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名為新,很自然就想起二十年前的《喜劇之王》。文本有新舊,因有互文的樂趣。如夢等於尹天仇?這麼想當然矣地比較,顯然很有問題。或許,這不一定是只換了演員的新版《喜劇之王》,而是《新喜劇之王》。其名為新,故嘗試論其與舊之別。以下為了避免誤會,如非特別指明,多指戲中角色,而不是演員本身。論的是如夢,不是鄂靖文;是尹天仇,不是周星馳;是馬可,不是王寶強。(張全蛋是例外,這名字太魔性,遠比查理有特色。) (閱讀更多)
今年二月戀愛.電影館舉辦了影展活動《焦點導演:「愛」慕杜華》,將西班牙鬼才瑰寶艾慕杜華(Pedro Almodóvar)由早期到近期的作品逐一回顧,其中揀選放映的作品皆為難得,有《修女愛瘋狂》、《前世唔修》及《慾望之規條》,都是現在較少人提及的艾慕杜華電影,往往被忽略。他絕對不只有一部《浮花》或者《我的華麗皮囊》,他對創作和愛所追求的熱情與激情,於早期的作品更能清楚看見。 (閱讀更多)
大衛.布拉克伯恩的《征服自然》中,就將德國在這二百五十多年間,政府人民以開闢自然為名與河川、地表進行的鬥爭,還有當中所付出的代價,極為生動地描繪出來。這並非單純從科技史、自然開發史及自然變化(如水文、地貌、氣候)去剖析問題的專題著作,而是更像一部德國政府與大自然搏鬥,或試圖改變自然的集體傳記。 (閱讀更多)
跟據網上的資料,遊戲「大富翁」的設計原意為抗議地主壟斷土地,玩家在遊戲的過程中,必定經過人生高低起跌,甚至破產入獄,但我相信絕少人會因此而害怕玩「大富翁」,說到底,它始終都只是一個遊戲,甚至,我有懷疑過壟斷、爭勝可能是人性本有的慾望,實際上我們透過遊戲取得便捷的快感,然後,我們只能從網上的資料,才得悉「大富翁」的設計原意⋯⋯ (閱讀更多)
因為黃志恒策劃的「火花!城巿行者日記」展覽前言引述《日常生活實踐》中的這句話,讓我又回去重讀理論家Michael de Certeau(狄雪圖,又譯塞杜/塞托)。他是在研究院時其中一個受到教授重點推薦的名字,當時我記下的重點是生活每個細節都可以是讓主體變化違規的機緣,然而那些結構主義符號學方法、一再對於意義的塗抹消弭,總是在記憶中難以捕捉。在香港,我們幾乎無法相信,可以有一整個視覺藝術展覽是根據一套理論而策劃出來,這個城巿實在是太反對抽象了。但重溫狄雪圖的理論後,我則傾向認定,黃志恒對狄雪圖的引用絕不止於斷章取義或只作為一個起點,而是將其思想貫穿在展覽的編排中。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