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不被出版社接受的集中營文學,就是與《夜》以及《安妮.法蘭克日記》並列為猶太大屠殺三大經典,意大利作家普里摩.李維(Primo Levi)的《如果這是一個人》。與《夜》和《安妮.法蘭克日記》相比,《如果這是一個人》中譯本甚至姍姍來遲,然而它比羅塞特或維瑟爾的著名作品更早出版(1947年),當時意大利左翼作家帕韋澤(Cesare Pavese)和娜塔莉亞.金斯堡(Natalia Ginzburg)曾經建議作者延後出版這本書,但本書出版後,立即獲另一位左翼作家卡爾維諾為作者撰寫書介。 (閱讀更多)
電影完場,但生活未完,我們還要問地球最後怎樣了,天有沒有亮。1999年羅絃武(黃覺飾)遇到了亮綠裙的女人,活在一個時間,此謂「回憶」;12年過後,他重返廢墟現場,等待所愛的人出現,活在另一個時間,即為「夢境」。 (閱讀更多)
反正是陌生人,松田龍平飾的恒星倒是輕描淡寫的就把深海晶微笑的假面說出來……「想為別人做點甚麼?有時也不過是自我的滿足感罷了」,樂於助人的深海晶在工作中備受上司和同事的依賴,只是藉此證明自己的存在嗎? (閱讀更多)
在港片裏,香港故事常常是一段段的旅程。尤其在港片鼎盛期,整個年代的香港導演都在處理相似的議題:關錦鵬的《人在紐約》(1990)中,來自中港台的三個女人漂泊紐約,各有心事;嚴浩的《似水流年》(1984)中,一個煩倦的香港女人回鄉重訪兒時好友,心情複雜;王家衛的《阿飛正傳》(1990)中,「無腳嘅雀仔」旭仔拋下香港的一切遠走菲律賓尋親,客死異鄉。 (閱讀更多)
顧長衛在談及其作品《孔雀》時也說,他之所以會選擇以那段歲月作為表述,原因在於觸動了內在的感受、經驗。在故事中的人物、社會環境被靜置在70年代的遙遠記憶中,但對這一代從該時期長成的人(第五代導演)來說,卻是相當熟悉的。像是姜文《陽光燦爛的日子》、侯詠的《茉莉花開》、霍建起的《那人,那山,那狗》等,都不約而同地回望了相同的歷史記憶。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