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譚以諾回應我刊載在「虛詞」的《盧麒之死》評論,六項意見引起我許多反思。在回應前,實在要講句多謝,因為他的回覆,令我的評論沒有成為單聲道。我亦期待有更多《盧麒之死》的讀者回應我拙劣且尚待斧正的分析,借此衍生更多與小說相關的討論。這才是評論者最感高興的事。 (閱讀更多)
人的尊嚴何在?珍貴的肉身,高貴的靈魂,還是那崇高的理想?電影《華麗的假期》以英雄歷程為視覺,呈現人們面對極權壯烈犧牲,在時代巨輪中從容就義。《少年來了》並不從大敍述中出發,故意刪去背景,以微觀視覺,直面少年們目視的一切,反映出他們最殘酷的體驗,不論在抗爭現場,牢獄中或死後遊魂,韓江都以溫婉而抽離的筆觸描繪,但當肉身在受難,抽離反而更撕心裂肺。 (閱讀更多)
死亡是一段靈動的時間?死後世界是停止運作的世界?人們莫不留意一個城市瀕死的狀態:受創、掙扎、重擊、垂死……新聞事件直觀地將其呈現。香港,惶然無措且憤怒地接收著這些信息,如同被處以極刑的囚徒站在刑具前,全部思維都濃縮於死亡節點以前的時間,無一日不在死生的結界處擺盪。煎熬難耐。 (閱讀更多)
虛構,意味不曾存在。通常指背離現實,憑空編造;但文學中的虛構,卻植根,並超越現實;而幸福,則意味生活在一種沉醉狀態;兩個詞語結合,大概生出一個模糊概念,及一種混沌能量。 (閱讀更多)
父親愛講舊時,每次我只有聽的份,畢竟他的回憶我並不在場。當他說起曾經在新蒲崗下班,暴動時被警察打傷。那是我第一次認識到「六七暴動」,以父親的回憶。而我無法想像那種痛楚,警棍是甚麼?藤牌是甚麼?直到雨傘運動以後,才找到些許連結。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