖馬可廣場、里阿爾托橋、嘆息橋等熱點的話,即使太陽狠狠地炙著皮膚,還有不少地方可以悠閒地逛,包括雙年展的主要場館。第五十九屆雙年展已於四個月前開幕,各國的文化官員、藝術家、策展人、記者,等等,早已辦完公事離開了。雙年展策展人Cecilia Alemani在官方網站表示,主題「The Milk of Dreams」取材自超現實主義藝術家Leonora Carrington (1917–2011)的著作,書中描寫的是個「任何人都可以轉化為另一物或另一人的世界」,Alemani期望雙年展參觀者「以世外生物以及各種蛻變物(figures of transformation)為伴,走上一趟肉身變態以及思考人何以為人的幻想之旅。」
MIRROR演唱會早前發生嚴重事故,引起本地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大眾關切追究舞台事故的責任誰屬外,對舞台從業員所受到的安全保障也深表關注。對於紅館八月檔期的其他演出,文化體育及旅遊局局長楊潤雄日前「建議歌手企喺度或者坐喺度唱歌」,言論亦惹來舞台從業員不滿,認為這是把責任推卸給舞蹈員。
《Drive My Car》問世以來引起了熱烈討論,尤其是這一齣電影到底是村上春樹的小說改編,抑或是濱口龍介的電影呢?但聰明的導演會知道,改編的電影和村上春樹的小說本身是兩件事。如果原原本本讓家福在鏡頭前獨白自己對女人駕駛的偏見,即使是西島秀俊恐怕都招架不住。一次無日無夜的北海道公路旅行,一個女學生潛入熟人家中的冒險,一段無稽的化身成八目鰻的夢,在在都能看到同時期村上春樹兩本長篇小說的影子。只有這樣的改編,才能讓本來有如草稿的短篇故事,豐富成一段公路旅程。
人人都怕老,怕自己的腦筋身體不如以往;腦神經科學家泰勒卻因為腦中風,而單靠右腦活了幾年?今集已讀不回,馬傑偉分享泰勒的暢銷著作《奇蹟》(My Stroke of Insight),從「中風」這種人人害怕的疾病講到相信右腦的直覺,老與未老的你,都應該來上這一課。
筆耕逾半世紀,文字輕盈通達的杜杜,在筆訪談及去年再度復刻出版的《飲食魔幻錄》以及新書《甜美的悠閒》。在他的生命過程裡,痛苦和快樂皆有,但最終理想還是過平靜的生活。如杜杜所言,即使時代再壞,快樂仍是很簡單。
庚子七月,飲江偕游靜女史初七探掃桿埔咖啡園墓園歸來,得詩三首,寫成〈蝦球與亞娣之甲與乙〉;游靜則以〈蝦球與牛仔之丙與丁〉對詩,記偕飲江游咖啡園。
香港搞出版從來唔容易,呢一間獨立出版仲可以上樓開書店添﹗今次邀請到蜂鳥負責人Yannes分享下蜂鳥既理想,點解仲要出書呢?提提大家,佢地係今年六月已經開始係PMQ有限定書店,想支持吓既書迷唔好錯過啦! #蜂鳥出版 #香港出版 #書店 #獨立出版 #PMQ #藝術 #創作 #書寫 訂閱虛詞無形YouTube Channel︰https://bit.ly/3dicXyY 讚好虛詞無形Facebook專頁:https://bit.ly/3dAe6BX ➤「文藝follow me」獲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藝能發展資助計劃」的資助
每年,這個時候,主啊/這個,地方,好小好小/呀,是不是好,只是小/又不。好。我呢你知啦,/只是它七百萬份之一才……
三十年是甚麼概念呢?無三不成幾,三十年就是幾十年。六四是幾十年前的事,南京大屠殺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你會為南京大屠殺揪心嗎?你可能還剛剛為平成最後、令和改元而歡呼。
來到十多年後,科技看來開發了世間的更多維度,人們又是否真的更多地由室內走到了室外?《放浪城巿》的第二部分「靜靜雞摘13個如果:靜漫一種」(下稱「靜漫」),針對著其所屬的「動漫美學雙年展」而提出一種「靜漫」——大概是靜靜漫步的意思——之可能。此計劃背後由黎蘊賢團隊主推,牌頭參展藝術家是作家周耀煇及黃照達,挾2015年「房子尾尾」的聯乘成功而再續前緣,確是從室內走到了室外。
「我從不相信女人天生母愛等等/自小見到小孩/總是想伸出腳/不踢死也至少勾/跌一百次或/個仍然/能夠爬起來的/可能值得長大/等等/直至認得/我母/沒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