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讀了一篇評論文章,提到劇集第十話應思聰病發繼而闖進精神科社工宋喬平的辦公室,被宋安撫下來的情節。這段情節我也非常喜歡,不是因為思聰問「為甚麼是我?」的無奈,也不是那句不屬於劇本的「可能因為你比較勇敢吧」,而是,我在其中看到一位外套上掛著小玩偶的精神科社工,如何以平等的姿態,讓病發的思聰言說其經驗──他要拍怎樣的電影,是甚麼使他受苦──在喬平面前的不是一個胡言亂語、幻聽幻覺的精神病患者,而是一個在特定環境與心理狀態下受苦的人,以及他正遭遇的人生處境。 (閱讀更多)
結局雖然爛,但作為觀眾,我個人還是覺得有結局比無結局好,你看另一部「神劇」《SENSE 8》,拍到第二季就腰斬了。而且《權力遊戲》都還可以再等GRRM的小說寫完,在文字世界裡彌補劇集的不足,比永遠有一個吻未嘗的《SENSE 8》好多了。 (閱讀更多)
《無名指》是一次對上述現代主義文學狀況的逆向實驗,李陀三番四次表示過,要繞過以普魯斯特、喬伊斯和吳爾芙等現代主義文學名家為代表的心理描寫套路,回歸以「對白」呈現人物為小說手段的偉大傳統。李陀列出來的標竿是曹雪芹和托爾斯泰,我們也輕易感受到他在小說創作上的復古態度。 (閱讀更多)
這一槍把所有事情都改變了,正如《蘭波傳》的作者斯坦美茲(Jean-Luc Steinmetz)所說:「從他們決裂之日起,蘭波就徹底擺脫了魏爾倫,對他來說,魏爾倫就代表著詩歌,但這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