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的鏡頭不是倒帶,但在我看來乃是另一種駛入,以實為虛,走進了淒美和虛渺。然而,縱使川端康成的文字富有電影感,以景入情,一些人物心境的意象始終無法影像化,只可想像,更不用說川端康成已入化境,深諳日本美學的物哀和幽玄,拍成電影的確不易。 (閱讀更多)
繼承著過往的自然書寫脈絡,吳明益的新書在這段楔子裡已經預示了他將進行的工作:自然—文學—夢。如果說這三項元素在過往作品裡都反覆出現過了,《苦雨之地》的自然書寫讓讀者更明確感受到動物的在場,牠們佔據了極其重要的敍事位置。 (閱讀更多)
《Karman》直譯就是《業》。書中阿甘本把karman和crimen(crime)並置,這對東方人來說,一點也不陌生,罪業或罪孽並稱,我們一向耳熟能詳。有婦之夫偷情,是種下惡業,這業,既指行動本身,也指行動的後果。種惡業便是會帶來不好的後果,產生壞的影響。世界由業的法則組成,這法則就是因果法則,善業就是善因業果,反之,惡業則為惡因惡果,統稱業報。 (閱讀更多)
生命歷程向著一個方向流逝,彷彿縮成直線:過去,現在,未來。但《織巢》虛實交錯,包含多個時間進程。而鳥,將不同的時間維度一下概括起來,像一種意象的力量,把難以言傳的存在之謎變得可感可見。即便如此,我們任誰都不能叫停一隻鳥,叫停時間。 (閱讀更多)
《淪落人》毫不淪落。戲內,癱瘓獨居的中年男梁昌榮與年輕外傭Evelyn建立起一段相知相交的關係,成就對方夢想,淡然中見深情,善心滿如童話,溫暖而動人;戲外,男主角黃秋生、女主角Crisel Consunji與編導陳小娟均獲得多個獎項肯定,還在多齣超級英雄電影的檔期夾擊下,累積超過一千萬的票房進賬。電影既成逆市奇蹟,也算是在「多事之秋」的當下,給身於惡劣處境的港人,一道微小舒氣的安慰。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