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館當代美術館目前正在展出《表演社會:性別的暴力》,題目對香港人來說聽起來十分聳動,策展人Susanne Pfeffer在概述裡表明這個展覽要探討的,是結構的暴力。談性別的暴力好像離不開女性主義思潮,籠統地說,女性主義至少經歷了三波轉折,同志運動和酷兒理論亦不斷發展,故此,即便是性別論述也能有多種立場和切入點,慶幸的是,從藝術品中不難看出藝術家各自的定位和觀點。 (閱讀更多)
我和多數人一樣,因胡波的死亡而認識他;但在認識其作品以後,卻從此忌諱提起他的死亡,因為如果讓死訊壓壞死者優秀的作品,是大不敬。我先讀其中短篇小說集《大裂》,後才去看電影《大象席地而坐》。於我而言,以胡遷之名寫的這本書,比電影更高一籌。 (閱讀更多)
讀蔡炎培的詩就像在濃霧裡航行;要穿透層層迷人、以私密意象和符號形成的霧氣,才能看到港口和月色,體會詩中底藴與情調。《初夜》一詩以感官的貫通,語言的轉換和私人故事的暗引,營造了私密而「得意」(蔡炎培語)的感覺。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