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思想家暨尼采及海德格傳記作者薩弗蘭斯基,在其著作《榮耀與醜聞︰思考德國浪漫主義》中,發現浪漫可以是對一個新開端的激情,如盧梭去萬塞納途中,在路邊樹下經歷靈感迸發的時刻;也可以是重建精神的盼望,如浪漫主義思想家赫爾德;它可以對於瞬間、恐懼和決斷的崇拜,如海德格、齊克果,甚至曾批判浪漫派的卡爾.施米特,都強調決斷的重要;它也強調超越,如十九世紀德國畫家弗利德里希一幅最著名的畫作,就是一人登上山頂觀看雲海的景色。 (閱讀更多)
這部作品所探討的議題其實香港人早已經麻木習慣:學童自殺、家庭暴力、基層困苦、意識形態分歧……甚至可以說是,看到生厭,誰會願意空暇時候還去分擔他人的痛苦?我們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但作為一部文學作品,《明媚如是》如何拆解、重組、上色、佈置這些「他人之痛苦」與「個人之體驗」,敲出外殼,擰緊每顆螺絲,讓香港的悲哀面目以小說呈現? (閱讀更多)
無疑,〈微物〉是關於回憶。但是這句的意思,不單是說詞人王樂儀寫了一首關於回憶的歌詞,名為〈微物〉。歌詞訴說何謂逝去,而同樣深刻地思考同一主題的,還有編曲。編曲沒有側重於Hook Line的旋律,反而是那些曇花乍現、無以名狀、無法說明的人工合成電子聲音。〈微歌〉這首歌作為一個整體,是關於回憶。 (閱讀更多)
記得當日出席展覽「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的開幕後,到了附近的餐廳晚飯,在旁的一枱客應該是戲迷,剛聽過阮兆輝、秋孟的開幕講座,然後你一言我一句,語氣帶點權威,除了討論誰與誰的唱法外,還提到文化博物館中的粵劇照片出錯,又說戲曲中心的導賞只作建築上的解說,而不講解劇目等,當然,我無法考證當中的真偽,因他們所熱衷的唱唸範疇,正是我所陌生的。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