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作品所探討的議題其實香港人早已經麻木習慣:學童自殺、家庭暴力、基層困苦、意識形態分歧……甚至可以說是,看到生厭,誰會願意空暇時候還去分擔他人的痛苦?我們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但作為一部文學作品,《明媚如是》如何拆解、重組、上色、佈置這些「他人之痛苦」與「個人之體驗」,敲出外殼,擰緊每顆螺絲,讓香港的悲哀面目以小說呈現? (閱讀更多)
無疑,〈微物〉是關於回憶。但是這句的意思,不單是說詞人王樂儀寫了一首關於回憶的歌詞,名為〈微物〉。歌詞訴說何謂逝去,而同樣深刻地思考同一主題的,還有編曲。編曲沒有側重於Hook Line的旋律,反而是那些曇花乍現、無以名狀、無法說明的人工合成電子聲音。〈微歌〉這首歌作為一個整體,是關於回憶。 (閱讀更多)
記得當日出席展覽「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的開幕後,到了附近的餐廳晚飯,在旁的一枱客應該是戲迷,剛聽過阮兆輝、秋孟的開幕講座,然後你一言我一句,語氣帶點權威,除了討論誰與誰的唱法外,還提到文化博物館中的粵劇照片出錯,又說戲曲中心的導賞只作建築上的解說,而不講解劇目等,當然,我無法考證當中的真偽,因他們所熱衷的唱唸範疇,正是我所陌生的。 (閱讀更多)
改編自法國女作家柯蕾特生平的《寫我華麗緣》(Colette)去年於美國上映。電影呈現了她在1893年到1910年間,為出版商丈夫威利(Willy)代寫小說《克羅蒂娜》(Claudine)系列,與其情慾、自主意識覺醒的過程。這位活躍於上世紀初的作者,曾是一時無兩的奇女子——1900年,她為丈夫代筆的《克羅蒂娜在學校》(Claudine à l'école)得到巨大的成功,當時巴黎的時裝、香水、煙酒產品甚至女性都以「克羅蒂娜」為形象指標;1907年,柯蕾特更在出演舞台劇時與同性伴侶馬蒂爾德・德・莫尼接吻,引起全場嘩然。 (閱讀更多)